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王大人 第四十二章婚禮?

    宋臻淺不明白傅司凌在別捏個什麼勁兒,看着那件衣服像是和他有仇一般,使命的拉扯着,她真懷疑,他在用大點力,衣服就破了。

    換好衣服的傅司凌走出臥室,走過去直接拿起剛剛因為慌忙直接放進鞋櫃裏面的飯盒,聞了聞,似乎沒有腳臭味,倒在兩個碗中,放進微波爐裏面打熱。

    做完所有的舉動之後,宋臻淺已經無比自覺的坐在飯廳的飯桌上,等着他把飯菜遞給她。

    「吃吧。」

    宋臻淺點頭,吃了兩口,遂問道,「你夠嗎?」

    「嗯。」

    「那平時,你都沒有吃完嗎?」

    「不那麼多話不行嗎?吃你的飯!」傅司凌冷冷的說着,壓根就是想要逃避她的問題。

    她嘟嘟嘴,一口一口吃着。

    其實每晚,她都是在給他送完粥之後,再回去隨便吃點。

    有時候乾脆不吃,就盼着早點睡覺,因為睡覺的時間過得特別快,這樣,就可以早點見到傅司凌了!

    吃完飯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宋臻淺不知道傅司凌現在對她到底什麼感受,至少明白一點,他已經沒有那麼排斥她的存在了,可她也明白,萬事不能得寸進尺。

    於是,在臨近12點的時候,她弱弱的說着,「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傅司凌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沒有任何反應。

    宋臻淺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不舍的,慢吞吞的往大門口移動。

    「不用回去了,今晚你就在這裏住。」

    瞬間,宋臻淺的眼眸中,閃動着如星星一般燦爛的目光。

    「住客房!」

    「哦!」有點失落,但比起回去,已經是天大的幸福。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覺得,呆在這裏,比你一個人要安全。」

    她點頭。

    「叫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不想到時候來幫你收屍而已……」傅司凌氣急的大吼。

    宋臻淺猛點頭。

    她沒有想太多啊。

    就是高興到,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聲而已。

    「你……」傅司凌看着她的模樣,不爽的皺了皺眉頭。

    他怎麼都覺得自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氣呼呼的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然後重重的上鎖!

    該死的,遇到歐遙,世界全部都變了!

    宋臻淺站在客廳看着傅司凌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開懷。

    貌似,她真的,再一次的融入了,傅司凌的世界!

    真好。

    她走進他旁邊的那間客房。

    她睡在了傅司凌的旁邊,儘管不是一張床,但她,住在了他的家中。

    前一秒還要殺她的男人,現在,已經可以那麼平和的和她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她的努力,真的沒有白費。

    輾轉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她左右翻滾。

    好想好想大聲的吼一句:傅司凌,我愛你!

    好像告訴全世界,她這一刻,好幸福,好幸福……

    ……

    維也納莊園。

    奧地利和中國的時差是6個小時。

    所以,現在的維也納,天剛剛黑而已。

    莊園大廳,吳翔無聊的不停按着電視台節目,總覺得少了歐遙的存在,這裏就空蕩了很多很多。

    換了一圈的電視台,確實沒發現什麼好看的,他起身,關掉電視,走向2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自從歐遙走了之後,連秦哥也不太在莊園內活動了。每天都只是呆在自己的那個房間,到底有什麼樂趣。

    當然,吳翔這個單細胞動物,是永遠都想不明白的。

    ……

    秦遠修的臥室。

    賀梓晉在他的房間內。

    兩個人站在外陽台上,抽煙。

    一明一暗的煙支在夜晚,靜靜的燃燒。

    「查到了嗎?」秦遠修熄滅最後的煙蒂,走進臥室,隨口問道。

    賀梓晉也熄滅煙蒂,跟着走了進去。

    秦遠修倒了兩杯紅酒,一人一杯。

    兩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抿着酒。

    「還沒。」賀梓晉搖頭。

    「你真懷疑阿仇?」

    「我不僅僅只是想要證實我的清白。」賀梓晉很認真的說着。

    「說說你都在懷疑什麼?」

    「從那天你讓辛仇去追法克斯開始。」

    「嗯?」秦遠修揚眉。

    「辛仇的技術和法克斯比起來,誰更甚一些?」

    秦遠修想了想,「阿仇。」

    「但那天,辛仇是不是對你說,他追不上法克斯。」

    秦遠修抿唇,點頭。

    「這是第一個疑點。但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只是認為,法克斯確實因為太氣,氣得完全不管死活。」賀梓晉說道。

