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是走了,可我腦海里翻來覆去就是那老漢推車。
還真別說。
麻婆這身材,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不看正面的話,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若是把燈關了,麻婆跪在那裏,到也——?
我想着想着,口水幾乎流了出來。
「你在想什麼呢?」麻婆突然對着我輕輕一笑,把我從yy中驚醒過來。
我頓時臉就紅了,有種被人抓姦在床,看破心思的尷尬。
「沒,沒,我在想——」我結結巴巴的不知說什麼,眼光一掃電腦,馬上道:「你們風揚省有幾個石頭鎮。」
「你要去石頭鎮?」麻婆把鼠標在電腦上移了幾下,移到我搜索的字上:「石頭鎮,毛家村?」
「是啊是啊,老闆娘你知道在哪個市?」我連連點頭:「我有個長輩在那,他只給我石頭鎮毛家村幾個字,我不知道在哪個市?風揚省有幾個石頭鎮?為什麼我查不到毛家村?」
「風揚省就只有這兩個石頭鎮。」麻婆把鼠標點在我搜索的地方:「你都搜出來了。」
「可是沒毛家村啊。」
「所以你肯定聽錯了。」麻婆笑。
她動不動對着我笑,眼睛溫柔如水。
我有點不敢直視。
她一笑的時候,臉上十幾個麻子擠成一團,我看了也想笑。
但是我也好意思笑,只能強忍着,然後把目光看到她豐滿的胸部,分散我的注意力。
「聽錯了?茅家村?貓家村?也沒有啊,我都搜過了?」
「石頭鎮呢?可能這個你聽錯了。」麻婆捂着嘴笑,白了我一眼:「我們大風市到有個石頭鎮,還有毛家村。」
「什麼?」我差點跳起來:「真的假的,我怎麼沒搜到?」
「小笨蛋。」麻婆笑吟吟的幫我輸了幾個字,搜索一下。
「風揚省大風市舌頭鎮毛家村。」
我暈,我終於看到了,真的有。
原來是舌頭鎮,不是石頭鎮。
大風市有個舌頭鎮,舌頭鎮上有毛家村。
拷,我說師父你和說清楚一點啊,害的我老在找石頭鎮。
「怎麼叫舌頭鎮?」我哭笑不得。
然後我聽麻婆和我解釋,合着舌頭鎮的名字還有由來的,以前,他的確叫石頭鎮。
說話一千多年前,大炎皇朝的時候,石頭鎮毛家村里出一個小痞子,小名叫毛毛。
這個毛毛,年少時不學無術,遊手好閒,專門在村里欺負一些小朋友,小嫂子。
久而久之,引起村里許多人的不滿。
偏偏這斯有一手絕活,就是他那舌頭,不但能說會道,而且據說舌功了得,很討小嫂子們的歡喜。
村里幾個男的看不過去,借一個月夜風高的夜晚,把毛毛堵在村里一個小寡婦的家裏,成功的把毛毛捉姦在床。
按照當時村裏的習俗,女的就要浸豬籠,男的要被醃了身子,送去皇宮。
這時有人提議,毛毛天天自吹舌功了得,花言巧語騙了多少村裏的小嫂子?
建議把毛毛的舌頭拔了,看他以後怎麼得意。
這個提議得到了許多人的贊同,毛毛一聽,嚇的魂飛天外。
不過當天晚上,並沒有立即執行,按村裏的決定,把毛毛關上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要把毛毛拔舌醃檔,送進皇宮。
卻不料毛毛平時聊了好多小嫂子,其中有個小嫂子心中不忍,當天晚上,偷偷潛進關押毛毛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把毛毛放了。
毛毛連夜逃出毛家村,從此二十年內沒再回來。
毛毛走時,正好十八周歲。
二十年後,毛毛榮歸故里,村上的人發現,當年的小痞子,如今已經是大炎朝的三大將軍之一。
毛將軍回來之後,並沒有追究當年針對他的人,不過他做了一件很噁心的事,他擅自做主,把石頭鎮改名為舌頭鎮。
你們不是說我舌功了得嗎,我偏要你們記着我的舌頭。
從此以後,石頭鎮,就變成了舌頭鎮。
「——」尼嗎,我聽完這個故事,鬱悶無比。
合着這毛將軍,就是當年和太子炎、張氏三爭天下的毛毛大將軍。
這斯果然不是好鳥,小時候是痞子,後來成了大炎朝的將軍,大炎朝亡國之後,這斯又出賣太子炎,最後落得在江邊自刎。
我們家師叔祖胸毛,不會是毛將軍的後人吧?
