夕夏給他包往一邊挪,莊孝飯菜擱桌上,夕夏又給遞筷子,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甭提多美了,差點兒晃花小爺的眼。
「吃好喝好啊。」夕夏用勺子裝了勺湯給小爺,眼仁兒帶着甜甜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揚得大大的,別提多美了。
雲美人心裏擱了把利刀子呢,冷哼:臭小子,在姐面前裝爺!
莊孝是被她的笑迷住了,盯着她墨色眼仁得勁兒瞅,心裏在大呼別看,別看,看不得,可另一邊又說,看吧,看吧,他幾時才得她正眼瞧啊。
「夕夕……」
莊孝沒接夕夏遞來的湯,湊過頭直接喝了她匙里的湯,抬眼看她,有那麼幾分迷醉的味道。夕夏嘴角有點兒僵,這小子——
飯完了後夕夏臉子正式拉下來了,莊孝還不自知呢,還幻想這夕夏對他開始有那麼點兒意思了。
夕夏說,「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了莊孝,我脾氣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好,不會每次都就着你。」
莊孝有點發愣,什麼意思?
「回部隊吧,我下午有事呢。」夕夏轉身走,莊孝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他不是來蹭飯吃的,他就是想她了,來看她的。
「夕夕……」莊孝對着她總有卡詞兒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他的眼神是認真的,瞳孔幽深幽深的看着她,夕夏突然覺得煩,這孩子怎麼聽不懂話呢?他這明顯是尋她樂子嘛,軍隊很無聊是不是?
「莊孝,說你小,可你也十八了,不帶這麼玩兒人的。」夕夏冷眼瞅着他,騙她那茬兒她可以不提,可她時間寶貴着呢,她從不陪人玩這無聊的遊戲。
要對着一個比自己弟弟僅僅大一歲的男孩說太重的話,她也不忍心,盛夏也皮,可只要她一個眼神兒不對,他立馬就聽話了,眼前這孩子,她真的頭疼。如果莊孝可以歸為她追求者之一的話,這是她最難應付的一個。
說實話,因為盛夏的原因,如果讓她對莊孝起那種心思,她會有負罪感。
不管他身體多成熟,怎麼說他都只是個才十八的大男孩,這真是為難她了。心裏隱隱揪扯着一根線,層層疊疊的纏繞着神經,隱隱的難受着,這讓她覺得很無力。
「夕——」莊孝愣了下,直視她,誰說的?到底誰說的!
「年齡不是問題——」莊孝瞬間有點兒眼紅,手直接抓住她肩膀低吼,夕夏擰起細眉,看着他大力的手,又抬眼望他。
狠了心,索性說個清楚。她很明白這種事兒不說清楚以後會更揪扯不清,像他這樣兒的更得把話挑明了說。本來她不想把話說這麼直,可他自己不願意,算了,他跟她本來就沒關係,她那點兒仁慈人也看不上眼。
仰頭,一如既往那張令他着迷的小臉,眼下卻沒有半絲情緒,冷冷的說:
「對,年齡不是問題……這麼說吧,你想跟我處一塊是吧?可感情這事兒至少得看對眼吧,很抱歉,小弟弟,我對你沒興趣。不用我告訴你談戀愛是你情我願的事吧,現在是你自己一廂情願,你在我眼裏就一沒長大的小孩,我跟你一塊兒你是想我把你當兒子還是當弟弟?所以,對於你的追求,我認真的回答你,我不接受,以後別來了。」
莊孝大掌卡着她手腕,激紅了眼,憋了老半天,才出口,「不行!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就算我一廂情願也好,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夕夏冷眼看着他,跟看一無理打鬧的孩子一樣看着他。蠻不講理,強勢,霸道,這就是軍隊強化出來的性子,「難道你不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是平等的嗎?」
「我……」莊孝無言以對,沒話說,直接扯過夕夏雙手跟鐵箍似地緊緊箍住,抱着她,一手箍着她身子一手扣住她後腦,薄薄的唇徑直朝她嘴上壓去。
壓住她的唇,她瞪大眼仁,眼裏充斥着不可置信,他撒氣似地壓在她唇上撕磨,解恨的咬了下,她痛呼,他終於闖進去嘗到她的味道了。濕濕濡濡的接觸,逮住她的舌頭一個勁兒的猛吸。
夕夏那心頓時跳漏了一拍,腦子空白,身子漸漸軟在他的桎梏下。
莊孝放開她時候盯着她誘惑的臉,還意猶未盡,他是看她呼吸不了,才放開的,實話說,沒夠。
莊孝抱着她,輕輕的拍拍,跟誘哄似地。
莊孝那心現在此刻眼下有點兒飄飄然啊,感覺美極了,騰雲駕霧似地。這感覺也跟終於拿回男人的主導權一個樣兒,真是該死的美麗!
「夕夕,你看,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是不是?你不要這麼快就拒絕我,你可以試着接受我,年齡不是問題,我也不是還沒長大的毛頭小子,我比那些十七八的毛頭小子強多了,你要去我們隊裏就知道我有多強了,真的,我沒騙你,夕夕,夕夕……」
莊孝低低的說,胸膛起伏的幅度還在,還沒從那啥中完全清醒過來,他很想再來一次,他就是沒夠!
可怕她——
夕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腦子裏空白一片。第二次被他強吻了,第二次被這才十七八的大男孩給強吻了,很丟臉啊……不,這不是重點,她第一感覺是什麼?他好像比上次更熟練了,技術更好了……不,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竟然被他吻出了感覺!
天啦——她竟然被一個比盛夏大一歲而已的男孩吻出了那種感覺,可恥,太可恥了!
推開他堅實的胸膛,雙手按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溫度灼燙得嚇人,嚇得她又趕緊把手縮回去。頓了頓,手再次按在他胸膛上,推,推不動。他堅硬得就跟虬扎得鋼鐵一般,她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夕夏臉還紅着,不是她矯情,她不過是身體起了正常人的生理反應而已,這,不是對他有什麼意思表現。
讓她發窘的是現在此刻眼下,兩人的距離!
她窒息!
莊孝整個濃烈的男性陽剛氣息將她團團包圍,她有點兒眩暈。
「放開——」聲若蚊音。
莊孝依言放開,卻抓着她的手,一直沒鬆開。
莊孝抓着她的手送她回宿舍,一路上都在說他在隊裏多神勇,夕夏進宿舍的時候,莊孝說,「夕夕,我是認真的。」
夕夏頭也沒回的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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