    秦遠修看着他,當時,他也這麼認為。

    「第二點,我們都到達指定點的時候,除了我之外,只有辛仇上過直升飛機。你記不記得辛仇很喜歡玩模型,對於機械方面的東西,他的興趣愛好特別濃厚,所以,以他的身手,在直升飛機上動手腳,完全可以說得過去。」

    秦遠修沒有說話。

    「飛機出了事故之後,第一個安全的是辛仇,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安排得這麼好,不過,我不太相信那只是巧合。而且,自從那天我送歐遙離開後,我就真的開始懷疑,辛仇的嫌疑,越來越大。」

    「什麼意思?」

    「這原本是你拿給我讓我給歐遙的黑卡。」

    秦遠修蹙眉,「怎麼還在你的手上。」

    「不是在我的手上,而是我無意中在辛仇的衣服裏面找到的。也就意味着,我給歐遙那張卡,是假的。我讓人查過了,這張卡才是能夠打開你在龍騰酒店的套房。」

    「你的意思是,辛仇掉了包?」

    「嗯。」賀梓晉點頭。

    秦遠修捏緊了手指。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辛仇和特種兵絕對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他並不是特種兵的人,也就不是所謂的臥底。」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還沒有查到。」賀梓晉聳肩。

    「我可以給你提供一點消息。」

    賀梓晉看着秦遠修。

    「阿仇加入『狼都』的時候,22歲,那個時候是另外一個幫派的二把手,不過那個幫派很小,對於他的身手來說,絕對是屈就了。我曾經幾次接觸過他,他都拒絕。後來,是他突然找到我,自願加入。聽說加入不久,那個幫派就被滅了,老大被人殺了之後,一截一截的扔進了大海里。」

    「你從來都沒關心過,你身邊的兄弟加入的目的嗎?」

    「我只欣賞有能力的人,至於其他,我可以不在乎。」

    「真不知道,你這樣做到底是好是歹。」

    「曾經是好,但是現在,我不確定。」秦遠修冷冷的說道。

    賀梓晉只是搖頭,「總會露出馬腳的,不急。」

    秦遠修沒再多說什麼,一口氣幹掉了手中的紅酒。

    「要不要把這張卡換回來?」賀梓晉拿着那張黑卡,漫不經心的問道。

    「不用了,她不會需要的。」

    「但是我給她的時候,她放進了包里。」

    「這只是人的一個求生本能而已。就如,我給她的那張銀行卡,她也收下了一樣。實際上,對她而言,那只是她生存下去的本錢而已,和其他感情,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賀梓晉抿了抿唇,沒再多說。

    其實,他恍惚有些覺得,歐遙對秦遠修,並不是表面上表現的那樣,毫不在乎。

    如果真的毫不在乎,她在離開的時候,不會露出那樣的神色。

    「我先出去了。」賀梓晉起身。

    「法克斯怎麼樣了?」

    「聽說好得差不多了,不過,明心這段時間身體倒是有些不太好,好像說是,感冒了。」

    「沒有生命危險就行。」

    「應該不存在。」

    「好了,你回去吧。」秦遠修點了點頭,說道。

    賀梓晉拉開房門。

    回頭看着他,這個男人很強,卻也很,孤獨!

    ……

    宋臻淺從傅司凌的家中醒來。

    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想要小心翼翼的為他準備早飯,當她走出客房時,就看到傅司凌已經穿戴整齊的準備出門了。

    她有些納悶,看着他西裝革履的模樣,腦海裏面突然浮現了傅正偉昨晚上說的事情,連忙上期拉住他,「你是要去相親嗎?」

    傅司凌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一定要去相親啊,不去行不行?」

    「不行。」他冷漠的回答。

    「傅司凌,你不是說過,會試着接受我嗎?」一個晚上,就變卦了嗎?!

