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他們堅持一天多次上藥,時間間隔三四個小時。
儘管效果不明顯,但皮膚上的淤青淡了不少,不似先前那樣嚇人。
簡和他商量,再過幾天,等他皮膚再好轉一些,就見兒子,南宮弈同意了。
所以,每一次他都很配合,簡提着的心終於落地。
上完藥,簡去洗澡了,南宮弈靠在床頭,想了很多事情,直到女人出來,仍舊保持着一個姿勢。
「還不睡?今天精神狀態似乎不錯,看來文妍的藥很管用。」簡關了大燈,也靠在床頭,看他精神不錯,心生希望。
「暫時的。」南宮弈摟了她躺下,順手關了枱燈,黑暗中,兩人緊靠在一起,靜靜不說話。
最近一直在擔心,簡很累,窩在男人懷中感覺心安,因此不過片刻就迷迷糊糊睡過去。
聽到她輕微的鼾聲,男人微笑,低頭口勿了口勿她的唇,把她抱的更緊……
由於消息走漏,隔天,南庭的各位大佬們集體出現,他們聚集在大廳,都表示要見南宮先生。
別墅內外,黑衣保鏢里三層外三層,足有幾百號人,場面壯觀,氣氛壓抑。
南庭大佬有數十人,年紀都在五六十歲,近一大半的人希望南宮弈重新接手南庭。
ada也在場,她一言不發,支持她的人雖只是少數,但態度非常強硬,一句不讓,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群人吵了整整二個多小時,場面無法控制。
大佬們都在各抒己見,分析現在的狀況,一時得不出結論。
南宮弈晨起就開始腹痛,隨之而來的是頭部、腿部以及肩膀,各個部位的疼痛來得兇猛,所以並不能出面。
大佬們不斷派人上樓請示,都被dk等人攔住,但他們依舊不甘心,不停在門口懇求要見南宮弈,嚴重打擾到他休息。
外來因素使得南宮弈疼痛更厲害,最後簡動怒了,讓保鏢們堵在樓梯口,她則下樓去大廳。
簡一通怒火,驚到了眾人,大家才是先生情況很嚴重,最終不甘不願地離開。
ada沒有走,想與a哥一起上樓看南宮弈,但簡拒絕了,讓他們先走。
ada不樂意,但又不能強行上樓,只得帶着一眾屬下走了……
南宮弈痛了三四個小時,午後才緩和一些,此刻他已經渾身顫抖,痛到沒有知覺,若不是簡抱着他不斷呼喊着,只怕早已暈厥。
醫務人員們忙了一上午,加上緊張,一個個筋疲力盡,下午就換了一批醫護者,但alex不肯休息,始終堅守崗位。
沒有特效藥,南宮弈還是注射了毒-品,否則根本撐不下去,簡和文妍一直守在床邊,兩個女人都是雙目通紅。
「怎麼辦?他要怎麼辦?……」簡側躺在男人身邊,撫摸着他消瘦的臉龐,全身都在抖,她喃喃自語,急得六神無主。
文妍立在床邊,盯着男人緊閉的眼,捂住了唇,「簡,你說我自私也好,什麼都好,我愛他,但這一年多來我從未有過私心可以留在他身邊,看着他痛苦,我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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