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唐媚突然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便吻上了他的唇……
女人吻的很急,雙手緊緊勾着他的脖頸,生怕他離開似的,力氣也特別大,將他往後一推,壓在了門上(99億新娘:撒旦老公請溫柔1968章)。ソ有ナ意ン思ト書テ院
白安勛沒有推開她,任由她吻着,片刻後,他微微彎腰,讓她不那麼累,同時只停頓了一下,唇上又加了力道。
大手穿-入女人的頭髮間,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開始主動吻她,炙熱的吻,可要比女人瘋狂數倍……
然數分鐘後,白安勛還是放開了她,他捧住她的臉頰,手指細細摩挲,燈光下女人的臉蛋嫣紅,唇瓣已然紅腫不堪。
眸底的血絲厚重,他的指尖輕輕刷過她的唇瓣,陣陣酥-麻感傳遍周身,他看着女人身體輕顫,呼吸微重。
「晚安。」白安勛的嗓音嘶啞,他最後看她一眼,放下手,隨即開門離去。
唐媚愣在了那裏,直到男人消失才回神,這次她沒有追出去,心沉入谷底。
她知道,白安勛已經下定了決心,他不會要她,否則她都如此主動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畢竟他的谷欠望是如此強烈,她能深刻地感覺到……
所以,再追,完全沒有必要。
唐媚咬着唇,她頹然地靠在門上,身體逐漸往下滑落,最後坐在了地上。
地面的瓷磚有些涼,貼着她裸-露在外小腿肚,涼意一直蔓延到心底深處,那裏一片冰冷……
唐媚就這麼坐在地上,整整一晚都沒有起身,到了清晨五點,護士開始交接班時巡房發現,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她躺到了床上,閉着眼,腦中卻越來越清明,毫無一絲困意,心口,還在疼,仿佛永遠也停不下來,痛到極致……
……
白安勛離開醫院後,並沒有回家,他去了酒吧,坐在包廂內,喝了一整晚的酒。
他一瓶接一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明明已經一身酒氣,卻毫無醉意,雙眸血紅,他忍着胸口撕心裂肺的痛,最後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喂,白安勛?」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話筒那端傳來歐澤的聲音。
洛城那邊正好是下午,接近傍晚,歐澤坐在車內,正在回家的途中。
「歐澤……」白安勛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假如哪一天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你會恨我嗎?」
男人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一時之間沒讓歐澤聽明白,他皺了皺眉,話筒裏白安勛的聲音嘶啞,有些不對勁,歐澤眉頭擰得更緊。
「你怎麼了?」他問道,壓着嗓子。
白安勛身體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背上,他一手揉着作痛的太陽穴,閉上眼,臉朝向天花板。
他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低低道了一句,「沒事……」
說完這兩個字,他便掛了電話。
話筒這頭,歐澤盯着手機屏幕,有些疑惑,滿臉不解。
「歐哥,有什麼問題?」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喬子慕透過後視鏡看到歐澤微沉的面色,眉頭一皺,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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