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她小心翼翼開口,慢慢走到他身後。
男人轉過身,沖她一笑,笑容卻明顯發僵,「沒事,我出去一下……」
說着,他拍了拍她的肩,大步離去。
他走得很匆忙,從停車場至b露e酒吧,僅用了十五分鐘,幾乎是一路飆車,根本不顧紅燈。
b露e酒吧的專屬包廂內,此刻氣氛陰沉沉的,蘭德爾帶着五名服務生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眾人表情凝重,幾名服務生緊張得臉色發青。
當韓洛軒走進來時,更是嚇得低下頭不敢看他。
「問清楚了?」韓洛軒一進來,便沉聲問蘭德爾,鷹雋的眼如利劍,一一掃過眾人的臉。
「是的,他們都說沒有動過那瓶酒,平時除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也沒人敢進來,清潔工並沒有酒櫃的鑰匙。」蘭德爾稟報着,解釋得很清楚。
韓洛軒俊臉更冷,他又一一詢問服務生,確定他們沒有動過手腳,其實晾他們也不敢隨便動酒櫃裏的酒!
這裏是專屬包廂,他們都是酒吧挑選出來的貴賓間服務生,很專業,還從未出過差錯。
韓洛軒眯着眼,既然服務生沒問題,那麼就只有餘小蠻了……
他沒有絲毫停留,隨即驅車返回swiss公寓。
自那天大怒後,兩人就沒有見過面,韓洛軒出現在八十樓客廳時,余小蠻正要出門。
她手裏拿着包,化着濃妝,然厚重的妝容也是遮不住她臉上的憔悴,特別是眼斂下的烏青,可見這幾天她沒有休息好。<>
「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我……」余小蠻的聲音淡淡的,如霧似風,她站在玄關前穿着高跟鞋,並沒有看到。
只因為看一眼,便會情緒崩潰。
「余小蠻,你到底把我當什麼?」韓洛軒自導她跟前,黑眸如冰,緊盯着她。
女人被他的眼神嚇着了,雖然他沒有發怒,周身的寒意卻更嚇人。
「什麼意思?」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終於搖頭看向他。
男人英俊的臉龐印入眼帘時,她的心再一次狠狠疼痛起來。
這麼多天她都活在痛苦中,原本以為心已經麻木不知道疼,可見到他才知道,失去他是件多麼痛苦的事,再麻木,心還是會痛!
韓洛軒不語,挑着眉往前走了幾步,他壓抑着情緒,背着身說,「酒,你送我的酒,動過手腳?」
余小蠻一愣,隨即想起來,她確實送過他酒,可太多了,不知他指的是哪瓶。
「什麼酒?」
「威士忌,你從國外帶回來的,珍藏版!」韓洛軒提醒她,「一年前,你送的。」
「威士忌……」余小蠻默念着,臉色一變,猛然間想到了,她瞪大眼盯着他,聲音突然有些抖,「你喝了?」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韓洛軒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果然是你動了手腳……」
「果然?呵呵是我?……」余小蠻淒楚一笑,腳底一晃,背靠在了牆上,她低下頭,眼睛瞬間嫣紅,喃喃自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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