    她突然覺得好難過。

    「我只是去相親,不是去成親。」對於她表露出來的情緒,他有些不忍的解釋。

    「相好親,不就是準備成親的嗎?」

    「我只是去做做樣子而已,你總不會想讓我爸每天都出現在我家一次,每天都經歷一次昨晚的驚心動魄才甘心吧!」他受不了的吼着。

    宋臻淺似乎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那你答應我,不許看上那些女人。」

    傅司凌輕輕的點了點頭。

    每天都被你纏着,哪裏有時間看上其他別個誰啊!

    「就算是長得漂亮的也不行。」

    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會比你還漂亮。

    「身材好也不行。」她補充。

    男人都好色。

    傅司凌的眉頭無語的動了動,「我會帶鑰匙,不管誰敲門,都不能開門,知道嗎?」

    「知道。」

    「在家自己解決午飯。」

    「你中午都不回來嗎?」

    「我爸爸一口氣給我安排了4個,我也得有時間回來才行。」說起,就窩着一肚子氣。

    「哦。」宋臻淺點頭。

    有點不爽。

    那死老頭!

    「走了。」

    「早點回家。」

    傅司凌面無表情的大步離開。

    這種感覺,真像是老婆送老公上班一樣。

    心裏美極了!

    ……

    確如傅司凌說的那樣,他是下午3點多才回來,一回來就煩躁的把西裝外套脫在沙發上,臉上表情極度不悅。

    宋臻淺討好的又是倒茶又是送水,就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趕了出去。

    傅司凌接過宋臻淺的茶,仔細的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嚴肅的問道,「女人是不是都是千奇百怪的?」

    「今天相親不愉快。」

    「第一個,空姐。」

    「那不錯啊。」宋臻淺坐在他的旁邊,評論。

    「長得還行,人也很高。只是,她一直擺着一副清高的模樣,半天不說一個字,是什麼意思啊?」

    「你認為是什麼意思?」

    「看不上我。」

    「對了!」宋臻淺點頭。

    必須打消他對這個外貌出色的女人的想法。

    「第二個,老師。」

    「挺好,今後子女的教育問題,解決了。」

    「她一副把我當成他學生的模樣,不停的在我面前說大道理,我懂得比她還少嗎?」

    「教師就是這樣自以為是。」宋臻淺連忙接嘴。

    傅司凌很是贊同的點頭。

    「第三個,公務員。」

    「國家飯碗,工作穩定。」

    「但我實在不敢恭維她的長相,那齙牙小眼,一笑,嘴巴特大,眼睛又眯成了一條縫,我真懷疑,她看不看得清楚我的模樣。」傅司凌像個小男孩一樣的吐槽。

    宋臻淺只是暗自竊喜。

    「最後一個,90後。」

    「那你賺到了。」宋臻淺陰陽怪氣的說道。

    「賺到?90後的思維你跟得上嗎?他們的火星文你看得懂嗎?一個下午都在我耳邊嘰嘰咋咋,說什麼90後都是被折翼的天使……」傅司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宋臻淺的臉色倒是越來越好。

    「別生氣了,反正都是相着玩的,好壞也就當人生過客而已。」

    傅司凌看着宋臻淺,「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那女人說的是誰,宋臻淺清楚得很。

    她拉着他的手,「你不要一直用偏執的目光去看待你的家人,昨天我也聽到你和你父親的對話了,老一輩的人肯定也會有做錯的地方,但你不要質疑他們對你的好。他們只是覺得,他為你選的人生,更加順暢而已。」

    「你不是很討厭我爸爸嗎?還為他說話。」

    「一碼歸一碼,我討厭他是因為他要追殺我,並不是因為,他是你父親。而且像我們這種沒有父母的人,很渴望父愛母愛神馬的,所以傅司凌,你不要不滿足啊。」宋臻淺很認真的說着。

