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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中郎將盧植盧大人?」張飛臉上露出驚疑之色。
「嗯,」皇甫嵩頜首,隨後臉上露出傲然之色,「本將早年鎮守西涼,兵多將少,但能使西涼鐵騎不越三輔之地,憑的就是帶兵如臂指使。」
「而北中郎將盧植,以兩萬北軍五校,阻反賊張角於冀州,而後以兩萬兵力硬是將擁兵數十萬的張角打得層層後退,最後退守廣宗縣;更不用說盧子干曾經擔任九江太守,以八百人破三萬蠻人。故而,子干領兵,兵不在多,而在於精;鎮賊中郎將朱儁帶兵,則是以軍紀聞名。
「益德,那你營中現今是如何養兵?」皇甫嵩極為的好奇。
張飛伸出兩根手指,「每日早午各置葷食,晚稍次,不過訓liàn 量則是普通軍士的三到五倍。」皇甫嵩瞭然,總不能吃那麼多,訓liàn 都跟普通軍士一般無二。
「大人,今日之事,末將願甘領軍法,絕無二話。」
「軍法?大戰在即,莫非汝想要折我軍心不成,」皇甫嵩虎目一瞪,怒視張飛。
「大戰?」張飛,眼眸露出驚詫之色。
「本將率軍在此以休整數日,大軍士氣已然調整到最佳時刻。此時不出兵,更待何時,」皇甫嵩厲聲道。
張飛心中電轉,不須皇甫嵩說透,抱拳鄭重道,「末將請命,甘為大軍先鋒,逢山開路,逢水搭橋,為大軍清理出一條康莊大道,一路勢破黃巾叛賊。」
皇甫嵩臉上露出笑容,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擔任先鋒之職就不必了。」
「大人,為何?」張飛詫異的問道。
首位上,皇甫嵩起身,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捻着鬍鬚,「本將已然擬定戰略,為了不給黃巾叛賊更多的時間,本將決定,兵分三路,以上中下三條戰線推進,一路橫掃黃巾叛賊。」
「現今,上線由孟德率兩萬北軍沿陳留北部進入東郡一路往東最後在山陽郡巨野澤與黃巾主力決戰。」
「而下線由益德你率本部人馬從陳留南部過濟陰進入山陽郡,最終在巨野澤匯合孟德。中線則由本將親自率軍橫推而過,一個月之內,與黃巾決戰巨野,」皇甫嵩緊攥着有力的拳頭。
「喏。」
「對了,」皇甫嵩提醒道,「孟德已於一個時辰前聚好兩萬兵丁,半個時辰前已經率部出發,你也儘快去督糧簿曹處領取一個月的糧草,儘早出發,早日匯於巨野澤。」
張飛一驚,「半個多時辰,那不是末將來府的時辰?」
「恩,」皇甫嵩頜首,隨後從矮榻之上拿出早已加蓋左中郎將大印的糧草調撥令羅布給張飛。
張飛接過羅布,推手為揖,引手為肅,隨後轉身毅然離去。
「郭典,出來吧,」皇甫嵩衝着偏廳道。
「大人,」郭典肅手而拜。
「籍元,心中是否有怨氣,認為本將處事不公允,」皇甫嵩目光灼灼的逼視郭典。
「末將不敢,」郭典嚇得連忙單膝而跪。
「起來吧,」皇甫嵩背着手,信步走向門外,郭典起身跟隨其後,「籍元,跟了我也有近8年了吧。」
「嗯,」郭典點頭。
「自本將初任北地太守,你就跟隨本將鎮守涼州,保三輔之安。如今,一晃眼便8年過去,你也從當初加冠之齡,步入而立之年。」
「可是,你的脾性一點轉變都沒有,」皇甫嵩豁然轉身,以教xùn 的口吻道,「8年了,塞外之戰,西涼之戰,你累積了多少個戰功?若不是恰逢叛賊肆虐,在軍中,你以為以你那副脾性,能夠升任奮武校尉。
「籍元啊,做事,三思而後行,莫要被眼前之事蒙蔽,有時,耳聽未必為虛;眼見,未必為實,」皇甫嵩一副語重心長的道。
「末將受領了,」郭典被皇甫嵩勾起陳年往事,心中隱隱作痛,低下頭顱,慚愧的道。
「至於張飛之事,方才本將已然查明,錯雖在張飛部屬,但督糧簿曹亦有錯在身,本將已經令人撤換督糧簿曹,而張飛也讓其出兵將功折罪。」
「將功折罪?」郭典見皇甫嵩臉上露出異樣的笑容,就知道這是聰明人才能玩的花招,不聲不響就讓張飛帶兵將功折罪。
「籍元,傳令三軍,明日三更造飯,五更出發,兵鋒直指巨野澤,」皇甫嵩吩咐道。
「喏,」
當天中午,張飛令于禁去領取一個月的軍糧,再由一名望族子弟擔任督糧官的蔑視下,領取糧草。
申時,飽餐一頓的北斗營與青龍營離開雍丘,向襄邑縣行去。
當天,乘着涼爽之際,北斗、青龍二營在張飛的命令之下急行軍一百多里,直至三更天方抵襄邑滑亭。
其後,于禁令人埋鍋造飯,與關羽一同鎮守二營。而張飛則與張睜二人褪下唐倪鎧甲,着輕裝奔赴三十里外的己吾縣。
在張飛殘留的後世記憶之中,己吾有一名當世虎將,武藝屬當世一流。
三天後,己吾縣城門處,張睜張飛各牽着戰馬,張飛眼中露出迷惘的神色,「公子,走吧,這裏沒有你要找尋的人。」
