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段視頻開始播放,卡倫和埃爾德難看的表情就變得更加難看,他們慘白的臉色配上那扭曲的表情,仿佛是一個個從地獄裏剛剛爬上來的惡鬼。
一樣難看的還有他們的父母家人與律師,那些精英律師們之前還在心裏默念即將脫口而出的台詞,結果隨着視頻中一幕幕場景的出現,他們一下子噎住了,好像被卡着脖子的老公雞,目瞪口呆、不知所以然。
所有的一切都在視頻中,略為粗糙的畫質雖然不能讓人身臨其境,但足夠將當日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訴說出來。
聽眾和陪審的官員們越看越憤怒,這兩個少年囂張而邪惡,正如張伯倫所想,如果不是雪莉和娃娃也有背景,如果不是娃娃當時在場且戰鬥力出眾,那麼雪莉的命運,不堪設想
很顯然,卡倫和埃爾德開着跑車就是直接衝着雪莉來的。
聽眾席上響起了觀眾們嗡嗡嗡,的討論聲,幾個女陪審員邊看邊對卡倫和埃爾德怒目相對,一位老人不斷在胸前劃着十字,喃喃道:「願上帝寬恕他們的罪惡,請追逐他們父母的不教養之罪。」
埃爾德的母親沒有料到張伯倫竟然會有這麼強勁的證據,她當然了解自己的兒子,儘管兒子當時也沒有對她說實話,但她知道,埃爾德的遭遇肯定不是他說的這樣被人勾引,她知道她兒子又做了壞事。
可是那樣又如何?對方只是兩個小姑娘,即使她們的監護人是一名大球星,但埃爾德的母親依然不把兩人放在眼裏,原因很簡單,她們才是佔着道理的一方,她的兒子就是被那兩個該死的小婊子給重傷了,不管事實如何,根本沒有證據,當時街道攝像頭拍攝到的內容她早就找人全部刪除了,唯一的證據就是她的兒子被對方打傷。
結果,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懵了,原來對方不但有證據,而且這證據還足以給她們致命一擊。
真正勁爆的其實不是錄像,而是埃爾德和卡倫口中說的那些話,他們這些無法無天的話激怒了所有人,包括那些被他們家族花了五十美元找來的人,也生氣了。
本來對雪莉和娃娃的聲討,突然改了風向,所有人一個勁的咒罵兩個少年,讓這兩個作惡多端的小傢伙崩潰了。
一起崩潰的還有埃爾德的母親,她站起來想要關閉電腦,口中尖銳的叫道:「這是假的,這是他們用電腦製作的假貨,我兒子根本沒有說這些話,上帝啊,你快降臨懲罰這些異端吧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為什麼要讓這些該死的傢伙活着呢?」
張伯倫冷冷的看着埃爾德,心裏無限快意,他冷酷的說道:「夫人,你們的申訴是不是無效了?如果這樣,那就輪到我來起訴你們了。」
他一揮手,一名律師將訴訟狀交給了法官,對着原告席開始侃侃而談:「我代表我的僱主對卡倫、埃爾德兩位先生進行起訴,一,他們試圖綁架我的僱主的兩個孩子,二,他們還未滿十六周歲便駕駛跑車,這顯然是無證駕駛……最後還有一個,這個起訴是針對埃爾德女士的,您剛才對我的僱主進行了種族歧視,我方將保留起訴您的權利。」
埃爾德和卡倫的母親家人都癱坐在了席位上,現在別說追究雪莉和娃娃,她們已經自身難保。
原本想收拾張伯倫的記者們只能遺憾的放棄了這個念頭,事實已經是明擺着的了,這個視頻一出來,那兩個少年就成了過街老鼠。
他們也頗為佩服張伯倫,這小子真能忍啊,之前外面輿論那麼的不堪,可他愣是能忍住不反擊,其實早在之前如果他把視頻傳到網上去,那所有的傳言都不攻而破。不過那樣卡倫和埃爾德的家族就有了反應的時間,這件事最終結果很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現在則不一樣,張伯倫在法庭上才拿出這證據,就是給了卡倫和埃爾德致命一擊,他們根本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包括他們的律師,現在都亂了陣腳,兩個少年甚至直接哭喊着開始退場。
張伯倫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他快意的看着這一切,然後帶着雪莉和娃娃也離開了法庭,他的律師團會處理好剩下的事情,善後事宜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案子一開庭,隨着視頻外露,之前一個勁抹黑娃娃和雪莉的媒體頓時啞口無言。張伯倫僱傭這麼多人組成律師團,也不是聚集在一起玩的,早在之前他就開始收集一些影響力比較大的媒體發佈的不實消息,法庭宣判娃娃無罪之後,他立馬指揮律師團隊這些媒體進行控訴。
洛杉磯的媒體亂了套,基本上他們都不同程度的參與到了抹黑張伯倫一事
解決了娃娃的事情,張伯倫感覺自己就只剩下兩件事,一是基金執行總裁的人選確定,理查德推薦的伊萬卡還沒有來到,所以這件事只能擱淺;另一件事就是準備後續的比賽,常規賽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實際上,現在他身份太多,要等着他處理的事情也太多,他不光是勇士隊的當家核心,還是安吉麗娜-朱莉反戰宣傳片的男主角,是冠軍品牌的主打巨星,身上還背着多個廣告。
時間進入十一月份中旬,距離聖誕節越來越近,各大公司都在準備拍攝聖誕廣告,這樣張伯倫肯定閒不下來。除此之外,他的當務之急是為聖羅倫斯中學招聘一批老師:他現在都快忘了自己還是這所學校的校長。
跟着張伯倫,李群也忙的焦頭爛額,前者根本無暇管理聖羅倫斯中學,李群只能掛了一個校長秘書的頭銜幫助張伯倫管理學校,可她是媒體人出身,做這個也不擅長。
