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衝過去的同時,五個被凌弱的女人當中的一個,一躍而起,飛腿就朝身邊的兩個海盜掃去,只聽「啪啪」兩聲,兩個海盜便倒飛了出去。
一個窈窕挺拔的金髮少女,光彩照人地出現在髙嘯海的視野中。
行,這裏還有一個會家子!
只不過那金髮少女的力量似乎差了點,被她掃飛的兩個海盜很快就從沙灘上爬起來,又重新朝她撲去,而她試圖去搶海盜仍在草地上的槍。
站在一邊端着槍警戒的海盜,看到那少女朝槍撲去,立即「嘩啦」一聲拉開槍栓,只聽「砰」地一聲,他剛剛端起槍來瞄準,一顆從九二式手槍里射出的子彈,已經射中他的眉心。
這一槍是班長打的,緊接着「嗒嗒嗒」一梭子,髙嘯海扣動衝鋒手槍的扳機,從後面直接把那兩個撲向金髮少女的後腦勺開瓢了,他們跌倒的時候,正好把金髮少女撲倒在地。
那些海盜好不容易從一艘懸掛m國國旗的貨輪上,劫持下五個船員的家屬,這些年紀各異,高矮不等,胖瘦不一的白種女人,在海盜眼裏個個都是海神天仙,而就在他們準備實施暴行的時候,驟然而起的槍聲,和從灌木叢沖飛出的兩條人影,讓他們魂飛魄散。
不過,這些都是海上的老手,在稍事愣神之後,便朝扔在草地上最近的槍撲去。
但是,他們敏捷的身形最終還是跑不過子彈。
「呯呯呯——」
「嗒嗒嗒——」
髙嘯海和班長,朝所有閃動的黑影開槍射擊,因為所有的人質都是白白嫩嫩的,非常好分辨。
幾乎所有的海盜在頃刻間斃命。
那個金髮少女終於伸手抓起了一把槍,當她拿起衝鋒鎗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看到飛身趕到的髙嘯海,對着她的腦袋就是一槍。
「啪」地一聲,金髮少女只見眼前火光一閃,她張大嘴巴還沒來得及叫出聲音,只聽身後「嘩啦」一聲槍支落地的聲音響起,回頭一看,蹲在灌木叢中的一個海盜已經一頭栽倒在地。
如果不是髙嘯海出手及時,金髮少女的小命就算是交待了。
「china!」金髮少女回過頭來,看到髙嘯海胸前繡着的那面五星紅旗,脫口而出地用普通話問道:「你們是閃電突擊隊的?」
暈——,這你也知道,而且普通話說的這麼好?
其他幾個女人顧不得光着身子的羞恥,一個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朝班長撲去。
髙嘯海忍不住仔細看了那少女一眼,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不僅容貌嬌美,尤其是那噴血的身材,讓雜誌上的什麼車模、腿模都弱爆了。
而她那最不該展現在人面前的那個部位,此刻卻栩栩如生地出現在髙嘯海的眼裏,讓髙嘯海情不自禁地熱血沸騰起來。
別的女人都在痛哭流涕,這個金髮少女卻把手中的槍一扔,在髙嘯海面前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體。
「哎,你看我漂亮嗎?」
何止漂亮,簡直讓人要奮不顧身地流鼻血了。
這是兩架武直12已經飛臨小島的上空,髙嘯海隨手撿起了一件被海盜門扯落在地上的女人的衣服,扔到金髮少女的身上。
「穿上它,小心感冒!」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有傷風化吧?」金髮少女一手捂着衣服,伸出另一隻手說道:「我叫珍妮,芝加哥人,你呢?」
髙嘯海很想報出自己的姓名,甚至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但話到嘴邊,卻非常狗血地脫口而出:「中國人民解放軍!」
汗——,勞資這是在演電影嗎?
珍妮微微一笑:「典型的中國軍人,英勇無比,就是過於呆板!」
這時三年前,珍妮在被髙嘯海營救下來後,對髙嘯海的評價,今天,當她再次在南山長虹賓館見到髙嘯海的時候,又問道:「哎,中國人民的退役軍人,今天的你不再象三年前那樣呆板了吧?」
和三年前那個金髮少女相比,眼前的珍妮用金髮女郎形容更為確切,該豐滿的地方都豐滿了,和過去的清純相比,此時此刻的她無疑更靚麗了。
「中央情報局的?」髙嘯海有點不太相信,這麼年輕的她就是m國中央情報局的一員:「你是在海島上得救之後加入的,還是在那以前就是?」
「你說呢?」艾琳娜背過身去說道:「天氣太熱,從機場過來出了一身的汗,得洗個澡了,等會咱門邊吃邊聊。哎,幫個忙。」
「什麼?」劉立川疑惑不解地問道。
「把拉鏈拉一下呀,真笨!」
珍妮穿着一件藍色的連衣裙,已經把半高跟的皮鞋脫下,腳上踏着一雙布拖鞋。
暈——,這哪裏是勞資笨,丫的也太狗血了吧?哪有一見面就讓人幫忙拉連衣裙後領拉鏈的?
行,勞資要是不拉,你還真把中國人當成木魚腦袋了。
「嘩」地一下,髙嘯海一下子把拉鏈從後領脖拉到她的腰間,看你還說勞資笨不笨?
「你在幹嘛?」珍妮又問了一句。
髙嘯海還以為她是責備自己拉得太猛了,竊竊暗笑着:「沒幹嘛呀!」
珍妮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早說過了,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呆板了,接着把我胸罩後面的扣子解開呀!」
次奧,尼瑪m國中央情報局培養出來的都是這貨?
「不是,你……你這麼什麼節奏呀?」
「什麼是不是呀,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上上下下你又不是沒看過!」
汗——,尼瑪還是勞資老土。
珍妮白了他一眼,當着他的面脫下連衣裙和胸罩,只穿着短褲,一甩一甩地走進了衛生間,弄得髙嘯海半天沒回過味來。
珍妮洗完澡後並沒有立即出來,而是朝着外面喊了一句:「哎,你進來一下。」
又腫麼了?
髙嘯海心想,丫的你這麼開放,勞資還怕什麼?大不了獻一次身而已,反正吃虧的不是偶。
「有事嗎?」
「幫我刮一下背上的汗毛吧,好像又長出了一點點,我夠不着。」
暈——,尼瑪把我當什麼了?
髙嘯海這才發現,西方的女人因為輪廓分明,遠看好看,但走近一看,不僅白絨絨的汗毛多,而且毛孔也大。
「行,那我就做一回好事,以後可別再麻煩我了。」
珍妮對着鏡子瞟了身後的他一眼:「虛偽了吧?你心裏大概巴不得天天有這活干吧?」
「誰說的?」
「我說的。」珍妮一回頭,一把把髙嘯海推倒牆壁上,然後把嘴湊過去,狠狠地親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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