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朝太子,日後會登基為皇,難不成你當真打算冊封前朝妃子?不是我不應允,而是你我身份尷尬。」施長宮知道獨孤榛的脾氣,發火只怕不行,所以只得苦難相勸。
「尷尬又如何?我不信你與父皇是真心,也不信你對我無情。」獨孤榛想站起來撫摸她,可身子卻動彈不得,只能僵坐在那裏。
「太子。」施長宮臉上再無笑意,「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今日我已將她帶來,你也早已成年,男女之事未必不通。」
「我從不碰不喜歡的女子。」獨孤榛攔截下她的話,「唯有你。」
「可今夜,由不得你。」施長宮硬下心來,拿出早已備好的布塞強塞住他的嘴,這才打開窗戶,伸手想將那女子拉進來,卻發覺外面早已經沒有了人。
「……」怎麼回事?
施長宮學着野鶯叫,外面卻沒有回應。
她黑着臉回頭盯着獨孤榛,發現獨孤榛正眼角帶着笑意看着她。
這個獨孤榛。
施長宮扯開他嘴裏的布塞,「你搞了什麼鬼?」
「你說呢?」獨孤榛嘴角輕彎了彎,眼神示意她坐下,「這幾****偷出皇宮做了些什麼我都知道,既然知道,便不會讓那女子進來,你放心罷,我答應你,即使不用那個法子,我也能恢復康健。」
「……」算來她這幾日做的都是白做了的。
施長宮真想狠狠地摑他一巴掌,手卻只是掐了他的胳膊,他是沒有知覺的,索興又狠狠掐了幾把。
正掐着,獨孤榛露在外面的胳膊突然一抖用力間將施長宮拽到了懷裏。
他的懷抱溫暖強健,跳動有力的聲音從胸腔里溢出來。
施長宮臉頰瞬間燒紅,伸手想推開他,「你的手剛才能動了!」
他的胳膊將她禁錮得死死的。
「不知為何,剛才能動,此時卻是動彈不得。」獨孤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嘴角微彎,「老天爺待我還是不薄的,讓你入了我懷。」
他的唇就在她的眼前。
施長宮臉紅得更加厲害,拳頭隔在兩個人中間,「你趕緊放了我,獨孤榛,你的毒是不是早已經解了?」
要是沒解,剛才她才不會相信真會那麼巧。
「當真沒有。」獨孤榛近距離地看着她的臉,臉上的笑意更加俊逸,「你可別撲騰了,近日外面加了許多人夜間服侍我,你若是吵醒了他們,後面可就難了。」
「那我怎麼辦,我總不能一直被你抱着吧。」施長宮委屈地盯着他,掙扎之聲倒是小了些。
「我一般清晨時分僵硬之軀會適當放鬆些,到時候再想辦法,只是要委屈今夜你被我摟着睡了。」獨孤榛努了努嘴,「上榻來吧,可別為了置氣給自己不舒服,反正我又碰不得你。」
施長宮只好勉強擠上了床榻,這太子床幃倒是不小,兩人倒不顯得擠。
只是施長宮從來沒有嘗試過與獨孤榛如此近距離地相處,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既是睡不着,那你與我聊聊可好。」獨孤榛看她睜大的眼睛,不待她回答便輕聲道,「若我當真答應了與別的女人同床而歡,你可真會心情舒泰地在外面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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