之前因為娃娃毆打年級主任和代課老師,學校的一些老師就開始敵視張伯倫這位校長,隨着娃娃和雪莉傷害那兩個小流氓一案爆發,這些老師趁機離職,現在這件案子結束,張伯倫的當務之急就是為學校招聘老師。
張伯倫在網上掛了無數招聘啟事,此外還拜託了身邊朋友們給他介紹老師,結果這一招很有效,美國經濟近些年不是很好,不少私人學校都在裁員,聖羅倫斯中學失去的老師,很快又補了個差不多。
回到了三藩市當天,學校的教務主任就給張伯倫打來了電話:「呃,校長先生,這裏有人在應聘音樂老師,我認為您最好來一趟與她做個面談。」
張伯倫莫名其妙,這種事還用我去做?老子不是授權給你們了嗎?但教務主任堅持讓他去學校,並且說道:「如果這位小姐沒有說謊,那她向您的基金會注入了五百萬美元的資金,所以您最好來親自面試。」
這話一說,張伯倫立馬反應過來,前去應聘音樂老師的,可能是全美當紅的鄉村音樂小天后泰勒威夫特,基金成立至今只有一個人投入了五百萬美金,自然就是她了。
果然,張伯倫到了自己的校長辦公室,就看到一個身材頎長的優雅女郎站在走廊里悠閒的看着兩旁懸掛的一些名人字畫,這人自然就是泰勒。
時間進入十一月份,大西洋的西海岸已經帶着一些冬寒料峭了,三藩市靠海很近,從海洋深處吹來的寒流早早的就登陸了這片大陸,所以三藩市的溫度比內地和東部城市要低不少,不少人開始穿上秋裝。
泰勒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橘色的對襟開雙色風衣,衣服頗有旗袍的感覺,穿在她身上很是合身,一直拉到了大腿根處。她的下身是一條褲襪,褲襪緊緊的貼在她的美腿上,將流線般的腿型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的腳上踏着一雙黑色的長筒靴,鞋跟高聳,這樣更加突出了她的美腿筆直和翹臀挺立。
聽到張伯倫的腳步聲,雙手抱胸的泰勒扭頭看向他的方向,看到他之後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在這幽暗的走廊里突然出現這樣一個精靈般的女孩,任是誰也會心情愉悅,尤其是對方還面帶動人微笑,張伯倫都感覺外面陰沉的天氣好了很多。
張伯倫走上前,泰勒伸出手打招呼,輕聲笑道:「三藩市的天氣真冷,我前一段時間在明尼蘇達拍攝m感覺都沒有這麼冷,看我的臉,好像都被凍僵了
說着,泰勒毫不避嫌,直接探身向張伯倫的方向,將一張精緻動人的俏臉靠了上去。
先前泰勒伸手打招呼,張伯倫還以為她要握手,於是也伸出了手,這樣泰勒突然探身,他伸出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胸前。此時泰勒的風衣是打開的,張伯倫的手一碰上去,就碰到了兩團彈性十足的軟肉。
「抱歉」張伯倫火燒手指一樣趕緊往後縮手,他一臉尷尬生怕對方大叫流氓,現在可是在他學校里,要是讓學生知道他對泰勒耍流氓,那以後還怎麼為人師表?
泰勒倒是沒在意,她的俏臉紅了紅然後裝作無意的說道:「三藩市的天氣一到十一月份就會這麼冷嗎?」
張伯倫打開門請她進辦公室,苦笑道:「當然,這裏畢竟靠海,海風吹上來都是冷的,不過溫度不會很低,晝夜溫差尤其會小一些,這可不是明尼蘇達那冰原能比的。」
聽了這話,泰勒輕蹙柳眉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得做好準備了,天氣這樣寒冷風又大,我在這裏做老師那得好好的保護皮膚,否則參加格萊美獎的時候會被那幾個賤人笑死。」
張伯倫嚇了一跳,他訕笑道:「你不是真的要到我這裏做音樂老師吧?」
泰勒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有什麼真的假的?我就是打算到你這裏來應聘呀,你這裏的八年級不是缺少一位音樂老師嗎?」
張伯倫咧了咧嘴滿臉不可思議,他說道:「你難道不創作音樂了嗎?我的這座小廟怎麼能容得下你這座大神?」
他的自謙並沒有獲得泰勒的理解,後者疑惑的盯着他問道:「你是覺得我不適合做貴校的老師是嗎?是的,我沒有在師範大學進修過,可是我認為我對音樂的理解足夠通徹,和孩子們來交流應該是沒問題的。」
張伯倫急忙擺手,他苦笑道:「我以為你只是在和我開玩笑?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打算來我這裏做我的老師。」
泰勒聳聳肩,俏臉上笑意更濃,她笑道:「我就是這麼打算的,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做一個中學老師不是很好嗎?其實這是我少年時候的夢想,我在三四年級的時候非常想要成為一名老師,今天有了機會,我為什麼不去實現它呢?當然,我的一些專業知識可能還不夠,但在選擇這個行業之前我已經想清楚了,之前你沒來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泰勒,這是一個機會,你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呢?或許你會成為一名好老師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泰勒雖然在微笑,但臉上表情認真而虔誠,她確實不是在開玩笑,只是不知道這想法是不是一時心血來潮。
「那你怎麼創作音樂?」張伯倫驚愕的問道。
泰勒再次微笑,說道:「創作音樂和我的職業有什麼關係?其實和孩子們在一起,我認為這對我的事業有更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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