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系和文傳系聯誼,在晚上有個化妝舞會。夕夏宿舍三美女這時候正愁苦扮演什麼角色,黎子一臉無所謂的說:
「l很好,我就這樣。」
朱衣正試衣服,扭頭回來瞪她,說,「你想嚇人還是嚇鬼?」
黎子嘁了聲,看夕夏,說,「夕夏,你想到沒有,咱三扮什麼好?」
夕夏剛才莫名其妙想起莊孝那小子了,雖然那荒唐事兒過去了半個多月,不過現在想想那小子應該被她打擊得夠厲害。那人一看就專橫霸道成習慣了,不是身邊人維護,軍隊裏的人能有他那性子?再聽他似乎說什麼都是理所當然,明顯那小子家世好,有後台撐着呢。
「大兵!」夕夏想也沒想直接嘣出兩字兒,出口她自己也愣了,朱衣和黎子兩都看着她。
「什麼?」
夕夏一愣,正色說,「大兵。」
朱衣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想想,不錯。扔下手裏的衣服,跑過去抱夕夏說,「夕夕,是不是你想來個大反差?我覺得大兵好啊,希特拉那種,帥啊!」
黎子不大滿意,大兵什麼呀,哪有她的l好?
這三人一向秉着公證的態度決定任何集體出動的事兒,也就是在意見衝突的時候會舉手表決。所以,最後少數服從多數,黎大美人只能跟着前面兩人去選迷彩服。
誰都知道這家世界末日是全京都最大的迷彩服裝店,據說這家店的老闆有心要把樓上兩層也盤下來,弄個迷彩服裝城,夕夏心裏想,這真是夠魄力了。這店子本來面積夠大的,誰家服裝店開這麼大?樓上再擴出來,倒覺得這幕後老闆是圖顯擺。
這裏的迷彩服基本上都是改良過的,顏色、款式什麼樣兒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款兒,沒有他這沒有的型兒。
夕夏上次接活兒就是這家店開業時候的showgirl之一,但是她沒進來,只知道這家店挺大,沒想到進來才知道,這簡直就是個迷彩世界。
沒一會兒黎子和朱衣就不見人了,夕夏選了條迷彩長褲和吊帶回頭問兩人,「這套怎麼樣?」
話落才知道兩影子都沒了,左右看看,還真連影子都看不到了。搖搖頭,自己進去換,試衣間裏夕夏磨蹭着要不要出去。有點兒面兒紅,她很懷疑,她胸部有這麼明顯嘛?還是她自己看有點兒視覺錯誤?
夕夏提提胸前的衣料,想着該換件別的,這實在不大好。可這一出來吧,和莊孝打了個照面。
兩人都呆了,傻愣愣的看着。莊孝看見雲夕夏的時候就跟觸電似地,當下身軀就僵了,眼睛發直的看着她。
他是覺得他在這女人面前臉子都丟完了,那天回去後咆哮了三天想通了某些事兒,可某些事兒一通,回頭就記恨起被女人拒絕這茬子事了。很惱火,他誰啊,竟然被女人拒絕,他小爺的面子往哪兒擱?
也就是不見,他不找人麻煩,可這是她自己撞上槍口的,那就怨不得他了。見她的這第一眼,他心裏是悸動的,可立馬仇恨就湧上心頭了。看她就賭,就煩,就惱,就想撕人!
夕夏先是一愣,繼而想的是現在軍隊戒備很鬆?怎麼這人隨時隨地都能出現?還逛街?
匪夷所思啊!
野戰和海公子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有什麼勾當,莊孝那人不像海公子生了張八卦的嘴,他回去一字兒都沒提,所以野戰和海公子到現在還以為他倆關係繼續不純潔中。
野戰拽着海公子要走,海公子一個勁兒的盯着夕夏看,這女的真是夠絕了,每一次見每一次感覺不同,瞧那身段兒……嘖嘖,怪不得孝哥那麼迷……
「哎呦——孝哥!」海公子還流口水呢,被莊孝一掌朝腦門上拍下去,桃花眼一瞅一瞅的橫着莊孝,敢怒不敢言,他也就看看了,怎麼地?看看還不行啊?莊孝給他一記狠眼兒,海公子立馬灰溜溜的跟着野戰轉去另一區。
莊孝繼續和夕夏小眼瞪大眼,夕夏眼眸子上瞟,拉下眼帘不看他,轉身看鏡子。這一看,唰地一下紅了臉,怪不得剛才那小子死死盯着她看。她這……
上帝,為什麼你不提醒我?夕夏擰着眉懊惱。
莊孝走近她,對她的不理不睬很不滿。咳了聲,斜眯着狹長眸子目光落在她胸前,然後說,「呿,也就那樣兒,比我想的差遠了。」
夕夏擰着的兩道細眉瞬間高高的聳起,轉頭抬眼看他,冷聲開口,「跟你有關嗎?」
莊孝哼哼,「無關,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這樣兒身材就不要學別人玩性感,穿成這樣只會丟人現眼。」
天知道莊孝心裏怎麼想的,他也不是非得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實在是他心裏賭。她穿這樣兒勾引誰呢?穿了等於沒穿,脫了得了。女孩子家家的勾三搭四,成什麼樣兒?看她怎麼嫁得出去。莊孝依然斜眯這眼兒盯着她,心底狠狠的編排着。
夕夏一聽,先是怒了,可壓着氣兒深呼吸,再吐氣,犯得着拿別人的嘴賤來氣自己嘛?抬眼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幼稚!」
不氣了,她心情好得很,本來她是要換一件的,可小蠻腰一扭,就這套。
莊孝登時心裏那邪火兒噌噌噌直上頭頂,手一伸拽着她,往身邊一帶。實在是她和他比身形上相差太大,她一百六十六不矮了,可莊孝一百八十九的個兒生生高了她好一大截兒,她跟他一比,簡直瘦小得可憐。
莊孝拉着手不知道該怎麼放最後一狠心直接握上人姑娘腰上了,緊緊的掌着,觸感有點兒銷魂。
「別以為你是當兵的就能耍流氓,我一樣可以告你!」夕夏抬眼瞪他,氣得牙痒痒。
莊孝本來只是不想她走,她這麼一鬧他反而不想放手了,再往身邊帶,她軟軟的身體直接貼上他的身軀。他一震,低頭看她,她也一愣,身子瞬間繃緊,抬眼警惕着他。
應該慶幸,夕夏是第一個莊孝允許近身的女人。
「你……」她瞪他,曖昧的空氣逐漸稀薄,自認為口齒伶俐的雲夕夏這時候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夕夏表面是強勢,自認為對男人了如指掌,可接觸男人,她真是從來沒有,除了醉酒那晚,她是連男生的手都沒碰過。接活兒時也是刻意避着與人過近的接觸,每次酒會出場,她都是全身武裝,手套,長裙,從來都是她的裝束。她怎麼允許男人占她便宜?
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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