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不對啊,離洞口有好幾米呢。
怎麼可能有金屬在?
我俯下身,慢慢抹去地上的泥土,一塊奇怪的碑文出現在我面前。
竟然是塊碑文?我太意外了,把所有的泥土抹開後,完整的看到這塊碑文。
它大概一米長,三十厘米寬,看上去不是很大,也不像墓碑。
上面沒有寫字,全是圖畫,每一個圖畫都是一個美女。
沒錯,我一點也沒看錯,上面畫了很多美女,古代的美女,而且全身赤裸,姿態萬千,看上去就像一幅古代的春宮圖。
碑文上的畫面雕刻的很精緻,我第一眼看上去就有點短暫的失神,然後覺的隱隱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剛剛滿身的寒意,被這烈火一下子驅散的無影無蹤。
「嗯」
「啊」
「嚀」
我的眼睛越來越花,腦海越來越沉,冥冥中好像聽到許多美女的嬌喘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盤旋。
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實,聽的我覺的全身很爽,同時之間,我的下腹也越來越熱,甚至全身都如同火熱了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嘶,我突然覺的背後一酸,身體猛的一震。
不好?我大驚失色。
我已經戒了右手很多年了,沒想到終於又要經歷了。
就在這時,釘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草,我猛的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竟然抱着那塊碑文,再抬頭一看,嘶,我倒吸一口冷氣,覺的全身都在發毛、出汗。
天黑了。
天黑了,我草他嗎的,什麼時候天黑的這麼快?
剛剛還是大白天的。
我嚇魂飛天外,連忙扔掉手中的碑文。
連滾帶爬掉頭就跑。
我一口氣跑下山幾十米,因為跑的慌忙,中間一個跟頭摔的半死,在地上幾個翻滾,最後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來。
我狼狽不堪的爬起來,正要繼續跑,猛的發現不對勁。
我的手機呢。
我的錢呢。
我的鋤頭呢。
我所有的東西都扔在剛才那裏了。
手機和鋤頭也算了,一萬塊啊。
爺爺六十多歲的人,一個人帶着我生活長大,賺這一萬塊容易嗎?我和爺爺兩人相依為命,一萬塊夠我們一年的吃喝拉撒。
我喘着粗氣,站在半山腰,腦海中劇烈的鬥爭着。
下山吧,那碑文太邪門,沒必要為了一萬塊用命去搏。
拼了,一萬塊啊,為了一萬塊,殺一個人都可以了,爺爺賺錢多辛苦。
下山,天黑了,太可怕了。
上去,你十八歲了,怕什麼,你是成年男子漢,不是未成年的男孩子。
我站在原地想了足足一分鐘,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時間越晚,越可能出現意外。
拼了。
一萬塊的誘惑,讓我再次上山。
我慢慢上山,保持一會狂奔下山的體力,走到剛才的地方一看。
我的東西果然全在地上。
叮鈴鈴,手機又響了。
見鬼,白天信號不好,現在信號又來了。
後來我就知道了,我應該感謝手機信號,因為他剛才響了起來,及時救了我。
我沒敢看那石碑,石碑靜靜的躺在那裏,我雖然沒看,但腦海中有個念頭,好像是一個位絕色的美女躺在那裏,她要誘惑我把她抱起來,然後帶下山。
我先揀起手機,一看是鎮上打來的電話。
今天上午爺爺去鎮上賣本雞蛋去了,會不會是爺爺打來的?