張飛望着己吾城門,眼裏流露出不甘之色,三天了,二人分頭行動,問遍己吾,扔出不少的五珠錢與幾枚金餅子來探聽消息,可是結果是讓人失望的。
「走吧,」張飛翻身上了黑龍的背上,回望己吾城,攥緊拳頭,好似發誓一般,「典韋,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駕,」二人雙腿一夾馬腹,兩騎向東奔去。
己吾縣,大棘鄉,惠濟河旁,一名身長八尺余,腰大八圍,皮膚黝黑,面貌醜陋的持戟大漢,正被數十名追來的己吾縣衙役圍住,雙方一觸即發。
望着這些衙役,醜陋大漢心中怨念叢生,眼中殺機畢現。
「典韋,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一名貌似領頭的衙役越眾而出道。
「哈哈,束手就擒,」典韋冷笑道,「那李永小兒殺我劉家哥哥,你們怎麼不去抓他。
「典韋,無憑無據,縣尊大人怎麼能抓李永」,衙役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無憑無據,哈,好一個無憑無據,」典韋怒極而笑,語氣森然的道,「我劉家嫂嫂親眼所見,那橫行己吾的李永逼死我劉家哥哥。之後,我嫂嫂去縣衙狀告李永,那狗屁縣尊置之不理,以搜查證據為由,將我嫂嫂驅逐出縣衙。其後,嫂嫂當街就被李永僕役抓走,而後凌辱致死。這些,你們都做了什麼,視而不見,隨便抓了個李永府里的僕役頂罪,你以為這些就能了解不成。」
衙役啞口無言,不過還是義正言辭的道,「典韋,這些不是我們該管的。你殺了李永,縣尊下令,令我等將你緝拿歸案。」
「哈,緝拿歸案,那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當真以為老子好欺負的不成。」典韋單手往腰間一抹,數柄生鏽的短戟便出現在其手中。
「不要傷他性命,抓住他。」領頭衙役吩咐一聲,而後拔出腰刀當先衝去。
「哼」,典韋眼中戾氣一閃,數柄短戟投擲而出。
霎時間,便有數名衙役哀嚎聲中中戟倒地。余後,典韋單戟若蛟龍出海一般衝進衙役之中,拳戟雙擊,上下翻飛。
短短瞬間,典韋所過,無一人能在其手中躲過一招。
「砰,砰,砰,」一個又一個衙役被典韋的大鐵戟震飛,在一旁哀嚎,骨斷筋折。而後典韋四十斤重的大鐵戟投擲而出,鐵戟帶着一道棕芒穿越空間。
剎時間,鐵戟在一股巨力支撐下,射進領頭衙役的左肩,使其蹬蹬蹬的後退,一屁股便坐在河邊草地之上。
「念你沒有殺心,今日饒你一命,下次再見,決不輕饒」,典韋一把拔出釘在領頭衙役左肩上的鐵戟。
臨走末,典韋餘光輕掃,語中森森道,「去告訴己吾縣尊,有什麼事儘管沖典韋來。若敢為難典韋家人與不相干之人,哼,夜班三更,小心頸上人頭。」而後典韋便一路向家中回返,並作出最壞的準備。
一柱香後,簡單包紮並拉着數名被典韋殺死的袍澤回己吾縣,當下縣尊大怒,發佈榜文通緝,緝拿典韋。
俗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己吾縣尊顧慮豪俠典韋的威脅及悍勇,深更半夜進城割取自家頸上人頭,未能發佈文書,緝拿典韋一家。
自張飛離開,關羽于禁率二營攻城拔寨,先克黃巾於桐門亭,後過敖具二山,在芳徑山一帶擊潰黃巾渠帥於石部,並陣斬於石,收降一千餘黃巾士卒,挑精壯補充青龍、北斗二營。而後進兵濟陰郡,在曹縣一帶安營紮寨。
冤句,黃巾渠帥,大賢良師座下五百弟子中的一人,吳恆,率一萬五千控弦之士鎮守冤句縣。然而這一萬五千名控弦之士,佔了一半老弱,極大的拖累吳恆的兵力,使其無法西進,盡占陳留國,致使陳留被皇甫嵩打下。
冤句縣縣衙,渠帥吳恆召集軍侯以上的官職商議軍情。
聚事廳,黃巾軍侯以上有五六人全部聚齊,渠帥吳恆頭戴黃巾,身披黑色鎖子甲,目光環視眾人,「列位,漢軍大舉來侵,一路上氣勢洶洶,攻城拔寨,奪我太平軍數座城池。」
「渠帥,天子昏庸,朝廷無道,漢軍區區酒囊飯袋之徒,如何是我等挽救天xià 黎民百姓的對shǒu 。」一名黃巾渠帥大言不慚的道。
「對」,一名軍侯附和道,「官軍也沒什麼好怕,不都是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難道還能長得三頭六臂不成。」
「哈哈,好,說得好,」吳恆嘴角露出笑容,「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漢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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