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臭婊.子!」虎頭虎腦的男人雙手抓住凌風、李琳、林曼玉三人所在的攤位桌子,「啪啦」一下子將桌子掀翻,瞪圓着醉眼,輕蔑地瞟着李琳,指着李琳,怒罵道,「少給我裝球,你這種白天裏還像個人樣,夜晚出來賣的婊.子……」
李琳眼淚「唰」地滑落,林曼玉咬了咬嘴唇,「你這人怎麼這樣,喝醉酒了,也不能惡語傷人不是!」
「乒砰!」
一隻啤酒瓶碎裂的聲音,凌風拾起了一隻啤酒瓶,磕在了椅子上,啤酒瓶瓶底碎裂,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擰住那個虎頭虎腦男人的胸口衣服,尖銳的碎啤酒瓶抵在那個男人的咽喉處,怒氣沖沖地吼道:「草你祖宗的,放屁也要嘴巴放乾淨點,給你兩條路:一、給我朋友道歉,立即滾蛋;二、我這啤酒瓶可沒長眼睛,從你的咽喉扎進去……」
虎頭虎腦的男人見凌風盛氣凌人,絲毫不像是開玩笑。但或許因為酒精上頭,血液逆流,他遲疑一下,「呸,少嚇唬老子,有本事,你就扎進去呀!」
「我草你媽的!」凌風掄起啤酒瓶底,重重地紮下去。
李琳、林曼玉驚嚇得捂住了嘴,以為凌風真要一下子扎死這個尋釁挑事的男人。
「砰啷!」
啤酒瓶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凌風將虎頭虎腦的男人一拳撂倒在地上,跨坐上去,騎在了男人身上,掄起拳頭,照着男人就是一陣亂拳砸下。
他一邊打一邊罵道:「狗娘養的,出來就胡亂咬人!」
「哎喲、哎喲……」虎頭虎腦男人護住頭部臉上,發胖的身子在凌風身子下左右挪動。
此時,早已從四面八方潮湧過來圍觀的人群,將這一幕圍堵得水泄不通。
「唧唧……」
哨聲響起,執勤的巡警撥開人群,涌了進來。
正當巡警上前拉開凌風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人群里擠進來,不由分說,上前拽着凌風,哀求道:「你別打他了,他最近炒股輸光了所有的積蓄,心情不好,對不起!」
凌風鬆開手,抬頭望去,熟悉的俏美面孔映入眼帘,顯然,對方也認出了凌風,都是尷尬地對視一眼。心中都是顫抖一下,「莫莉?是你?」
「幹什麼,都在幹什麼,聚眾鬥毆,帶回警局!」巡警上前來,三個巡警拽開了凌風,又有兩名巡警攙扶起那虎頭虎腦的男人,「鬧事者醉酒熏熏,沒有什麼大傷害。」
「擾亂社會治安,統統帶回警局審訊!」帶隊的巡警低沉地吼了一聲,又對周圍圍觀的人群呼喊道,「沒事了,都散去!」
「警察,不關凌風的事,是那個酒鬼蓄意鬧事!」李琳、林曼玉回過神,躋身進去,對着巡警苦求道。
帶隊的巡警瞥了一眼李琳、林曼玉,沒好氣地說:「少廢話,再囉嗦,告你妨礙公務,一併帶回去。」
李琳眼睛一直,瞪了一眼帶隊巡警,「怎麼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
巡警沒搭理李琳、林曼玉,便拽着凌風以及那位虎頭虎腦的男人,就走了。
在凌風被拽走那一刻,他是失魂落魄地盯着久違的莫莉,那位曾經令自己瘋狂痴戀的女人,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深市?她不是做了小三,隨着有錢的土豪去了上海了嗎?
而那位被凌風認出的女人——莫莉,也是怔住了半天,待巡警帶走了人,她才慌忙之下從人群中消失。
「怎麼辦?」李琳着急起來,「吃個夜宵,遇上這神經病,攤上這倒霉的事,要是警察局不分青紅皂白,將凌風關個十天八天,那不就是罪過了。」
林曼玉沉思了一會,「看來有一個人能保釋凌風。」
「誰?」
「他的老闆!」
「……」
「從言談中,我相信凌風的老闆一定有能力救出他。」
「可是,我們都沒有見過他老闆呀!」
林曼玉胸有成竹地說:「君道金融,不就是在55樓西面F室咯。」
「好,那我們明早立即去找他老闆,可今晚凌風他……」李琳遲疑了一下,又是擔慮起來。
林曼玉也是臉上浮現幾分焦慮,但也無奈,「今晚恐怕他只能在警局度過了。」
…………
東門警局。
一間明亮的辦公室,旁邊是審訊室,凌風被扣押在裏面,外面是幾名衣着制服的警察。
「說,你叫什麼名字?」審訊的警察坐下來,對着凌風問道。
凌風出神地喃喃自語地說:「莫莉!」
「啪!」警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嚴肅點,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夜市鬥毆鬧事,破壞社會治安,行為惡劣。」
凌風苦笑了一下,「不,不可能的,一定是看錯了。她不會再踏上深市的土地了,她已經走了。」
「喂喂……你酒醒了沒有?」審訊的警察叩着桌子,厲聲喝道。
凌風這才回過神,對着警察嘿嘿一笑,「警察同志你好,辛苦了,大半夜的!」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審訊警察又是嚴肅地說。
凌風依舊嬉皮笑臉,「你有煙嗎?」
審訊警察倒也大方,對着一旁的協同審訊的警察一努嘴,那名警察就給凌風遞過去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
「謝謝啊!」凌風拿過香煙和打火機,可能在警察局,審訊的時候,很多嫌疑人都需要吸煙緩解壓力,因此,一般警察也就配有香煙之類的。
他緩緩地掏出了一支香煙,「咔」點燃打火機,嘴裏叼上香煙,火苗點燃了香煙,還沒吸上一口,他將香煙又狠狠地捏在掌心裏,一陣錐心的痛傳進神經。
「媽的,吸煙有害健康,不吸也罷!」凌風心一凜,轉而對着警察說,「我叫凌風,今晚的事,都是那個酒鬼酗酒鬧事,他辱罵我的朋友,還掀翻了我們攤位的桌子,是非曲直,請你做個判斷。」
「我們從你呼氣也檢查出了,你也喝酒了。」審訊警察駁斥道。
凌風不可置否,「我們正在談論股票,突然他就像瘋狗一樣撲來咬人,難道我不該正當防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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