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佛山在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件,還被嫁禍了的君子諾一干人等很是悠哉游哉的行走着,完全不急,很快的就被拂塵趕上來了。看着前面完全不想逃路人的人,拂塵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大聲的吼道。
「前面的人給老夫站住!」
感覺到身後的氣勢,君子諾一行人還真停下了腳步,回頭疑惑有忌憚的眼神看着來者凶凶的人,化神期的修為,足足比他們高了一個境界。
月芽左看右看的,發現這裏也就他們這幾人啊!這來人叫的就是他們,只是他們卻是不認識這個修為比他們高的人啊!看那樣子還像是在尋仇。
「這位前輩,叫住晚輩們有何事。」君子諾小心翼翼的問着。
拂塵拿出了從殷欽手中取出的信物,收了收臉色的殺氣,問向了他們:「你們可認識這個?」拂塵雙眼緊緊的盯着他們,不錯過幾人的任何表情,就好像發現了哪裏不對勁,便要殺上去一樣。
當拂塵亮出信物時,君子諾幾人都錯愕了,夜無塵的唇緊抿了,君子諾的瞳孔縮了縮,不明白為什麼剛給殷欽的東西,現在卻到了這個眼帶殺意的人的手裏,就是再不知是怎麼回事,敏銳如他們,也感覺這裏面發生了什麼事,而他們還牽涉在其中。
「好哇!便是你們這些恩將仇報的人殺了我那可憐的徒兒,奪了金蓮,今天,老夫若不能將你們留下,為我徒兒償命老夫誓不為人!」
然而還未等君子諾答覆,拂塵卻是在幾人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找到了殺害自己弟子的人,他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玉牌,手上變出了一把白色拂塵,不由分說的向着君子諾一行人攻去。
五人瞬間被打散了。無時間思考拂塵話里的意思,下一秒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開始與拂塵周旋着。
那把拂塵上的毛可長可短的,柔軟無比。君子諾幾人的刀劍對那拂塵根本就起不到作用,他們在拂塵手下都沒有討到好處,五個凝神期對戰一個化神中期的,實力也相當。
「這位前輩,晚輩們實在不知前輩為何要殺我們。那信物的確是我們的,可那是我們送於一朋友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殺你們的徒弟。」君子諾應付間,忙對着拂塵解釋着。
他們幾人都是招招禮讓,不敢下死手,只希望拂塵能夠理智一些,好好的和他們談一談。更想要想要知道殷欽的東西怎會在拂塵的手裏,是殷欽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還有這位的徒弟又是怎麼一回事。
拂塵全當君子諾的話是狡辯是在為自己開頭,心裏面殺氣騰騰,招招更狠。攻勢更猛烈。
「你們殺了我徒我佛山弟子作證,還敢狡辯,殷欽對你們有恩,你們卻對他們下死手,現在還在老夫面前裝作不知,你們以為老夫是那麼還糊弄的嗎?殺了老夫的徒弟,老夫非殺了你們不可!」
佛山弟子,殷欽已死!
拂塵的話讓大家都錯愕了,君子諾更是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離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啊!還說日後要來找他們的 ,怎麼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卻是他的死訊!
而就在君子諾晃神的時候,拂塵抓住了機會。向着君子諾襲去。夜無塵卻是大叫不好,眼神驚慌,飛身抱住了君子諾,受了拂塵的一擊,夜無塵悶哼了一聲,緊抿着唇。咽下了口中的腥味。
聽到夜無塵的悶哼,君子諾在夜無塵的懷裏回過了神,十分後悔自己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失神,害得無塵替着自己受了傷。
砰!
兩人摔在地上,君子諾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痛,雙手摸着夜無塵,一雙水眸帶着懊惱和淚花慌神的查看着夜無塵的傷勢,嘴裏喃喃着:「對不對,是我不好,無塵,是我不好才會害得你受傷……」
夜無塵心疼的擦去了君子諾眼角的淚,忍住疼,嘴角帶着淺笑,眼神寵溺的道:「沒事小傷而已,為夫不捨得你受傷。」
捨不得,所以替你受了!
你若安好,我便是死也足以。
因為夜無塵的這句話,君子諾鼻尖更是一酸,她小心的扶着夜無塵起來,對着拂塵開始染上了怒意,她們處處禮讓,只想有個解釋的機會,殷欽死了,他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可是萬不該將無塵打傷了,就算是殷欽的師父那又如何!傷了他的人就是不可以!
