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我的手錶,機戰鎧甲。
那塊破表從天而落。
記得我帶着他從長生殿出來的,迷迷糊糊中,我身體破碎,手錶還在。
沒想到他又跟着我掉到這裏。
「哎。」我看着他們要把東西拿走,站住他們。
「幹嘛?」兩個警衛疑惑的看着我。
「——」我愣了下,不知怎麼開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按照聯盟法律,在我家地底發現的東西,都算是我的,東西掉在我別墅外面,當然應該是我的。」
「這是太空異物,等我檢測過後,沒有異樣,自然給你。」他們的態度也不算差。
畢竟不認識我,我又是學生,也許一年之後,也和他們一樣成為武士。
兩人放下這句話,拿着東西走了。
我依依不捨的看着那手錶。
這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雖然算是古董,穿在身上也很威風。
一定要想個法子拿回來。
我正盯着我的手錶,突然就覺的前面一黑,有人擋住我的視線。
「你就是楊讓?」
我愣了一下,發現門口多了三個人。
其中一個好像有點眼熟,對了,是我們班的,齊泰。
齊泰是優等生,別墅都在高空,我以前也從來沒和他說過話。
別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應該是別的班的。
三人眼神都不是善類,一個個兇巴巴的看着我。
「哇,那不是令狐威麼,軍士班的天才人物。」邊上圍觀的人,有人認出這個兩個人。
「那個好像是司馬衝鋒,軍士班的超級士兵。」
我們是普通班,從普通百姓中進來的,軍士班的人,都是從軍隊加入的,許多人都殺過人。
令狐威就是,據說他現在不是武士,但在戰場上,殺過恆古大陸的神力期玄士。
軍士班的人,個個都是優秀士兵,和我們一樣經過一年的培訓後,基本都會晉升武士。
不像我們班,我們普通班經過一年,能晉升武士的,一個班出一個,就算不錯。
令狐威找上門,放在我原來的學校,就是高年級,欺負低年級了。
「是你調戲了曼青?」齊泰邊上一個少年,個子比我還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五左右,長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國術練的很好,他就是令狐威。
「你把內褲脫了,罩在自己頭上,然後從這裏爬到女生宿舍,向曼青說一百次對不起。」
令狐威陰森森的看着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好像在施捨我一樣。
「不止是這樣,到了女生宿舍,你要跪在那裏,向曼青說一次對不起,就打自己一個耳光。」
司馬衝鋒聲音很大,大到方園一百米都能聽到他的嗓子。
所有人用可憐的目光看着我。
被兩個軍士班的師兄盯住,除非是武士,不然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很慘。
我呆呆的站在那裏,愣了有好幾秒鐘,然後才好像想起來:「你們在和我說話?」
「那你認為呢?」令狐威獰笑,一步走到我面前,伸出他粗壯的大手,把我的衣領牢牢的抓住。
我被他像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兩隻腳都離開了地面。
「廢物,新地球的廢物——別和我裝瘋賣傻,信不信我就在這裏把你打殘廢——」他大嘴巴對着我,滿口的口水都噴到我臉上,我只感覺到一股腥臭味,不知他中午吃的什麼東西。
不過他說話一點沒誇張,他真的可以在這裏把普通新生班的人打殘廢。
因為他在戰場上立過戰功,擁有一次司法豁免權。
等他晉升武士,就擁有兩次。
到了武師更不得了,殺人都能豁免一次。
我連忙點頭,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不過我說話可不是這樣的:「我信,但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也打殘廢了?」
「——」令狐威身體僵在那裏,好像聽到世上最不可思議的話。
「砰」就在這時,我先動手了,我還是和剛才一樣,猛的一點頭,腦門重重的撞在令狐威的鼻子上。
他把我的臉提的離他很近,我正好利用了我的頭。
「啊——」他又不是武士,鼻子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這下被我撞到,簡直痛的要哭。
劇痛之下,他鬆手捂臉。
我落地,砰,抬起膝蓋,狠狠的頂在他的襠下。
這是剛才曼青對我用的,現在我還給令狐威。
「唔——」令狐威一手捂鼻子,一個捂着褲襠,臉都白了。
「我草。」司馬衝鋒也是戰場上殺過人的,不由分說,向我撲來。
我原地一個非常漂亮的轉身側踢。
也是胸毛哥的絕招之一。
「百步飛陰」
撲,準確無誤的踢在司馬衝鋒的褲檔下。
「唔——」司馬衝鋒也捂着胯部蹲了下去,那表情就好像在問我,你他嗎除了踢檔還會什麼?
