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膜貼着,說話不能嘴長大,夏潼嘀咕道。
聞言,沈唯一搖頭直笑:「幸虧只是邀請了親朋好友,假如在夜都舉行,你不得更誇張?!」
「所以說我不想太盛大,只要有心,哪怕只是親朋好友吃頓飯,我也開心。」
「也是,爵爺這麼多年對你一心一意,沒有婚禮也心甘情願,對吧?」沈唯一贊同她的想法,就像當年,即便沒有華麗的婚禮,只有相愛,她也願意嫁給時赫。
夏潼與爵爺,也同樣如此。
「你最了解我!……」夏潼拍了拍臉上面膜紙,然後躺到床上,閉上了眼。
沈唯一一手撐頭,側臥着盯着她,嘴角勾着笑,打趣道,「夏潼,看你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樣子,想不到你會這麼緊張。」
「當初你不緊張嗎?」她睜開眼,斜視她。
「唔……緊張。」沈唯一點頭,「只不過我故意裝作鎮定,沒讓你們看出來!」
「切……」夏潼拍她的手臂,重新閉上眼。
兩個女人平躺着,安靜地不說話,沈唯一有些犯困了,眼皮很重,正要進入夢鄉,突然門鈴響了。
她條件反s性地坐起來,夏潼嚇了一跳,也直起身,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
「誰啊,這麼晚?」沈唯一嘀咕一聲,起身準備去開門,夏潼先一步下了床。
「我去開,可能是我媽……」紀婉喻今天也特別緊張,嘮嘮叨叨了一天,估計又想到了什麼過來提醒她。<>
夏潼摸摸臉上的面膜,才半干,還未到揭掉的時候,所以頂着面膜開了門。
不過門外站着的人,卻並非母親,而是——
「你來幹什麼!?」她吃驚地望着門外的兩個男人,沒想到會是他們。
夜霆爵和時赫站在門口,男人們勾着笑,心情極好,看到她臉上的面膜,皆笑得更深。
「我不能來?」夜霆爵上前一步,探頭朝門裏一望,沒看到紀婉喻,更加神色自若地摟住她的肩。
「當然不能!……」她一把拍開他的大手,下一個動作就要關門,「這都幾點了?你們還不睡覺?精神這麼好!」
「爵爺睡不着,一定要來見見……」時赫笑着,一步跨進房間。
沈唯一聽到男人們的聲音,正在穿拖鞋,看到有人進來,第一時間拉睡裙,見是他,露出微笑。
「你陪爵爺來的?」她穿好鞋走過去,時赫將她的睡裙肩帶拉好,一手勾住她的肩。
他小聲道:「爵爺緊張,睡不着……」
「呵呵,不可一世的爵爺也會緊張?」沈唯一抿着嘴笑,盯着房門口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壓低嗓音說,「夏潼也很誇張,睡不着就算了,面膜都敷了兩張……」
「我們結婚時,你也這樣嗎?」時赫笑着問。
「還好,雖然也緊張,但沒這麼誇張!」
「我想,是因為他們的婚禮一直延期的緣故吧,真正到了這一天,那種緊張感可想而知……」時赫做出結論。
沈唯一點頭,笑眯眯地望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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