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飛陰」
「百步飛陰」
「百步飛陰」
「百步飛陰」
又是「百步飛陰」。
還是「百步飛陰」。
砰,砰,砰。
我一腳一個,全是「百步飛陰」。
很快地上躺了一地人。
八個大漢,捂着胯下慘叫不止。
媚兒目瞪口呆。
候震飛等人瞠目結舌。
見過下三濫的打法,沒見過我這麼濫的。
打來打去就是踢人家的胯下。
偏偏還一踢一個準。
「這——」候震飛眼角抽了一下,這他嗎什麼打法?什麼功夫?
所有人都覺的胯下一寒,下意識摸了下胯。
我洋洋得意,胸毛哥的功夫,豈是你們所能想像的。
當年胸毛哥兩招絕技,百步飛陰專踢帥哥,反手捉胸擒拿嫂子,一攻一拿,吃遍天下。
今天這裏的年輕人,連胸毛的名字都沒聽過,更別說他的絕招。
「你服不服?」我走到魏有南面前,學着宋永問他。
「我服你嗎——啊呀——」魏有南鼻子痛,褲襠痛,怎是一個慘字了得,偏偏還不能輸了氣勢,怕給宋永丟臉,給當兵的丟臉,所以嘴凶的不得了。
「你不服?」我笑,站起來,左看右看,走到邊上。
邊上有球,大石球,做裝飾用的,差不多有一百多斤。
我一隻手輕輕一提,就把這大石球提了起來。
眾目睽睽下,走到魏有南的面前。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這是學校,你別亂來——」魏有南又驚又懼。
「你也知道學校?」我大笑:「別忘了我是贏家。」
學校固然不會支持打架鬥毆,但是如果處罰,贏的人永遠比輸的要輕。
我舉起石頭,放在他腿的上空:「你服不服?」我再問他。
「你敢——你敢——我服你嗎,宋永弄死你——」
「砰」我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這大石頭狠狠的砸下。
「卡察。」大家幾乎聽到他腿骨被砸斷的聲音。
「嘶——」候震飛嘴角再抽,小腿都覺的有點冷。
其實比這更血性的場面他也見過,但在學校裏面,真沒有人敢像我這麼肆無忌憚。
「啊——」魏有南這次痛的在地上翻滾不止。
我把大石頭,生生砸斷了他一隻小腿。
不過這還沒完。
我又提起大石頭,對着他另一隻腿。
「服不服——大聲告訴我,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我服了——」魏有南抱着那隻腿求饒:「我服了,別砸了——我錯了——」
「哦。」我點頭,狠狠的砸下。
卡察,砸斷他另一條腿。
媚兒不可思議的捂着嘴巴,驚叫出聲。
候震飛也呆住了。
人家都說服了,你也砸?
「啊——」魏有南兩條腿都斷,一聲慘叫,直接暈死。
其他七個人,完全嚇呆了。
「夠了。」候震飛忍不住:「楊讓,他都認輸了,你還下手?他們是軍人,請你給他們足夠的尊重。」
我抬起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他們是軍人?他們上過戰場,他們應該知道,在戰場上,就算認輸,也未必會活着回來。」
「——」候震飛被我嗆住。
「做為軍人,不去戰場奮勇殺敵,反而在學校里欺負新生,你覺的,他們配當軍人嗎?」
「——」地上慘叫的七個人,臉色通紅,不敢言語。
「保家衛國,是為軍人,奮勇殺敵,是為軍人,馬革裹屍,是為軍人,永不言敗,是為軍人,請問,他們欺負百姓,敢稱軍人?」
敢稱軍人?我最後四個字,震撼全場。
我的話,一點沒錯,現在的我,就是百姓。
他們八個人,欺負一個百姓。
我字字鏗鏘,震耳欲聾,讓現場每一人大受震動。
連候震飛也呆呆的看着場上的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然後我扔掉石頭,轉身大步而去。
我沒有注意到的時,媚兒此時雙眼發光,連眼也不眨的看着我的背影。
也不知過了多久。
「媚兒。」候震飛突然長嘆。
「幹嘛,他厲害嗎?那一腳好帥。」媚兒目中星星閃閃。
「他是厲害,但是你以後,別再見他。」
「為什麼?我有選擇朋友的自由。」媚兒不服。
「如果你為了他好,就不要見他。」候震飛繼續長嘆:「他罵的沒錯,這些人的確不配當軍人,但是,霸哥聽了,一定很不高興。」
「哼。」媚兒冷哼,沒有說話。
我用很帥的方式離開,不過沒走多遠。
還沒到宿舍就被人半路截下。
學校的警衛,兩個初級武士把我攔住。
「楊讓是吧,又見面了。」兩個警衛來找過我多次,都認識我了。
「兩位大哥,又有什麼指示。」我也苦笑,隱隱猜到。
「跟我們到警務室一下吧,你是不是又打人了?」
以前說過,打架的事,在學校,可大可小,若是事情鬧大了,一般都是處罰輸的,用來警示同學,打架一定要贏。
不過看他們今天這態度,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兩位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小心的問。
兩人對我印象也不錯,因為我以前都很客氣。
「部隊來人了,說你打傷了現役軍人,還侮辱軍人,這件事,驚動了校長。」
「我說,你打贏了就算了,把他兩個腿都砸了。」
「這下校長很被動,軍方強烈要求制載你。」
一路上,兩人也是言無不盡。
畢竟他們是學校的人,現在軍方來找麻煩,他們當然和我同仇敵愾。
我一聽軍方來人,臉色微變。
地方最多只有武師,我當然不怕。
軍中不一樣,很可能會來宗師。
當然了,考慮到這種小事,應該不可能驚動宗師。
很快,我們就到一警務室。
但是,離着警務室還有一百米,我抬頭一看。
不好。
刷,警務室里精氣沖天,如刀如劍。
所謂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吃過豬肉。
書里和課上我都學過。
武者精氣,沖天而起,凝刀似劍,精氣殺人。
高深的武者,就是眼神,氣勢都是能殺人。
和高深的玄士一樣,用神念就可以殺敵。
這來的是什麼人?
