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秦明月外衣的一剎,獨孤冰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上的。
金秋時節,天氣還不算太冷,所以秦明月穿的也不多,只是一件運動服而已。
穿這件運動服,還只是因為要帶的符咒那些東西。
脫下運動服,秦明月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背心兒了。
在這陰冷的地下世界,秦明月怎麼可能不冷。
而獨孤冰心在穿上這件衣服後,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
衣服上還帶着男人特有的一種味道,讓獨孤冰心有點陶醉。
「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你冷嗎?」
「不冷。」秦明月咬着牙說的。
他說不冷,獨孤冰心也不信呀。
「我們再靠近些吧,能溫暖一點。」獨孤冰心繼續道。
「好。」
這一次反倒是秦明月,聲音溫柔的不像話了。
兩人的身體又靠近一些,不再是之前那種只是衣服挨在一起,而是身體緊緊靠在了一起。
踏實。
這是獨孤冰心此時此刻唯一的感覺。
身邊有這樣一個男人,真好。
他不需要多帥,也不要多金、不要多浪漫、不要多有才華。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能給自己這種踏實的感覺,就夠了。
「我們就要死了,別浪費時間,聊一會天吧。」獨孤冰心說。
「胡說,你不會死。」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我在。」
「你……你確實挺讓我趕到驚奇的,還沒問你之前打倒張揚的時候,怎麼突然消失了?」
「被你看到了?」秦明月笑着說。
「傻瓜才看不到呢。」
「那你看到我了嗎?」
「沒……」
「你說的,傻瓜才看不到呢。」
「你……」
獨孤冰心有點想吐血。
不過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班裏的那些同學,大多數她都很討厭。那些男生只會恭維她,誇讚她,說她哪裏好,怎麼好,如何好。但沒有人會如秦明月這樣,和她之間的聊天如此直接了當,而且還那麼幽默。
雖然這種幽默有點氣人。
「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告訴你吧,我是用了一張隱身符。」
「隱身符?」獨孤冰心很是驚訝。
「是呀,我新學的,還不熟練,就畫了那麼一張,想不到還真管用。」
「你真是太厲害了。有了隱身這一招,以後想幹什麼壞事,可真方便呀。」
獨孤冰心也開玩笑道。
「嘿嘿,我能幹什麼壞事。況且你剛剛也看到了,隱身效果只有三秒,幹什麼時間也不夠呀。」
「你還真想幹什麼呀?」
「就是想想嘛。」
「想不想去偷看女生洗澡?」獨孤冰心說。
說着,獨孤冰心自己臉已經紅了。
幸好這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不然她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那麼多平日裏想都不敢想的話,今天卻像是沒經過大腦一樣,張口就說出來。
秦明月一陣愕然,最終尷尬地說:「我要是說不想,你信嗎?」
獨孤冰心:「……」
末了,獨孤冰心蚊子般的聲音哼了一聲:「都是臭男人……」
雖然聲音小,但在這寂靜的空間裏,還是傳進了秦明月的耳朵。
那嬌嗔的聲音,就像女孩在撒嬌,惹得秦明月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冷啊。
秦明月雖然身體比一般人強健一些,但他也沒脫了普通人的犯愁,身上只穿個背心兒,在這裏時間久了怎麼能不冷。
從第二次次回到這裏,十分鐘已經過去了。
獨孤冰心和秦明月有一搭無一搭地說這話,兩人都是各懷心思,雖然有事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雞同鴨講,又是又是對牛彈琴,但秦明月不寂寞,獨孤冰心也不孤單。
兩人之間的關係,又在不知不覺中,近了許多。
「好像,又冷了。」獨孤冰心說。
「嗯。」秦明月回答。
他真想說,我他媽更冷啊。
可在女人面前,裝也要裝的爺們兒一點。
「要不我把衣服給你吧。」
「不用!」
秦明月說不用的時候感覺很爺們兒。
但說完了發現自己是裝孫子。
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呀。
「我們靠的再近一些吧。」
「好。」
這也是秦明月想要的。
人身體的溫度比石室里的溫度高,所以只要兩個人相互擁抱取暖,也就不會太冷了。
但誰都沒好意思說出「抱着」這兩個字。
剛想湊近,秦明月卻突然想起了還躺在地上的田甜。
「我去看看田甜。」秦明月說。
「哦。」獨孤冰心有點小失落。
摸索着來到田甜身邊,由於山洞漆黑,一點都看不見,因此秦明月只能如瞎子一樣,伸出手摸索起來。
哎,摸到了。
軟軟的,這是哪裏?
胳膊?
肩膀?
還有衣服蓋着呀……
不會是胸脯吧……
秦明月打了個激靈,手就像觸電一樣連忙縮了回來。
女人的那裏,他可是從來都沒摸過的。
剛一縮回手,秦明月就不由的愣了一下。
咦,我怕什麼呢?
這又不是存心猥瑣,只不過是想給她檢查一下嘛。
就算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也屬於「誤摸」呀。
說起來,秦明月心裏還是有點小猥瑣的。
這也就是那種有色心,沒有色膽。
俗話稱之為:悶騷。
黑暗中,根本沒人看得到,就算摸到哪裏,也沒人知道。
秦明月的心怦怦亂跳,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嗯,又摸到了剛才那裏。
又些軟軟的,一隻手正好可以抓住。
秦明月心臟變得狂跳起來。
不會真的摸到那裏了吧。
這可是自己主動的第一次呀。
秦明月的手都有點顫抖了,不過他也終於弄清楚了摸到的是哪裏。
還真是肩膀。
讓人鬱悶。
那麼既然知道了肩膀,剩下的部位就可以根據肩膀的位置來判斷了。
如果是判斷田甜的情況,應該去摸她的額頭。
但如果想下流一點,就要向下,偏移一寸多,肯定就能找到高高的隆起了。
向上,還是向下。
反正這裏漆黑一片,田甜又是昏迷不醒。
摸一摸,也沒人知道吧?
對,肯定沒人知道。
這並不邪惡,只是沒見過,也沒摸過,體驗一次總該可以吧。
秦明月這要告訴着自己。
咽了下口水,忍不住衝動,他終於伸出了手。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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