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出身,估計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先生……
她抬頭看向沙發里的南宮弈,男人沉着臉,看不出喜怒,陰冷的俊臉不見波動,周身透出的寒意,卻叫人膽寒。
「先生,您放心,她絕對不是臥底,也沒有任何目的,真的只是湊巧被我們抓來……」
a哥趕忙解釋,卻招來ada側目一瞪。
南宮弈抬眸,黑眸冷冽:「你明知她的身份,還敢送到我床-上!?」
男人的語氣淡淡的,儘管如此,卻讓眾人心驚,似乎四周一下子冷起來,寒氣從腳底竄上來,侵入四肢百骸,冷徹刺骨。
「不知道我的規矩?」重重一哼,南宮弈的眸光透出殺氣。
「先生……」a哥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低下頭不言,額頭、背脊冒出冷汗。
大廳內靜謐得嚇人,眾人大氣不敢出,人人低着頭,氣氛壓抑。
沉寂了片刻,南宮弈拿起手機,他沉着臉,盯着屏幕,眸底的寒氣厚重,隨後他起身,走過a哥身邊時,冷冷丟下一句,「按幫規處置。」
「……是。」a哥把頭壓的更低,背脊挺直,不敢看向男人的眼。
南宮弈走上樓,推開主臥室的門盯着裏面,女人正側躺在床上,背對着他一動不動,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他眯起眼,輕步走入臥室,眸中神色複雜。
這麼多年,他南宮弈從不與軍-政-界打交道,但凡與這兩界扯上關係的人,一定近而遠之,這是他的原則。
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料不到,迄今為止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女人,竟是軍人,甚至家世不凡。
難怪她的氣質看上去與眾不同,即使濃妝也遮掩不住那股英氣!
南宮弈立在床前,低頭俯視女人的背,換作從前,他一定打發她走,甚至以防她泄密,會一槍解決了她,然而現在,他不僅不想殺她,更不想她走。
畢竟,碰到一個自己對胃口的女人不容易,尤其她還對極了他的胃口……
床上的簡動了動,她沒有睡着,只是閉着眼在想事情,因為太出神,等男人立在床前,她才反應以來。
她轉過身,對上男人陰沉的俊臉,眉頭一擰:「幹什麼?……」
她下意識地動作,就是抓緊被子,把身體縮進去。
南宮弈眸子一凜,他俯下身,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盯了她片刻,沉聲道,「威爾克中校?嗯?」
簡一驚,看到男人眸中的殺氣與冷意,身體微僵,聲音有些結巴,「你、你之前不知道?a哥……他沒說?」
男人不語,身體往下,只差五六公分就要壓着她,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讓她身體更僵硬。
他不作聲,簡已經明白,她屏住呼吸,雙手擋在胸前,小臉嚴肅,「既然你知道了,是不是該放我走了?你應該明白囚-禁軍-官是重罪,比襲-警更嚴重!」
「哦?」男人挑眉,薄唇一勾,突然笑了,笑容無比妖孽,「囚-禁軍官倒是沒試過,試試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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