我一看這精氣,起碼也是宗師級的。
我要到了宗師面前,馬上要現出原形。
不好,要跑路了?我腦海中頓時閃過這個念頭。
「站住。」就在這時,我前面身影一閃,跳出一個人來。
「方老師。」
「方老師。」兩個警衛很客氣。
方國劍來了。
我心中微微一定。
但是方國劍,也未必是宗師的對手。
「你好大的膽子,學校打人,還至殘對手,目無法紀,目無軍人,把他關起來,關到禁閉室,等候學校的處置。」
「是」兩個警衛馬上帶我轉身。
我看到方國劍向我眼神示意。
我知道,他是保護我。
我的隱藏術沒他高明。
他在地球幾十年,已經藏的很深,有自己的經驗,我不行,被宗師一看,可能露出破綻。
我老老實實被帶走。
看着我被帶走,方國劍也沒敢去警務室,身子一閃消失不見。
「砰」警務室里,一個身穿軍服,氣宇軒昂的高個男子,拍案而起。
「楊讓呢,怎麼還沒帶來?」他叫張伐業,聯盟老地球戰區,第三分區機甲九師,三團團長,初級宗師。
令狐威和魏有南都是他們團的下等兵。
「楊讓的事,我們學校也深為震怒。」張伐業面前,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看起來有五六十歲了,笑吟吟的道:「為了給其他同學一個警告,我們已經把他關了禁閉,並正在研究對他的處理。」
這個老頭子說出來名氣也不小。
就是我們前面說過的杜橫刀。
憑一已之力,歷經艱苦,晉升為高級武師。
是我們學校的副院長。
「混帳,研究什麼?」張伐業身邊有個少尉軍官,中級武師。
聞言大怒:「楊讓打殘的是我們的現役軍人,加上之前他在學校外面擊殺現役軍人,我們現在要告他殺人大罪,一切問題,交由我們軍事法庭,這件事,不用你們學校查了,給我們帶走。」
這個姓宋,叫宋天聰。
「這個不合規定吧。」杜橫刀笑道:「學生在學校,一切過錯,由我們學校處理,這是聯盟寫進法律的。」
「規定?現在我就是規定。」張伐業再次震怒:「杜橫刀,別和我打官腔,我再問你,交不交人?」
「交又怎麼樣,不交又怎樣?」杜橫刀永遠是那副笑臉。
「宋連長。」張伐業怒吼。
「在。」宋天聰抬頭挺胸。
「傳令,準備進校抓人。」
「是。」
張伐業一聲令下,準備派兵強沖學校。
「你敢。」杜橫刀一直笑眯眯的,聽到這裏,臉色也猛的沉下。
「路隊長。」他也大喝。
「到。」學校警衛隊長站了出來。
「傳令,若有人沒有聯盟手令強闖學校者,格殺無論。」
「——」警衛隊長呆了下,哥們,杜校長,我們搞不過軍隊啊?這誰殺誰啊。
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是。」大聲回應。
草,張伐業臉色微變。
兩邊都下令,他的部隊一進來,就要火拼了。
這官司打到聯盟,肯定是他的錯,丟官丟職是小事,槍斃都有可能。
「杜橫刀,你敢跟我們對着幹?」張伐業氣的吹鬍子瞪眼。
「你八個兵打不過我一個學生,你就派一個連過來,要是一個連打不過,是不是派一個團?」杜橫刀慢條斯理的道:「張伐業,你好意思嗎?」
「我日。」張伐業軍人性格,火爆急燥,偏偏又不能拿杜橫刀怎麼樣,被氣的七竅生煙。
「他打贏了也就算,還砸斷別人的腿,你們學校就這麼教學生的?」
「我們教來教去,最後的學生都是到你們部隊去了,他沒做錯啊,戰場之上,你死我活,生死由命,不是你們說的,要我們在學校按實戰來教導。」
「嗎的。」張伐業真是氣的沒話說。
不過杜橫刀的話提醒了他。
學校最後畢業的優秀生,最後還是要進軍隊。
「好,好,給我等着,今年畢業,那個叫楊讓的,一定要送我們團來,那個團都搶不走。」
「狗日的,我弄死他。」張伐業氣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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