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心高氣傲的黎玲玲有生以來,所遭受的最大一次屈辱,面對髙嘯海的肆意妄為,她怕的還不僅僅是睡在房裏的父母聽見動靜,更重要的是髙嘯海還是妹妹的心上人。萬般無奈的委屈中,除了失聲痛哭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
髙嘯海緊張而激動地親吻着她,突然感到嘴裏有股鹹鹹的味道,等他定眼一看,卻發現黎玲玲在無聲地嗚咽着。
「別……」髙嘯海輕聲求道:「你別哭呀!我……我……」
黎玲玲既沒反抗,也沒掙脫,而是把臉偏到一邊,繼續淚流不止。
看到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髙嘯海心裏直流血,他後悔不已地「啪」地煽了自己一個耳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玲玲,是你嗎?」黎母這時又問了一句。
髙嘯海立即把她的雙手放開,黎玲玲二話沒說,拉看大門把髙嘯海推了出去,然後「呯」地一聲把門關上。
髙嘯海狼狽不堪地逃出小區之後,才想起剛才親了半天,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除了黎玲玲嘴唇的冰涼和淚水的咸澀之外,好像一點香味都沒有,反倒使他想起了程嵐那香艷的一吻。
他一邊朝家裏走去,一邊給黎玲玲發信息道歉,可不管發多少條黎玲玲一條都沒回應,快到自家門口時,髙嘯海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發出最後一條信息:如果你不原諒,明天我就不上班了,直接回縣裏去。
等了一會,黎玲玲還是沒回,這時,他的耳邊又傳來房東家的爭吵聲。
媽的,有完沒完了,看來今天晚上房東一家是不打算讓人睡覺了!
「篤篤篤——」他忍不住上前去敲房東家的大門。
「哎呀,是小高呀,有什麼事嗎?」開門的是房東的老婆。
「余阿姨,你們家怎麼了,今天可是鬧了一個晚上了。」因為房東姓余,所以髙嘯海叫她余阿姨。
余阿姨還沒說話,她女兒卻在裏面房間大聲喊道:「鬧一個晚上又怎麼樣,我們還有鬧一個通宵呢,你誰呀,管得着嗎?」
裏面又傳來房東余叔叔的聲音:「微微,你幹什麼,人家是我們的房客。」
「房客怎麼了,嫌吵叫他今天就滾蛋!」
髙嘯海一聽,這女孩子怎麼這麼凶?不禁讓他想起了那個在勇哥身邊的女孩子,心想:現在的女孩子怎麼得了,以後怎麼嫁的出去呀?
「你胡說什麼!」余叔叔在裏面教訓着女兒。
「行了,余叔叔,沒事。」髙嘯海對着余阿姨搖了搖頭,問道:「余阿姨,你女兒多大了,怎麼敢和你們夫妻對着幹?」
「唉……」
「嘿,門口的那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我多大關你屁事!」
「微微!」余阿姨忍不住回身跑到裏屋訓斥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麼出口就是髒話?再不老實,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你撕,你撕,你要不撕就是我養的!」
哇靠,天下的女兒哪有這麼罵自己媽的?
髙嘯海氣不過,也顧不上禮貌不禮貌,立即沖了進去,房東夫婦正被女兒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見髙嘯海站在他們身後大聲喝道:「你這孩子要是在沒大沒小,看我不替你父母收拾收拾你!」
「什麼?信不信我一磚頭拍……拍……」房東的女兒蹲身從床下拿起拖鞋,剛剛準備衝過來,等她看清楚髙嘯海的面孔後,嚇得連退了幾步,後面要說的「拍死你」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髙嘯海也是一怔,原來房東的女兒余薇薇,就是昨天和勇哥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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