    「我沒有不滿足,只是不是很痛快而已。」傅司凌彆扭的說着。

    「還說沒有。眉頭都皺在一起了,像個小老頭。好了,不要生氣了,一天之內見了這麼多美女也算夠意思了,在部隊中,應該不常見吧!」宋臻淺打趣。

    傅司凌白了她一眼。

    「你看我孤零零一個人在家,什麼人都見不到,難受死了。」

    「那你出去走走試試,小心你的小腦袋,瞬間開成太陽花。」

    「你就詛咒我!」

    「我說的事實。」

    「你……算了,我懶得搭理,看我的電視。」宋臻淺轉過身,打開電視,抱着抱枕,無聊的轉台。

    突然,她的視線停在一個歷史文化節目上。

    她看着主持人介紹說道,「前不久有人匿名給s市博物館送來歷史文物,經過考古專家的鑑定,為漢唐時期出土的珍貴文物,至於具體哪個朝代,還待考古專家鑑定,在此,我代表s市博物館感謝這位匿名的朋友。」

    然後畫面,切入到那些文物中。

    宋臻淺看得很清楚,那些文物,絕對是上次秦遠修和那幾個沙特阿拉伯人一起去盜的,沒想到,秦遠修真的無條件的送給了國家。

    她有時候,都不知道秦遠修到底在想什麼了。

    「你對這些感興趣?」傅司凌看着她的模樣,問道。

    「沒,隨便看看。」她有些慌張的換台。

    至於那一刻,她為什麼有些心虛,她真的不知道。

    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個和她一起經歷生死的男人而已,在那個沙漠上,那個古墓中……

    人的感情,有時候堅固得牢不可摧,有時候,似乎又是最脆弱的存在。

    「等會兒晚上你不用準備飯菜了,我叫外賣。」

    「為什麼?」她很喜歡做飯好不好。

    「你聽我的就行。」誠心不想打擊她。

    但她卻以為,他存心不想告訴她。

    不過現在的她,沒那麼大膽子,所謂寄人籬下,當然得聽主人的安排。

    吃過晚飯之後,因為宋臻淺並沒有帶任何行李,所以今晚她的洗澡換衣服成了一個問題,她可以不換外套,但是貼身衣服必須得換,昨晚因為不敢要求,所以將就了一晚上,但是今晚,實在堅持不行了。

    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傅司凌,其實她也可以自己偷偷的跑出去,反正前段時間,她每晚都出現在他家門口,也沒人追殺過她,現在這麼一次,她不會這麼倒霉的。

    但是傅司凌,堅決否定了她的想法。

    甚至這一天,他連窗簾也不讓她打開。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明明已經擔心她得要命了,卻還是擺出一副,這麼清高的模樣!

    所以,有時候清高並不是代表看不上,而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感受而已。


    當然,她打死也不會給告訴他,在他心中還算可以的空姐,或許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而已。

    「我去幫你買。」這句話,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

    宋臻淺嘴角一笑,她就知道,這個彆扭的大男人,對她好得不行!

    「我的三圍你應該知道吧,比以前的宋臻淺大了一號。ok,我不提宋臻淺三個字。」宋臻淺看他臉色不對,連忙改口。「然後,女人總有那麼幾天,需要好朋友陪着過,你應該知道,好朋友是什麼東西吧?」

    傅司凌的臉,猛地一下紅了,連耳朵都開始泛紅。

    宋臻淺暗自竊笑,臉上表現得一本正經,「小司,我要棉柔的哦。」

    棉柔?!

    傅司凌怒火衝天的走出家門,他有種感覺,那個女人存心在讓他難堪!

    小區裏面本就有超市,但是他沒去,因為他不想被一個小區的人撞見他幫女人買內衣,還有,衛生棉!

    這樣,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他開着車,去了離家很遠的一個百貨超市。

    當他走進內衣店時,實在是被內衣店裏面熱情的導購小姐吵得頭大,以至於,他最後買了些什麼類型的他完全沒看,匆匆忙忙的買了好幾套,然後跑去買那女人的「好朋友」!

    他甚至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他,賣衛生棉的是一個中年歐巴桑,看着他不停徘徊在那個地方挑選着所謂的棉柔時,臉色一直不太友好,還時不時的和旁邊另外一個歐巴桑討論起來,偶爾飄過一兩句,還被他隱約聽到變態特別多之類的話!