不會不會,毛家村的人都姓毛,同村不同宗,我安慰自己。
不過,好像胸毛師叔祖也很喜歡小嫂子的?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
「照你這麼說,可能我長輩說的毛家村,就是大風市的了?」我最後呆呆的看着麻婆。
「十有八九,你要找人,明天跟我走。」麻婆現在搞的和我很熟似的。
「——跟你走?」我下意識捂了下胸口,難道我要遇到劫色的女流氓?
「呸,你什麼表情。」麻婆羞怒道:「我就是毛家村的,明天周六,我回家有事呢。」
「啊——」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當天晚上,我就在網吧渡過,上了一夜網,看了很多新聞。
出乎我的意外,這一年中的國內新聞里,對茅山派滅門,楊家村滅村,以及上次核發彈爆炸的事提及很少。
到是整頓天下道門的新聞比較多,國內各大網站,都在宣揚政府的決定,有意無意的提及有些道門,亂搞迷信,鬼怪神話,可能要準備嚴厲打擊。
通過這些新聞,我可以判斷,未來,政府部門還要重拳打擊各大道門。
政府到底是什麼打算?是打算一統天下道門為太一教,還是倒最後連太一教也打擊?
但是太一教的蕭凡怎麼會和政府妥協的?
我不明白蕭凡的想法,但是我能肯定,蕭凡不是一個這麼簡單的人。
第二天一早,麻婆開着她的『神馬』320i,和我一起去毛家村。
大風市下轄四縣兩區。
舌頭鎮在大石縣裏。
大石縣離大風最遠,開車過去都要一個小時。
麻婆還是很健談的,大概看我年紀小,長的又帥,也沒什麼提防,一路上對我如弟弟一樣關懷,不時還傍敲側擊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
聽她的意思,她有個妹妹想介紹給我。
我當然果斷的說有女朋友。
她臉上都十幾個痣,她妹妹臉上估計也不會好到那去。
我雖然不是以貌取人,但是對奶油的專一,是不容許我有別的想法。
我們一路聊天,一路往舌頭鎮去。
上午九點鐘的時候,車子終於進入舌頭鎮。
不過聽麻婆說,舌頭鎮到毛家村,還有二十分鐘左右。
「你找的人是誰?我在毛家村二十多年,差不多年紀的我都認識,除了一些五六十歲的——」這時麻婆問我。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別人叫他胸毛。」我實話實說。
「胸毛?」吱,汽車猛的一個急剎。
我去,我差點就一下子飛出車外。
因為我沒帶保險帶,沒想到麻婆聽到這名字,會來一個急剎。
我大驚失色看着麻婆。
就見麻婆一直笑吟吟的臉上,突然就變的鐵青鐵青,然後眼中閃出無窮的殺氣。
她死死的盯着我,表情都猙獰起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問:「胸毛是你什麼人?」
尼嗎,這是血海深仇的樣子啊。
我可以想像,胸毛師叔祖對麻婆做過什麼事。
拋妻棄子?見異思遷?殺夫之仇?
我也算現代世界的半個神仙,麻婆這一怒,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結結巴巴的道:「他是我師叔祖——」
「師叔祖?」麻婆一聽這幾個字,先是愣在那裏,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慢慢臉色就放鬆下來。
「也是,看那死東西,也生不出你這麼英俊的兒子。」她自言自語,眼中一會柔情萬種,一會殺意如天。
「對不起,我失態了。」麻婆對我苦笑:「胸毛的年紀,也不可能有你這麼大的兒子,我誤會了。」
尼嗎,竟然把我當胸毛的兒子?
我真是想哭了。
而且看她剛才那反應,我要真是胸毛師叔祖的兒子,被她當場殺了都有可能。
「你,你認識我胸毛師叔祖?」我小心翼翼的問。
「我不認識那混帳東西。」麻婆怒罵,但是我能看出來。
每當提到胸毛,她眼中的神色就變化萬千。
愛之深,恨之切。
我此刻能明白這六個字的含義。
麻婆深愛着我的胸毛師叔祖。
「師叔祖婆,你見過我師叔祖沒有?」我連忙一個馬屁先拍了過去。
「呸,你亂叫什麼,我哪有這麼老。」麻婆怒道。
不過我看她表情神色,我這一句師叔祖婆,叫的她是心花怒放,滿心歡喜。
女人就是這樣,嘴上不承認,心裏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誰見過那混帳東西,我也正要找他,讓我找到他,剁成肉泥去餵狗。」麻婆不停的罵我胸毛師叔祖。
但我知道,她越是嘴凶,越是代表愛,恐怕真的見到我師叔祖,連打都捨不得打一下。
「師叔祖不在毛家村?」那我不是白跑一趟?我聽到這話,有點鬱悶。
「等下。」麻婆突然好像回過神來。
她呆呆的盯着我,半響後驚叫起來:「你年紀輕輕什麼不學,和胸毛這混帳學裝神弄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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