「餵。」
「小讓啊,怎么半天不接電話,爺爺好擔心。」
一聽到爺爺的聲音,我眼淚就幾乎流了出來。
這個世界,只有爺爺一個人是真的關心我。
「爺爺,我沒事,剛有點事沒聽到,你怎麼了,這麼晚還在鎮上?」
「我在等鎮長回來呢,方大伯給我透了風,鎮上招森林防火員,我想你反正沒考上大學,我把雞蛋全送鎮長,要是給你搞個防火員,先可以穩定下來,然後再慢慢想辦法。」
「---爺爺---」其實我想告訴爺爺,不是我考不上,是我不想考。
我的成績在班上數一數二,但是家裏根本沒有錢能供我上大學。
我不想爺爺再這麼辛苦了。
但是爺爺還在為我想着。
「爺爺,那這麼晚你怎麼回來?」
「我住方大伯家,你自己早點睡,晚飯到隔壁四叔家吃,我和四叔打過招呼了。」
「嗯,好的,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我胸中一片火熱,不知道是不是爺爺的話激勵了我,我竟然再也感覺不到害怕。
為了爺爺,我一定要讓我們的生活更加好。
我揀起地上的錢,放進口袋,拿好鋤頭,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我又回過頭。
我再次看着那石碑。
這石碑肯定是個文物,我要拿下去,找個懂的的鑑定一下,說不定就發財了。
如果有足夠的錢,我甚至還可以重新去上大學。
可是他太邪門了。
嗯,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
我猶豫了不到一分鐘,猛的回頭,一把扛起石碑。
這次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石碑的與眾不同,看上去像是石頭,拿在手上和金屬一樣冰冷。
重量卻不是很沉,像是木頭制的一樣。
「走。」我深深呼一口氣,發財還是倒霉,就看這一回了。
也就在我下山的同時,村宋主任剛吃完晚飯。
宋主任今天四十出頭,老婆阿花才三十不到,長的非常水靈,是村裏有名的美人。
不過阿花很風騷,連我也被她調戲過好多次,要不是她是主任老婆,我說不定早就上了她。
話說今天宋主任拿到一座佛像,心中又驚又喜。
一吃過飯就拿着佛像,捧在手心看的愛不釋手。
「大海,你看什麼了,一個破佛像看個不停。」阿花提着手袋,準備出去打麻將了。
「噓---」宋主任伸手噓了一聲,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別嚷嚷,這可是寶貝。」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盯着佛像,眼中綻放着綠色的光芒,看上去有點可怕。
阿花本來要走了,一聽他這話,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知道宋大海,最喜歡鼓搗這些東西,前幾年說是收到明朝的什麼法寶,結果被人騙了好幾千。
「小心又上當。」阿花準備走了,眼光一掃,看到宋大海臉色很古怪。
綠的可怕,眼中綠中帶紅。
「大海,大海?」阿花放下包包,走上前來。
宋主任盯着佛像:「小聲點。」
阿花推了推宋主任,剛剛一碰到宋主任,嘶,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宋主任被她一推,轉過頭來,臉色已經完全恢復正常。
我眼花了嗎?阿花想看清楚。
卻見宋主任突然吱嘴一笑:「你去那呢。」
「打牌啊。」
「別去了,你都好久沒吃了。」宋主任把佛像放桌上一放,伸手一環就環住了阿花。
「死相,晚上再來,我現在沒空--」阿花嬌笑着,想走。
但是宋主任用勁抱着她:「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好熱,我發春呢。」
他用力把阿花往下按。
「你這麼猴急幹什麼,小花在那邊看電視呢--」小花是她們的女兒,才上小學。
阿花想躲,卻發現躲不了,今天宋主任像吃了春藥一樣。
「我被你弄痛了,你鬆手,我依你就是了。」阿花低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不過再抬起頭時,那表情,宜羞宜怒的看了下宋主任,眼中的春水碧波蕩漾,勾動人的心神。
死鬼,吃死你,吃死你,省的你要吃,阿花心中狠狠的想着,當然,她並不是想宋主任死,她只是在表達心中的不滿。
「哦---」宋主任好像被他詛咒了一樣,突然就全身顫抖起來,接着整個臉都變了形,嘴裏不停的低吼,那低吼聲,不像是人,倒像是一隻畜牲。
阿花着急卻打麻將,沒有發現異樣,連忙站起來端起邊上的茶杯喝了口水,一口咽下去:「死鬼,我出去了。」
宋主任沒聲音。
阿花抬起頭,看了看宋主任,他臉上的表情非常陶醉,但是很詭異,就好像看到了人生中是了快樂最開心的事情。
有這麼爽嗎?看你平時和小綿羊一樣的,今天這是吃藥了?
阿花沒理他,轉身就要走。
「撲通」宋主任突然倒地。
「老宋,大海---你別嚇我。」阿花剎那間變的臉色發白。
宋主任一動不動。
阿花心驚膽顫,試着伸手去摸一下宋主任的鼻孔。
「哦---」宋主任再一次發出低吼,這次阿花聽的很清楚,和野獸畜牲沒什麼兩像,根本不像是人發出來的。
「哇吼---」接着宋主任身體一僵,雙腳一凳,氣絕身亡。
他臉上的表情,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看上去十分詭異。
「大海---」阿花抱着宋主任失聲痛哭起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3.92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