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馬驚呆了屋裏的一眾人。就連恆親王夫婦,也是神色各異。
要說她這種做法,已經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理虧在前,她們便是有什麼不滿,卻也不好指責什麼。
「婷兒這……」
恆親王妃蹙了蹙眉,剛要開口,便見大門口怒氣沖沖的走進來一個人影。
正是新郎,姬宸雪。
來人一進喜堂,便直奔到柳聘婷跟前,指着對方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惡婦!當真是心腸歹毒的很。哼,像你這種女人,就該直接拉出去浸豬籠。」
柳聘婷在看到來人進門的那一刻,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
其實,她早料到,姬宸雪並未真的出府,對方鬧這一齣戲,無非也就是想要看她氣急了,然後再當眾宣佈退親。而她,卻偏不如他的意。
便見她笑意盈盈的看着來人,不氣也不惱道:「怎麼,下令殺一隻雞就是惡婦了?那豈不是全天下大半的女人都是惡婦?聘婷身為眾多人之一,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橫加指責的事情。至於浸豬籠,就更加不敢當了。」
「你?」姬宸雪被她一番搶白,偏找不出話來反駁。就只能大睜着眼睛,怒氣沖沖的瞪着她。
柳聘婷則像是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怒氣,繼而轉向主位上的兩人道:「原諒聘婷事出無奈,不得已出言冒犯,還望父王和母妃不要往心裏去。眼下吉時就快過來,現在是不是可以拜堂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剛才那一番話,目的只是為了逼姬宸雪主動現身。
姬宸雪也意識到自己上了當,當即跳着腳,氣急敗壞的指着柳聘婷道:「你這女人,臉皮怎的這般厚?又不是沒男人要,幹嘛非要賴着我?」
「逆子,你鬧夠了沒有?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是不是要我和你母妃以後都沒臉出去見人,你才滿意?」姬宸雪話音未落,便聽得堂上恆親王爺一聲怒哼:「來人,立刻給世子爺換上喜服,準備拜堂。」
看得出來,恆親王爺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怒。
恆親王妃即便是有心相護,這個時候也不好出聲。原本好好的一個拜堂儀式,硬被那臭小子搞成這個樣子,挨幾句罵也是應該的。隨即對着底下的一群下人交代道:「都愣着做什麼?還不速去拿喜服來替世子爺換上。」
「母妃……」姬宸雪不死心的看着恆親王妃,臉上掛着一副無比哀怨的表情。
換做是以前,只要對方一露出這個表情,恆親王妃定然是不管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會答應,而此刻,卻是對着他警告性的搖了搖頭,絲毫不為所動道:「好了,別再說了,你若是不想你父王母妃難做,就聽話,趁着吉時趕快和人家把堂給拜了。」
「相信母妃,母妃看人的眼光不會錯,聘婷她是個好姑娘,莫再任性委屈了人家。」
恆親王妃之所以堅持這門婚事,除了擔心不好向滿堂的賓客,還有靖國侯府的人交代之外,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發現那丫頭很聰明,竟然能夠壓制的住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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