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捂着耳朵小聲對着玄妙兒道:「表姐,你還是不了解我娘,她一掄胳膊,你就先捂耳朵就對了。」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出來:「這個還得多跟你學習。」
秦秋風耷拉着腦袋:「娘,我這就是愛好,我分得清主次的,你放心就是。」
「我還放心,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們兄妹兩看着,我放心,你說說我這一天容易麼。」陳秀荷嘮嘮叨叨的又說了一堆。
秦秋風一直在邊上低頭聽着。
秦苗苗對着陳秀荷道:「娘啊,今個妙兒表姐在這呢,你就別批評我們了,免得表姐笑話。」
陳秀荷這才想起來有客的事,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玄妙兒:「妙兒,你看我這就這個脾氣,你別往心裏去,我這一天不說他們兩,我還不習慣。」
玄妙兒笑着搖搖頭:「表姑,一家有一家的習慣規矩,我又不是外人,你不用多心。」
陳秀荷把剩下的最後一個餃子皮擀完了:「行,剩的你們姐兩包,我去燒水煮餃子,你們包好了給我端廚房去。」說完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玄妙兒還沒應下呢,陳秀荷都出屋了就這麼快。
陳秀荷出去之後,秦秋風不好意思的開口:「讓表妹見笑了。」
玄妙兒搖搖頭:「沒事,我娘說我哥也是一樣,多大了在爹娘面前也是孩子,能有娘責備是幸福的事。」
秦秋風敬佩的看着玄妙兒道:「表妹,什麼話到你嘴裏說出來,就讓人心裏舒服,我和安睿去京城這路上,靜聽安浩說起你的事了,之前你們家真的多虧了你,沒想到你那么小時候就受了那麼苦,也做了那麼多的事,我聽了都敬佩。」
這段時間秦秋風對玄妙兒的了解多了,也真的很佩服她,女子能如此,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少見的。
「什麼都是生活所迫的,逼到那了,飯都吃不上了,都要被逼死了,被賣了,那能咋辦?有的事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不過只要認識正直的,向上的,我相信都會有翻身的時候。」玄妙兒包好了餃子,也往蓋簾上擺放着。
秦秋風恍惚了一下才道:「是呀,想起以前我們家的事,我也是心裏有感慨,好算是都好了。」
玄妙兒也知道他們家之前有很多的坎坷:「以後表哥考取功名,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說話間餃子都包好了,玄妙兒和秦苗苗端着送到了廚房去,千落也一直跟着打下手了。
廚房裏的蒸汽大的都看不清人了,陳秀荷喊了一聲:「正好水開了,趕緊拿過來,這就下鍋。」
玄妙兒他們把餃子放在鍋台上,又拿了碗筷回去,正好擺放碗筷,反正煮餃子也快。
沒一會,陳秀荷就端着盆餃子進來:「苗苗,你把餃子分盤裝了,我再煮一鍋,馬上就好了。」說完出去了。
玄妙兒幫着秦苗苗把餃子分盤裝了,免得一會坨在一起。
過一會陳秀荷又端着一盆餃子進來:「都好了,吃飯。」
這普通人家包餃子待客就是最好的待遇了,一般也就不用燉菜了,餃子就是有菜有飯了,陳秀荷這也是講究人了,還有幾個小鹹菜,一盤醬肉,又讓秦苗苗去盛了一盆餃子湯。
這飯桌上也熱鬧,本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所以也沒那麼多規矩,說笑着吃了一頓飯。
吃過飯,坐下喝了一會茶,閒說了一會。
秦秋風就忍不住的把那幾幅借來的圖拿出來了:「表妹,趁着天亮,還請指教。」
玄妙兒理解他這個心切,自己對這些也感興趣,自己前世跟着導師也研究過這些,最初是為了賞畫,可是後來自己的導師,還有那些老學究,越來越深的去理解這些圖的內里,最後又接觸了很多專門研究這些的學者,甚至還走南闖北的去尋一些有名氣的後人,自己也跟着見識了不少精髓。
自己其實很感謝自己的導師,他給了自己穿越之後很多的資本。
前世自己跟着導師他們研究破解了好多古代這些奇門遁甲,還有一些五行四象八卦圖之類的,當然,那些東西很小眾,不是真的懂得人,很少接觸這些,自己也是記憶好,畢竟自己的主業是繪畫,導師他們研究幾個月的東西,自己聽了一遍,也就都記住了,並且這些東西自己好像很有天賦,記住了在腦海里就有影像,很快就懂了。
再加上現在的那些高科技,還有電腦3d模型這些解析的工具,所以也算是內行人。
不過這個特長,玄妙兒沒有對外展露過,因為這東西在這個時代很流行,並且也很高深,自己要是對這個懂得太多,會給自己惹麻煩的,並且自己喜歡的是繪畫,也只想靠着這個立足,別的該隱藏的會隱藏。
就比如現在,自己看着秦秋風的這幅五行圖,她只是從畫技上去評論,也只看畫工。
「表哥這畫工很精細,標註也都很清晰,很好。」她只是從表面上評價道。
秦秋風仍是一臉興奮:「我就能接來一天,可惜了,就算是通宵的臨摹,也不知道能不能畫的完,我要是有表妹那過目不忘的本領就好了。」
「表哥過譽了,外界說的畢竟是有幾分誇張的,不過這離天黑還有一陣,我幫着表哥畫一幅再走。」玄妙兒不介意浪費這點時間,跟着親人交流。
秦秋風高興的不知道怎麼好了,趕緊給玄妙兒拿了紙筆過來:「那就有勞表妹了。」
「表哥別客氣。」玄妙兒一手拿着筆,一手摟着袖口開始作畫。
秦苗苗也找了一副簡單的跟着一起畫。
反正是臨摹,倒不要多麼的費腦,三人仍舊說着話。
秦秋風忽然想起什麼,看着玄妙兒問:「表妹聽說過前朝的莫畫師吧?」
莫畫師的畫技在鳳南國是總所周知的,特別是玄妙兒這種以畫為生的,自然是知道:「莫畫師是一代宗師,自然是敬佩的。」
秦秋風嘆息了一聲:「莫畫師的四象圖畫的是真的是無人能及,可惜他不在了,他的畫大部分都在宮裏,只有幾幅在他的四個兒子手裏,我這位朋友的父親還真的與莫家三公子相識,可又怎料他們全家都遇了劫難了,那些畫好好的都燒了,想想我們都覺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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