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毫無反應,於是扭頭望着男人,「時赫,快幫忙!」
時赫蹙眉,靜默了一瞬,還是蹲下,與她一起將黑衣女子扶起來。
兩人將黑衣女子扶着躺在了後座上,手臂上的血還在不停地流,因為沒有繃帶,沈唯一只能拿了一件襯衫撕成條狀,然後一道道纏在女人手臂上。
整整十幾層,但血流的凶,白色的襯衫布條,很快便被染紅。
「得趕緊找一家藥店,買一些止血的藥還有抗生素!」沈唯一坐在後座上,示意正在開車的時赫,「稍微開快一點,我怕她撐不住!」
血流的太多了,沈唯一方才大概看了一下傷口,確定是槍傷,不過傷口不算太大,但血卻流這麼久,她可以斷定,這個女人應該有血小板偏少之類的問題,否則不會流的這麼凶!
「這事你管定了?」時赫透過後視鏡看着她,見她點頭,無奈一嘆,腳下隨即加快了油門。
沿着城際公路行駛了大概十五分鐘,終於看到一處汽車旅館,旅館附近有一家超市和藥店。
時赫將車停在距離超市半公里的路邊,徒步走去超市,十五分鐘後,他從超市帶回了醫藥箱,以及止血的藥物與沈唯一交代的一些醫療工具。
沈唯一動作很迅速,直接在車上替黑衣女子處理傷口,清洗後才發現,子彈竟然打穿了手臂,不過也是萬幸,至少不用取子彈,處理起來也簡單得多。
女人的傷口癒合確實較慢,沈唯一用了很多止血藥,內服加外用才稍稍有些止住,然後便是包紮。
她抱的很嚴實,用完了整整幾卷繃帶,包好後,儘管還有血絲滲出來,但到底是止住了。
「呼……」她鬆了口氣,扭頭看向車外的時赫,「好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下車後關上門,額頭上已是佈滿汗水。
「你總是只顧及別人……」男人撫着她的髮絲,眸底有心疼,卻在看到她揚起笑臉時,無可奈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帶着她走吧?」
他側身,掃了一眼後座,帶着一個受了槍傷的女殺手,他們的安全也沒有保障,誰也說不準還會不會有人繼續來追殺!
「嗯,我明白……」她知道帶着這個女人很危險,不過,「這樣吧,今天我們就在這家汽車旅館中住一晚,等她醒了可以自理,我們明天一早就走,好不好?」
男人輕笑,揉着她的發:「當然好,時太太!」
「呵呵……」沈唯一笑出了聲,伸手摟住他的腰,「那麼走吧?」
時赫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面帶寵溺,替她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兩人隨即開車前往不遠處的汽車旅店。
邁巴赫太過醒目,一停在旅館門口,老闆就迎出來了,時赫要了兩間最好的房間,房間相對着。
唯一坐在床前守着那個女人,到了中午十二點,沒見她發燒才安心。
她和時赫下去餐廳用餐,午餐後,沈唯一又待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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