看着被月芽三人纏住了的拂塵,看着他手裏那把刀劍都傷不了半分的拂塵,君子諾冷笑,刀劍上不了,那火呢!
君子諾飛身向了拂塵的位置,召出了陰陽兩儀火,手裏的火球熊熊燃燒着,君子諾抬手便將火投向了拂塵。
感覺到了陰陽兩儀火,身後那連靈魂都為之一抖的氣息,拂塵迅速的轉過了身,火卻正正的落到了他的拂塵上。
拂塵伸手想要滅火,可是那灼熱有帶着寒的溫度卻是讓他慌的縮回了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靈器在天下第一火下化為灰燼。
拂塵一口血吐了出來,那是他的本門靈器,靈器被毀他也會受傷。見靈器被毀,拂塵滿眼的不相信,慢慢的卻加深了怒意,殺徒之仇,毀器之仇,兩仇讓他對君子諾的殺意更深。
拂塵沒了慣用的武器,便赤手空拳的和他們打了起來,君子諾五人也紛紛圍上了,這一回,幾人沒有再禮讓了,是殷欽的師父那又如何,看在殷欽的份上他們已經很禮讓了,可是這老頭是非不明,恩怨不清的對着他們亂開搶,也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就想讓他們枉死!
很快的拂塵敗下了陣,對着五個凝神期的其中兩個已經到了後期,加上陰陽兩儀火,拂塵根本討不到好處。
「住手!都住手,各位請手下留情!」大師兄趕來了,看着半個身都被火覆蓋的師父,大師兄趕忙叫道。
君子諾幾人卻是沒有理會,大師兄又道:「請各位看在殷欽的份上,請看在我師父為了師弟的死如此發狂的份上,住手!」
大師兄的話終於起作用了,君子諾收回了陰陽兩儀火,其他幾人也停下了手。
「徒兒快殺了他們,為你的師弟報仇!」拂塵一聲身狼狽的嚷嚷着。
「哼,臭老頭,你別蠻不講理,殷欽不是我們殺的,那信物是我主人給殷欽的,可是那又能代表什麼,這就能證明是我們殺的殷欽嗎?」滅天臉色臭烘烘的開罵着。
「滅天住嘴!可否告訴我們發生了何事,殷欽這麼會死?」君子諾拉住了滅天,沉着臉詢問着。
「徒兒別聽他們的,他們搶了金蓮還殺了你師弟啊!」拂塵有些恨鐵不成鋼,聽了仇人的幾句話就信了。
「師父,那金蓮是我同意師弟讓他們拿走的,他們沒有必要搶,我相信他們不是殺師弟的兇手,師父就先冷靜一下吧!」
「什麼,金蓮是你讓同意的!」
「是的師父,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搶,更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胆的殺了師弟卻什麼也不拿的,他們殺師弟是做什麼!師弟根本就沒有礙着他們什麼,反而是佛山中的弟子更有嫌疑的多。」大師兄冷靜的為着自家師父分析着。拂塵聽了大徒弟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是心裏面也沒有放下對君子諾等人的懷疑,卻也沒有再動手,只是陰着長臉,沖誰都沒有好臉色。
「現在我們可以知道怎麼回事了吧!」君子諾冷冷的道 。
大師兄把回到佛山後,看到的,還有倖存弟子也就是那兩人雙胞胎說的話都更君子諾他們詳細講述了一遍。
「這麼說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們了!」君子諾若有所思。
大師兄點了點頭,月芽大喊道:「主人有人陷害我們,我們走的時候還是殷欽開的門,一定是我們走之後殷欽才被人殺的,那人真是太可惡了,看着我們好欺負,所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們頭上,讓我們替他們背黑鍋。」
君子諾幾人呵呵一笑,好欺負,估計只有不知情的人才會這麼認為吧!
「正如月芽所說,我們如果真要殺殷欽,怎麼會讓所有證據都指向自己,我定然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一個人死,殷欽修為又那麼低。」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殷欽的確不是我們殺的,兇手另有其人,那信物是我感謝殷欽的,若他日後有困難可拿着它來找我。還有一件事可以證明,就是天池裏的四朵金蓮,因為貪心采了一整株金蓮,所以作為補償,我催生了他們,現在這池中的四朵金蓮都長出蓮蓬孕育着蓮子了,如果不信你們可以回去看看,我也相信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了,我都這麼做了又何必干那種事。」
拂塵一直彆扭的偷偷豎着耳朵偷聽着他們的講話,一聽這消息,拂塵站不住腳了,大叫了起來,「什麼金蓮長出蓮蓬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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