我根本沒空理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起大腿,砰,砸在他彎着腰的臉上。
撲通,司馬衝鋒倒地,當場昏迷。
而令狐威蹲在地上,慘叫不起。
只用了幾秒鐘,我放倒了所謂的戰場軍士。
我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光看向四周。
四周一片震驚,但卻有無數鄙視的目光看着我。
沒錯,我這百步飛陰,以頭撞鼻,在他們眼中,完全是下三濫的打法。
不但沒有章法,更沒有節操。
雖然勝了,但不值得他們尊重。
不過我無所謂,別人的眼光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樣下三濫的打法,很好的掩蓋了我的玄士身份。
「小子,你剛才說找我?」我陰陰的笑着,走向齊泰。
我們可是一個班的,你丫為了別的班的美女,帶人來找我麻煩。
齊泰覺的身體一顫,胯下頓涼,連忙雙手捂着胯下,驚怒的看着我:「你別得意,呈的了一時,能呈的了一世?下午體育課你試試——」
「叭」不等他說完,我一個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打的齊泰步步後退。
我以為他要還手,沒想到一個耳光下去之後,齊泰臉色通紅,卻沒有反應。
他瞪着我,眼中濤天的憤怒,我知道他想衝上來,但可能想到我剛才連續兩下踢襠,硬是嚇的沒敢還手。
這就是溫怡口中的天才弟子?連還手都不敢?我表示鄙視。
當然了,溫怡是覺的,齊泰一年之後能晉升武士,可惜,他現在在我面前,連還手都不敢。
人怕惡,鬼怕凶,果然是天道真理。
「體育課等你們。」我打完齊泰,吹了吹手,很囂張的轉了個身,慢慢回到我的宿。
身後,無數驚訝,震驚,和鄙視的目光在送我。
我承認,自從這天之後,我楊讓,就在學校出了名。
不過讓我名震全校的,是下午的體育課。
為什麼他們都要說體育課給我好看?
前面說過,現在的形勢不同以前,聯盟常年和恆古大陸作戰,軍事訓練是全民的第一任務。
我們的體育課,全是野外課程。
有野營拉練,野外捕獵,還有野地生存。
雖然是學校,但都是按軍事標準進行。
平時上學在學校,各種校規需要遵守。
但是到了野外,那就是另一種場面。
很多體育課都會放棄,因為參加體育課,就會死人。
下午二點多。
全班一百名同學在操場集合,每個人的腳邊有一個巨大的背包。
現代科技發達,五百多年前,已經有科學家發明出和恆古大陸一樣的儲物空間,但是這種玄門標配,在我們地球,是有錢人,和高官,或者高手們的特供,普通人是沒資格擁有的。
我們每個人身上背着近一百斤重,擁有各種器具和食物。
體育老師叫方國劍,初級武師。
據說是軍隊出身,在軍隊混到高級武士退役,然後到了我們學校。
他還保持着軍隊的做風,做事利落,說話簡短,對我們的要求也十分嚴格。
「今天的課程,是野外捕獵,每五人一組,八小時內,要捉捕一隻『雙頭惡狗』,完成之後,年終期末考試加五分,沒有完成的,不得分。」
「現在退出的,扣五分。」
「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大聲點,我沒聽到。」
「明白了。」全場同時怒叫。
「參加的拿包上船,退出的拿包,回教室。」
不遠處的空中還有一艘巨大的戰艦停在半空,所有參加的人,飛快的拿起腳邊的包包,背在身上,往飛船而去。
我餘光一掃,有十幾個人退出了這堂課。
野外捕獵,是最兇險的課之一,面對的,都是以前核輻射後,變異的野獸,它們力量強大,身體堅硬,動作迅速,每年不知多少學生死在野獸爪下。
所以這樣的課,會有很多人退出。
我看了一會,彎下腰提起背包。
「楊讓——」一隻很溫柔的手按住我。
班長舒靜滿臉擔心:「你別參加了,我聽到消息,因為你上午的事,有人要對付你,不但我們班的,還有別的班的。」
「不參加,就要被扣分,我已經被扣了五十多分了。」我鬱悶道,以前的楊讓,多次逃課,才兩星期被扣了五十多分。
積分對我們畢業很重要,一些積分特別高的人,就算一年後晉升不了武士,還可以再多學習一年,多一次機會。
「你反正——」舒靜說了一半,意思是你反正沒什麼積分了,還是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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