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溫玄挑了挑眉,他是霸世幫主,但並不流氓,知道義氣怎麼寫,不說蕭政的恩情,就是這十來年的交情也不淺了,不會缺德得搶兄弟女人。
要真搶了,估計蕭政發起狠,他那整個幫可就玩完了。
「不過,你應該清楚,你對她這樣,被我看出來沒事,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她會很危險。」溫玄面色認真,低低的道。
這一點,梵蕭政自然清楚,卻好一會兒都沒接話。
「老頭子執刑時間不多了,你抓緊。」良久,男人才低低的道。
溫玄配合的點頭,滿臉思慮。
前台的籬愛時不時的看看頂樓的人下來沒,她好躲起來。麗萍今晚尤其的忙,肯定沒空幫她擋,只把那個公司的資料給了她,就沒了影。
她把公司情況記錄下來,好讓禽獸男幫忙評估收購方案可不可行,也正因此,她今晚一定不能惹了他,只能躲為上策。
正當她低頭收拾好筆記本,抬起頭卻看到了不遠處兩個突兀的身影,兩都那麼挺拔,都那麼英俊,實在太扎眼。
而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刻蹲下,藏在桌下,反正他們點的皇閣,費用都從會員費里扣,不用結賬。
溫玄看到她倉皇藏到桌下的樣子,面具式笑容里多了一絲真切的笑,看了一旁冷臉的男人:「看你把人家嚇得!」
梵蕭政一個字沒說,鷹隼的目光從前台收回,和蘇玄徑直出了皇爵。
好一會兒,籬愛才敢從桌子底下起來,可是剛要鬆口氣,卻一眼看到了門口去而復返的男人,她臉呼吸都頓在那兒。
那張臉實在是太冰了,深眸微微眯起。
完了!籬愛閉了閉眼,撒了謊不說,剛剛還躲了他,一看他現在這樣子,都走到前台了,居然像不認識她一樣,翻看着樓上包廂的介紹和規則,滿臉深沉。
「小愛!你站我位置幹什麼?小心一會兒有人點你!」麗萍不知從哪回來,一身酒氣,緊張的看了前台的男人一眼,趕緊把她拉開,滿是維護:「都說了別替我站位!」
前台也是分位置的,綠牌位不出台,紅牌位可出台。麗萍總是忙,好多時候不在台前,不過這情況要是有客人投訴,是可以視為她失職扣錢的。有時候為了不讓她被扣錢,籬愛會幫她站位,但這次真不是故意,而是一起身看到他,就愣那兒了。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未幾,葉麗萍滿臉得體的笑着對着冷臉低眉的男人。
籬愛在一旁咬了咬唇,抬腳一點點往後挪。
他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他把目光放在了旁邊正打算溜走的人身上,領班挺護着她?她怕這領班?
一看這男人的目光,葉麗萍緊張的推了籬愛一把,讓她該幹嘛幹嘛去。
他依舊看着她,起了逗弄之心。
籬愛也抬起眼,正好對上了男人狐疑而又興致的樣子,她不禁低咒,裝得可真像客人!
「我認識她。」驀然,男人低低的聲音。
葉麗萍一聽這話,只是一笑:「那得感謝您經常光臨了,這孩子長得標誌,常來的客人都認識……」
可葉麗萍的話音沒落,男人把客人演到底了,也不表露身份,只冰冷中勾着風流,又帶着一絲懲戒,盯着她的臉。
「不是上次主動到皇閣,說想賺外快的女孩麼?」男人忽然開口,詭笑。
一聽這話,籬愛猛然衝上前,女孩去皇閣說想賺外快,無非就是主動出台,私揣腰包。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去皇閣賺外快了?!」她直咬牙。
她都能想像麗萍現在一臉震驚和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以前麗萍一天不下十遍的告誡她提防男人,潔身自好,她都沒敢讓麗萍知道那晚的事。
所以,她立刻轉身滿是笑意的看着麗萍:「你別聽他胡說,根本沒有的事!」
葉麗萍氣得咬牙:「告訴過你多少次,別因為一個柳煜棠混蛋就破罐子破摔,比他好的男人,一抓一大把,犯得着嗎?」
籬愛緊皺眉,直搖頭:「真沒有!我發誓!」
禽獸男!明明就看出來了她怕麗萍生氣,他故意的!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未幾,一旁的男人低低的道。
他臉上已經沒了興致,因為那個女人的話,而想到了曾經在校醫務室出現過的男人,她的前任。
未幾,他看了看她,低低道:「給我開爵宮,你去收拾一下。」
籬愛隨着他的目光,指了指自己,為了擺脫葉麗萍的無敵審問,她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他去了。
剛到了爵宮,他一進去,冷臉坐下,卻緊緊盯着她。
籬愛咽了咽唾沫,看了看他的臉,沒敢和他那懾人的鷹眸對視。
「在學習?要早休息?嗯?」男人低低的聲音,數着她撒的謊。
她無話可說,只是皺眉,安靜的聽着。沒辦法,為了策劃,為了紅繩玉,她不能惹他。
好一會兒,他看了看她低頭聽訓的委屈樣兒,最終忍不住嘆口氣。
「以後皇閣的衛生交給別人……」他無奈的聲音帶點,卻忽然變得強硬:「不對,以後不准在這兒兼職!要多少錢我給……」
「不行!」她低着頭立刻抬了起來,急促的打斷他的話,見他冷冷的盯着她,又抿了抿嘴巴,不怕死的繼續:「我必須要在這兒,不是因為錢。」
她在這兒兼職,就是方便探聽宗氏與各個企業合作的消息。
但是沙發的男人卻皺了眉:「那是為了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她喃喃的道。
「因為那個……柳煜棠?」男人陰沉的聲音,只半啟薄唇。
一聽那三個字,籬愛就忽然盯了他,衝口而出:「不許提他!」
「對前任念念不忘?」
「都說了不許提他!」她這一次幾乎是吼着出口,狠狠瞪着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大聲,只是真的很反感那三個字,她不想再去回憶那些東西,尤其不想從他嘴裏聽到,也不知為什麼。
或許,在她看來,他是她另一個世界,在他這裏,她可以做真實的自己,忘不提所謂的身份,也不提不愉快的過往。
但在他看來,這是她此地無銀三百兩,提了就急眼,竟敢沖他吼?有這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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