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在病房內翻來覆去,心急如焚。
去哪兒了?
她明明就放在椅子上,怎麼就不見了?
護士進來收拾病房,看到朱美找東找西,便好心的問道:「小姐,需要幫忙嗎?」
朱美大喜,她來的正好。
「請問一下,我放在這裏的西裝你們有沒有拿?之前我朋友在這間病房,我忘記來收拾東西了。」
護士搖搖頭,「你可以去前台問一問,一般若是家屬的遺留物,我們都會統一交到前台。」
朱美心裏一松,「那好,謝謝你了。」
一定是來收拾的護士把東西收了,朱美邊走便安慰自己。
剛出門,朱美走着走着,身後又想起一個聲音,讓她心裏一激盪。
「去哪兒?」
朱美下意識的把手握緊,覺得手心裏立刻冒出冷寒。
身子緊繃着回頭,朱美努力保持平靜,看着面前的貴婦人。
「林伯母,林森已經睡着了,我回來之前的病房收拾一下東西。」
「有什麼東西值得你親自過來收的?再說我已經收了一遍了。」許茹芸明知故問道,一雙眼如偵探一樣充滿了懷疑。
林伯母已經收了一遍?
朱美心裏產生一種不好的念頭,想問的話不敢問。
在她心裏,許茹芸已經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她總覺得,自己不管做什麼,她都要以一個長輩的姿態給她施壓,自己就像一塊橡皮泥一樣任由她搓圓捏扁。
然而在林森面前,她又極盡關心自己,讓她心裏產生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她總覺得,許茹芸對自己時好時壞,實在讓人捉摸不定。
如果不是林森的眼睛讓她愧疚,她也不會這麼忍氣吞聲。
「林伯母,您有沒有……有沒有收一件西裝?」
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許茹芸狐疑的看着朱美的緊張,眸子暗藏一絲厲色。「那件西裝我已經扔進垃圾桶了。」
「扔了?」
朱美激動的大聲喊道,「扔哪去了?」
她杏眼圓睜,激動的上前幾步,好像要衝過來一樣。
許茹芸就知道,一件西裝就讓朱美這麼緊張,兩人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許茹芸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就是一件西裝,你至於這麼緊張嗎?再說了,那件西裝一看就不值錢,又不是什麼好貨,留着也礙事,我就直接給扔到垃圾桶了。」
「你怎麼這樣?」
朱美忍無可忍的看着許茹芸,一股怒氣直衝上來,急得大呼。
她已經多次忍讓,為何她要這樣逼迫自己?
許茹芸見朱美怒目睜着,嘴唇緊抿已經在努力忍着沒有發泄,料沒想到她會這麼在乎一件西裝,所以更加看不慣。
「juay,這是你應該對我說話的語氣嗎?」許茹芸皺眉,似乎提醒。
朱美咬着下唇,剛才自己一時衝動頂撞了她,不知道她又要說什麼難聽的話來讓自己難堪。
許茹芸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就說嘛,那件西裝一看就是男人穿的,我兒子才不會穿那種沒檔次的衣服,看來我猜的沒錯,你和那個男人果然是有一腿,juay,枉我兒子這麼喜歡你,你居然背着他和別的男人交往,你對得起我兒子救你一命,對得起他為你看不見的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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