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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問,你自己到底想怎麼樣?」她掙了掙手腕,發現他握得很緊,她沒辦法抽離,「楚明涉,你究竟有沒有想清楚你要的是什麼?你不覺得自己的態度有時候很奇怪嗎?
就算我之前給過你暗示,但那件事都過去了!後來是你主動送上門的,老實說我並不討厭你,反正也有過一次,多幾次我根本無所謂!我只是不喜歡你藏在笑容背後的東西,要麼你藏好,別讓我看見,要麼你以後都用立場原則說話,別再想着旁門左道!
我從來不會看不起用身體往上爬的人,為想要得到的而付出,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你的問題是,付出是你自己的選擇,沒有人逼你,你沒資格令我感覺到不愉快!」
這些話若放在平時,他是永遠不可能聽到的。
她很隨性,但一般來說隨性的人也很難認真,這樣慎重其事給予一個算不上太熟悉的人告誡,完全不是左子傾的風格。
她只能說,他撞在槍口上了。
她舉起被他扣住的那隻手,冷色道,「現在放手吧,我累了。」
踏入臥房後,她直接進了浴室。她喜歡在夜裏關了燈,泡在臨江的浴缸里發呆。
從明淨的落地玻璃望出去,下面的江岸猶如一條蜿蜒的霓彩之路,一直延伸到天際的那一端。
從浴室出來後,她聽見外面有動靜,便取了件寬鬆的全棉長袖t恤套上,光着腳走出去。
楚明涉果然沒走,暈黃壁燈下,餐廳的黑色磨砂玻璃桌上已擺上了一杯牛奶和擱着三明治的白色瓷盤。
聽見腳步聲,男人回過頭來,那雙深邃修長的眼,已全然沉澱下來,「過來吧。」
&做的?」看到切的整整齊齊的三明治,她有些意外。
&猜你應該餓了。」他替她拉開椅子,「試試看。」
她也不坐,直接拖過盤子取了三明治吃了一口,側首看身旁男人,「你怎麼不走?」
&真的希望我走?」男人笑了笑,額發垂落在白皙漂亮的前額,從她的角度看去,卻探不清那眸底的思緒,「抱歉,這件事是我自己的問題。」
&她隨意應了聲,「我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嗎?」
她感覺他表情瞬間有點僵硬,正想抬頭細看時,男人修長的指尖已經觸上她唇角,「這裏沾到東西了。」
在她蹙眉的疑惑眼神中,男人攬過她腰,低頭吻在她唇角。
男人身上有淡淡煙味,還有酒味,混着薰香,並不難聞。在吻她的同時,他的手指順着她光裸的大腿探入了她衣內。
在發現她衣下空無一物後,男人輕輕一笑,吻緊跟着熱烈起來。
顯然,他把這誤解成了她的邀請。
看來在她的那番話之後,他已經有了決定,並且以最快速度貫徹實行。可天知道她要的根本不是這個結果啊!
&明涉!」她在他熱情的唇齒間艱難開口,「你——」話語被他壓向沙發的動作打斷。
他在她上方撐起身體,眸底有被喚醒的欲色,「現在不太適合說話……」
眼看他又要吻下來,她忙伸手擋住他,「等等——」
男人停了下來,濃黑修長的眉輕輕挑起,「怎麼,你怕了?」他撫着她領口露出的鎖骨,話語低慢而輕柔,卻帶着一抹隱隱的挑釁,「在招惹了我之後,現在卻怕了?」
激將法!左子傾頭痛的閉了閉眼。完全稱不上有水準的激將法,可是卻偏偏正中目標。
女人再度睜眼時,眸底已浮起某種惑人的媚色,「確定不會中途落跑?」她言下之意,指的是之前在溫泉那次。
男人都是經不得激的,更何況對象還是她。
她唇角的笑意尚未消失,他已狠狠吻了下去。
……
在情慾的巔峰沉浮之際,她腦中有些迷迷糊糊在想,或許這樣也不錯,這麼多年,她何曾真正隨心所欲過。
也或許,她可以將這當成是一種慰>
反正,她也從來算不上什麼好女人……
左子傾帶着楚明涉出現在ei時,一路見到他們的助理和工作人員,甚至連藝人都投去好奇目光。
眾人好奇,倒不是因為左子傾帶人出現,在大眾眼裏楚明涉一直是她的得意門生,如今決賽臨近,她帶他來ei走走場見見人,也不算大事。
那些人,好奇的是楚明涉本身。