    他真是,恨不得殺人。

    惡狠狠的一口氣買了一大摞,管他是棉柔不棉柔,她愛用不用!

    買倒是買了,結賬的時候,又被旁邊那些女人看成了變態,他真是怒了,一聲大吼,「你們家的老公不給你買,那是因為你沒地位!」

    吼完,拿着那一大堆衛生棉和內衣,瞬間消失在超市,剩下一堆人,莫名其妙,陷入石化中!

    傅司凌一口氣走進自己的小車,因為太在意其他,並沒有注意到,遠遠的地方,有一個人,一直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那個人看着他的車尾燈消失了好久,才拿起電話,「目標買了很多女性用品,現在離開。」

    ……

    回家時,宋臻淺正悠閒的躺在沙發上看一些無聊的娛樂節目,偶爾會看一些泡沫愛情劇,但其實都興趣不大。

    聽到大門的聲音,蹦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站在玄關處,為他準備好脫鞋,等着他回來。

    傅司凌一打開大門,看着宋臻淺的時候,就把手中那一大包東西,憤怒的扔給了她,臉色很不好,估計,受了很多氣。

    宋臻淺覺得此刻的傅司凌很好笑,她控制住笑意,依然討好的拉着他的手臂,「謝謝你了,傅大帥哥,你真是全世界最帥的好男人。」

    「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傅司凌才不理睬,只是斜眼瞄着她手中那一大包東西。

    「是,傅隊長!」

    宋臻淺連忙說道。

    然後把所有東西放在沙發上,一個一個清點。

    「報告。」

    「說。」

    「一共有18袋,其中7袋是網面,11袋是棉柔。」

    「可以用多久?」

    「大概3個月。」

    那還行。

    傅司凌有些驕傲的點了點頭。

    宋臻淺看着傅司凌得意的笑,轉眸看着那包內衣,才一打開,就差點噴鼻血。

    豹紋,丁字褲,情趣內衣……

    她整個人仿若打擊過度的微張着嘴拿起那些性感到爆的內衣,這、這、這是不是在預示着什麼?

    她轉頭看着傅司凌。

    傅司凌剛剛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了,他眉頭一動一動,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我……

    還是說不出一個字。

    他似乎突然明白了,導購員把內衣袋子遞給他是,那意味深長的笑了。

    「傅、傅司、凌,你是不是想……」如果想,雖然有些害羞,但是她也還是可以穿給他看的。

    「你別做夢了!這些我拿來送給章佳佳的。她快過生了,吵着要豹紋的……」說着,他一把搶過來,胡亂的揉進內衣袋子裏面,準備銷毀「贓物」。

    「不要!」宋臻淺一把又奪了回來。「我死都不會讓你把這個送給章佳佳。」

    「為什麼?」

    「你不知道男人送內衣給女人暗示着什麼嗎?」

    傅司凌眉頭一抬。

    「反正,你休想把送給我的東西,再送給別人!」宋臻淺氣呼呼的說着,抱着那一堆東西,跑進了客房。

    傅司凌看着她的背影,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突然心情很好的揚起了嘴唇,越來越覺得,歐遙和他原來印象的不一樣了,甚至有時候,真的會有宋臻淺才會有的小動作,那些小動作一點都不做作,很自然很自然的表露出來……

    只不過,靈魂穿越的說話,真的存在嗎?

    每個人的磁場不同,會不會在特定的時期,某兩個人的磁場突然吻合,然後陰錯陽差的,發生了那種奇妙的事情……

    這個世界本身就存在很多科學還無法解釋的事情,而歐遙發生的事情,就是現在科學還沒有到達的地步?!

    算了。

    他搖着頭,不想去多想。

    不管她還是不是宋臻淺,現在,他都已經完全接受了她不是嗎?

    何必,還去糾結那些苦惱的事情!

    ……

    宋臻淺洗完澡,穿上那超性感的內衣,站在浴室中,臉上有些發紅。

    傅司凌居然會買這種,這麼暴露……

    她不得不承認,歐遙的身材很好,該有的地方很有,該沒有地方,一點贅肉都沒有,加之前段時間她去基地訓練後,身體看上去也非常緊實,當然,絕對沒有練到有肌肉的地步,反而,彈性十足!

