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將軍裝拿起來,衣服她已經洗過,也用熨斗燙平,此刻一層不染又整潔。
她撫摸着肩膀處的軍銜,黃金的徽章加四顆星,手指觸碰着,堅硬無比,仿佛烙鐵,烙在了心上……
找一天,她一定要把這件軍裝還給他,即便他不缺這一件,也要還……
……
岳唯一在督軍房間待了一晚上的事,當天就在督軍府傳開了,傭人們在私底下議論紛紛。
好在,督軍府有規定,府內一切事情都不能傳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岳唯一才不用擔心傳得更離譜,不過她發現,醫療小組中的醫生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說不清楚是什麼,不算好也不算壞,而艾雯也是推着她的肩膀,誇讚她有難耐,居然睡了督軍首長!
睡這個字讓岳唯一滿臉通紅,當場想挖個地洞鑽下去,明白眾人心裏估計都是這麼想的。
哪裏知道,她甚至連去抓時赫的手都從來不敢想!何況還是……睡!?
一想到這個字眼,岳唯一就面紅耳赤,她心思單純,別說跟男人親吻,就是擁抱,也從不曾有過!
而自這天后,管家也是對她特別注意,見了面總是客客氣氣,弄得岳唯一很不好意思。
明明沒什麼,如今倒像真有什麼似的!
時菲這幾天不在督軍府,管家說,否則以她愛八卦的性格,一定立刻來找岳唯一。
而第二天,戰中校突然在中午來訪,他自己開着軍車,後面跟着三輛坐滿士兵的越野車,一下車就直奔大廳。
「岳唯一,岳唯一在哪!?讓她出來!」男人臉上塗着墨綠色的油彩,顯然剛從訓練場下來,軍裝上甚至還沾着灰。
「戰中校!」佛里趕到大廳,看見他,忙問,「怎麼現在過來?午餐用過了嗎?」
「我現在哪裏有心思吃飯,不是你打電話告訴我的嘛,那個岳唯一前天晚上在督軍房裏……」戰北鏜一時興奮過了頭,嗓門特別大,似乎要喊得人盡皆知。
「咳咳。」佛里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小聲一點,「中校,你要再這麼大聲喊,下次我保證不透消息給你!」
「別啊,管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高興嘛……」戰北鏜壓低嗓門,挨近管家道,「你也知道,自從上次那件事後,我這心裏,真懷疑督軍對女人沒興趣……嗯嗯,這下放心了!」
管家也是樂呵呵地笑,「明白,我懂,昨天我給老督軍打電話了,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對對對,老爺子肯定樂壞了……」
兩個男人湊在一起,一個勁兒地討論着,佛里此刻根本看不出已經四十多歲,跟戰北鏜站在一起,聊得歡暢。
一名傭人去請岳唯一,此時正好走入大廳,看到兩人聊得起勁,不由皺眉。
「中校,找我有事?」岳唯一站在離他五米的地方,不是她怕他,只是每次見了他,就想起他用槍指着她腦門的事。
「喲,看看這是誰?!」戰北鏜眉飛色舞,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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