毫無疑問,這男人天生就是為這個圈子而生的,雖未正式出道,但舉手投足間,甚至一個最平常不過的眼神,都漂亮的令人有種移不開目光的能力。
正是冬日最冷的時候,他裹了件煙灰色的長呢大衣,明明是很簡單的款式,卻因為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形而被穿出t台模特的味道來。
楚明涉跟隨她自ei的大門一路到錄音室,表情神態嚴肅而真誠,中途遇見的每一個藝人他都會略微停下禮貌同對方問好。
當她將他介紹給錄音室的幾個工作人員時,那種禮貌里更是平添了醒目的虔誠。
左子傾回想這男人早上在她公寓醒來後所幹的事,開始真正了解兩面派這一詞在這個男人身上的體現。
比起第一次的尷尬到死,他們的第二次幾乎可以用從善如流來形容。
當然,嚴格來說,這個第二次其實也包含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情事方面,楚明涉遠比廖一默要熱情的多。或許真的因為年輕吧,又或許只是他在刻意的表現。
清晨,當女人在床上被翻了個身,再度遭受侵襲時,她開始覺得這種熱情在某些時刻實在算不上什麼優點。
她不打算對他客氣。她拍了拍身上人,在他停止動作,探首過來邊吻她邊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將他一腳踹下了床。
明婉日光下,男人半裹着薄毯在地板上詫異看她,那一刻那張線條完美臉蛋上的表情很難用言語形容。
她想,以他的臉孔和身材,她應該是第一個狠心將他踢下床的女人。
&天還有事做,別這麼快就把體力消耗掉!」女人取過t恤隨意套上,撥了撥長發,掀被下地。
經過他身邊時,她彎腰勾住他下顎,「我先去洗澡,你把床整理一下!」說罷,她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親了一口,笑着走進浴室。
左子傾並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後,那個驕傲到骨子裏的男人仍對這次的事耿耿於懷,以至於在後來的某些時刻,以他獨有的方式默默而強悍的表達着抗議。
由於節目後期愈發突顯的師生性質,幾位評審和參賽者之間的關係也更加緊密,之前左子傾也有耳聞,據說有記者拍到安闌和吳佩佩帶參賽者去購衣或是去見造型師,明晃晃的開起了小灶。
造型方面,她倒不擔心楚明涉,如今看來他唯一的弱勢,便是他嗓音的穩定性。
於是她想到領他進錄音室,讓他在專業的錄音後,自己去發現問題。
楚明涉錄的兩首歌是左子傾挑選的,和他先前比賽時唱的歌相比,這兩首歌都不算是他的風格,節奏過於輕快。
快節奏的歌對氣息的要求很嚴格,也比較容易暴露一些缺點。
復東對她的出現有些意外,鑑於昨天的事,他以為她會好一陣子都不出現。
&了正好,正想和你說新專輯的事。」趁着楚明涉錄歌的間隙,復東把她找去讓她聽了聽新歌的demo,又大致和她說了遍下個月的行程。
&外,叢非世界巡演的最後一站定在這裏,他邀請你當嘉賓。」
左子傾聞言抬頭,「你答應了?」
&晚是他親自打來的,說聯絡不到你,我替你應了。」
&後一站什麼時候?」
&個月後。那時正好你新專輯發佈,可以在他演唱會上唱新歌。」
左子傾聽到這裏不由笑了,果然是復東,任何事都講究雙贏。
&張專輯是你唱歌生涯的大轉折,我需要每件事都達到零風險!」復東是資深經紀人,他很清楚對現在的左子傾來說面臨着什麼。
出道十年,已攀上頂峰,所有人的都看着。花無百日紅,過去很多呈現在大眾面前的東西都不能再用了,一個不慎就會被評價為「過氣」,這個轉折必須一鳴驚人,讓所有人——最起碼是絕大多數人都接受。
她和復東這一談差不多用了兩個小時,在工作方面她素來認真,即便是復東已經安排好的事宜她也會和他再次確認一遍。
等到她想起被自己擱在錄音室的楚明涉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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