    這個女人,明顯就是一個狐狸精。

    她作為女人,作為現在擁有這具身體的主人,看着這具完美的女性身體時,都忍不住噴鼻血,要是讓其他男人看到……

    秦魔鬼怎麼會對着這具身體,坐懷不亂那麼多年呢?又不是不行,那晚上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過。

    算了,反正秦魔鬼的思想,她也猜不透。

    面上套了一件傅司凌的長體恤,直接蓋過了她的膝蓋,當睡衣穿了。

    吹乾頭髮,走出房間,躺在大床上。

    心裏一直想着,傅司凌到底要過多久,才會主動敲響她的門呢?

    每晚她可都是沒有鎖門的哦!

    真想出去在門上把這句話貼上!

    ……

    翌日。

    一早。

    她起床煮早飯。

    貌似除了早飯,傅司凌不愛吃她做的其他東西。

    她做午飯是有點差強人意,但也不能這麼直白的打擊她吧!

    生在福中不知福的男人。

    她碎碎念着,開始淘米。

    感覺房門外好像有人敲門。

    宋臻淺停了一下,把米放下,擦了擦手走出來。

    傅司凌似乎也被門鈴聲吵醒,他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心情極度不悅的看着大門。

    平時在部隊,沒有人有時候睡懶覺,所以她不知道,原來傅司凌有這麼大的起床氣。

    敲門的聲音突然停止。

    兩個人都覺得有些納悶,傅司凌準備透過貓眼看看外面是誰時,突然聽到一聲悶響。

    兩個人猛地緊張起來,這種聲音,他們聽得太多了。

    用消聲管型特意減低了子彈迸發的聲音,在出行任務的時候,特別是為了不引起注意時,經常會用到的「微聲手槍」!

    傅司凌一把抱住宋臻淺,兩個人滾落在沙發後面。

    下一秒,防盜門被人推開,通過他們的位置,可以看到進來了四個人。

    傅司凌警惕的看着那些人的腳步,和宋臻淺緊緊的靠在一起。

    四個人的腳步越來越近,傅司凌和宋臻淺對視,用眼神在交流,他用口型豎着,一、二、三……

    第三聲的時候,他的腳往前一伸,一個男人被他一腳絆倒,其他三個人瞬間把目標轉移過來。

    宋臻淺從沙發里蹦出來,抓住一個男人手中的手槍,一個用力摔跤,那個男人從她身上翻了一面,重重的倒在地上。

    後面的那兩個男人準備開槍,被傅司凌一腳踢掉手中的手槍,所有人,開始陷入激烈的格鬥中。

    傅司凌的身手很好,在部隊中,甚至無人能敵。

    宋臻淺的身手也不錯,雖然身體換了人,但在基地訓練那半年,絕對不是白搭,他們兩個,默契的合作,像是回到以前,兩個人一起出行任務時,也被人這麼圍困過,也是這樣,兩個人赤手空拳,解決了比他們多一半的對手。

    沒過多久,四個人,被他們雙雙幹掉。

    傅司凌和宋臻淺喘着大氣,彼此看着彼此,當然免不了,彼此臉上身上都掛了彩。

    傅司凌第一次感覺到,歐遙身上,那和宋臻淺如出一轍的身手以及以前他們之間默契十足的配合。

    如果真的是模仿,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

    靈魂真的存在嗎?

    他的疑惑還沒來得及思考,家裏突然走進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的誰,而是他的父親傅正偉,似乎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看着躺在地上的4個人,眼眸都沒有抬一下,冷漠無比。

    宋臻淺看着傅正偉,不自覺的有些心虛。

    傅司凌似乎也發現了她的不一樣,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在了他的身後。

    「傅司凌,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傅正偉強烈的聲音,無比嚴肅的說着。

    「清楚得很。」傅司凌也絲毫都不示弱。

    「很好,我對你這麼多的訓練和教育都是白費了,你居然為了一個國際要犯,觸犯軍法,觸犯軍規,你是不是也想落得歐遠的下場!」

    「歐遠?你最好別再我面前提這個名字,因為你,真的不配!」傅司凌冷冷的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派歐遠去接近秦遠修其實只是因為,當時歐遠是我在部隊中最大的競爭者,說什麼是賀梓晉推薦,實際上,你在從中施加了壓力吧!」

    「閉嘴!」傅正偉整個人氣得爆炸。

    他狠狠地看着傅司凌,「我做的一切都有我的原因,不需要你來教訓我!」

    「同樣,我做的一切我自己也清楚得很,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傅司凌,你是瘋了嗎?!我辛辛苦苦把你培養到現在的地步,你是準備所有一切都前功盡棄嗎?!」

    「我從來都不稀罕!」

    「你……」

    「反正,你也不僅僅只有我一個兒子,還有傅司章不是嗎?我都納悶了,為什麼你不把他送去部隊,他倒是可以安心的上大學,安心的出生社會後,找自己喜歡的工作,而我,卻像一個傀儡樣,每天都要受你擺佈!」

    「你有今天的成就,就應該感謝我,而不是質問我,為什麼我要對你這樣!」傅正偉始終認為,他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對的。

    不容許任何一點點質疑!

    傅司凌突然笑了,諷刺的笑了,「估計這輩子,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心平氣和的談一次,永遠都不可能安靜地坐在一起,像其他家的父子一樣,平和的下一場棋。」

    「我沒有那麼多閒時間,和你下什麼棋。」傅正偉冷眼看着他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後面那個女人交給我,我會想辦法,讓你升職。特種兵小隊長,你當得夠久了……」

    「如果我說,不呢?!」傅司凌一字一句,冷漠的回覆。

    傅正偉眉頭倏然皺得很緊。

    「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我不干,就這麼簡單!你完全可以像毀了歐遠一樣毀了我,說什麼我已經不忠誠,已經加入了『狼都』這個,目前為止最威脅我們地位的黑幫。」

    「傅司凌,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是,就算死,也行。」他冷漠無比。

    就算死,他也不可能把歐遙交給他父親的手上,永遠不可能!

    「你是故意想要氣死我的嗎?」傅正偉氣得跺腳。

    「如果任何時候你不那麼霸道,不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你就不會被氣成這樣。爸,活到這麼大,除了口上對你不敬之外,我從來沒有違背你任何一個要求,這次,我希望你能夠尊重我的意思!」

    「尊重你的意思,就是放了你手中這個國際要犯?」

    「除了放了她,還得讓她恢復自由之身,她不是什麼國際要犯,從來都不是,她只是簡答的一個女人,一個有一天,我會娶的女人!」

    「不可能!犯人就是犯人,永遠都脫不了這個事實!」

    「我知道,你可以的。」傅司凌冷冷的說道,「什麼事情,你不可以呢?特種兵都可以被你說成共犯,還有什麼,不可以?」

    「傅司凌!」傅正偉真的是被氣死了!

    他整個人青筋暴露,手指捏的很急,讓若隨手都有可能一拳打死他們。

    「沒關係,你不這麼做也行!我馬上就會帶着歐遙出去,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歐遙現在的關係,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兒子,和國際要犯在一起,你的地位會被威脅,甚至於,到時候輿論大了,你還得停職……」

    「傅司凌,這麼做,你到底為了什麼?區區一個女人,何必呢?大千世界,難道還找不大一個安家的女人嗎?」他開始換一種方式,苦口婆心。

    「我不是你,沒有那麼濫情,可以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我的感情很簡單,認定了,就這麼認定了,再也不必改變!」但是,他一點都不領情。

    他的那些話,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

    宋臻淺站在他後面,她看不到他說話時的表情,但是他感覺到他鏗鏘有力的聲音道出的堅決。

    她在他身後,輕輕的說着,「我也是。」

    三個字,讓他整個身體突然愣了一秒,一秒之後,他嘴角掛起一抹笑容,一抹真心的笑容,他轉頭,當着他父親的面,重重的吻了下去。

    宋臻淺一愣,她的餘光可以看到傅正偉此刻鐵青着臉的模樣,她緩緩閉上眼睛,回應他的熱情。

    不知道多久,仿若整個房間裏面已經沒有了其他人,那4個倒在地上昏迷的人也不存在了一般,那個氣得發抖的年邁老人也被自動忽略了般,他們兩人,忘情的深吻。

    直到,彼此氣喘吁吁。

    他放開她,輕輕的擦着她紅潤的嘴唇,「相信我,我會娶你。」

    「嗯!」宋臻淺重重的點頭。

    這算是求婚嗎?

    反正,她當是了!

    所以那一刻,她整個人開始飄飄然……

    「傅司凌,最好不要後悔,你今天的決定!」

    那個聲音越來越遠。

    直到,徹底消失。

    傅司凌突然笑了,「不怕,對於那個老頭而言,沒有什麼比他名譽更重要,只要我們把結了婚,他就不會拿你怎麼樣了?」

    「嗯。」她點頭,很幸福的模樣。

    他把她抱進自己的懷抱里,現在這一刻,他開始賭,賭他父親,不會插手不管,他自己的聲譽!

    果然,第二天,各大中心收到消息,解除歐遙的暗殺通緝令。

    對暗殺,本來也並沒有對外公佈過,想要磨滅這一消息,以傅正偉今日今天完全可以一手遮天的地位,在s市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以,僅僅是一天之差,歐遙從國際通緝犯,瞬間就變成了合法公民,權力在這個社會,真的可怕到一般的人,難以想像的地步。

    後來,傅正偉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的住處。

    兩個人也幸福的處了好長一段時間,似乎也覺得該是結婚的時候了。

    就怕不結婚,傅老頭一個變卦,難免發生意外。

    ……

    這兩天,宋臻淺心情很毛躁。

    原因只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娶她的男人卻不願意碰她!

    傅司凌那個男人傳統得很很,非要等到結婚之後。

    他老是說,結婚之後再做,不晚。

    是不晚,但結婚之前做,也不會早吧!

    他三十歲了,三十歲了耶!

    又不是還在談小戀愛的純情年代!

    當然,她永遠都沒有想到,傅司凌是一直在排斥她不是處女的身份,特別是,她還是和那個,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上過床!

    每次一想到此,他所有的,就會瞬間崩潰。

    傅司凌怒火十足,該死的秦遠修,似乎無時無刻不在他世界裏,肆意的破壞他的東西!

    ……

    這天。

    傅司凌帶着宋臻淺回去。

    回他家的軍區大院。

    宋臻淺還是有些虛的,必定每次和傅司凌的父親,都沒有平靜過,而且上次還因為她,逼得傅司凌這麼去氣他,那個老頭子,肯定是恨死她了!

    但為了以後的幸福,她還是認了。

    硬着頭皮,走進了他家。

    那是第一次,認識了傅司章,比傅司凌小8歲的,22歲的弟弟。

    和傅司凌長得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都像爸爸。只是傅司章的臉上,略顯稚嫩。

    那個章姓女士很是熱情的迎接他們,對着宋臻淺更是噓寒問暖的,熱情得很。

    章姓女士是殷勤得虛假了點,但也不至於,遭來傅司凌的冷眼吧,她拉了拉傅司凌,示意他不要如此,現在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

    傅司凌在用眼神嘲笑她,嘲笑她還沒有過門,就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宋臻淺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有時候,很多時候,傅司凌也有他少爺的脾氣,愛作弄人,也是其中之一。

    「我爸呢?」傅司凌不再逗宋臻淺,摟着她的肩,隨意的問道。

    「在書房。」

    「我去找他。」

    「小司。」章姓女士突然叫住他。

    傅司凌有些不耐煩看着她。

    「你爸年齡大了,前幾天查出了高血壓,你別去氣他了。」

    「不需要你管!」惡氣沖沖的,直接甩手走人。

    宋臻淺看到章姓女士眼中難掩的淚花。

    其實,何必把脾氣都出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呢?!

    ------題外話------

    親們別急,劇情慢慢就會改變了!

    是金子總會發亮的,遠修總會得到淺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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