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監獄裏沒有這個人。 新··中·文·蛧·首·發」
「不可能,麻煩你再好好查一查,拜託了。」
「已經查了幾遍了,真的沒有,不如你去別的監獄查一下吧,或許是記錯了。」
溫情喪氣的從監獄裏出來,阿哲連忙上前問道:「少夫人,怎麼樣?」
溫情搖搖頭,「先去一趟警察廳吧。」
阿哲沒有多問,開車帶溫情來警察廳。
陸起深雖然是嫌疑人,案情還沒有開審,所以在警察局裏配合調查做筆錄之類的,雖然證物對陸起深不利,不過陸起深有不在場證據,警察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只好暫時放人。
坐在車內,溫情拉着他的胳膊左看右看,直到見他完好無損才放心。
「我只是嫌疑人,配合坐下筆錄就好了,你別擔心了。」
說着長臂將她一圈,緊緊的抱她入懷,「倒是把你擔心了一下午,我現在沒事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雖然這麼說,溫情還是很緊張。
「對了,你讓我找的人找不到。」溫情靠在他的懷裏,喪氣的說道。
「怎麼會找不到?鈴蘭被判刑八年,每年我都會去看她,怎麼可能會找不到?」
「那人說了,鈴蘭在監獄裏表現良好,已經被人保出去了。」
「有人保她?」陸起深感到匪夷所思。
鈴蘭四年前入獄後,他也有想過要保她出來,可是被她拒絕了,怎麼會突然有人保她出來,而且他居然不知道?
「我問不出是誰保她,阿深,你讓我去監獄裏找這位鈴蘭小姐,這和你的案子有什麼聯繫?」溫情好的問道。
陸起深耐心的解釋道:「鈴蘭以前是我身邊的丫頭,心思細膩,喜歡種花刺繡,那條手帕,當初就是她做的,家裏也有好幾條這樣的手帕,除了她,沒有人知道那條手帕的事情,顧凌峰居然想到用一條手帕來嫁禍給我,他雖聰明卻也露出了馬腳,如果能夠找到鈴蘭,讓她出面作證顧凌峰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手帕,我的嫌疑就洗脫了,當時我就想到這一點,所以才讓你來找她,雖然現在從警察廳里出來,身上還是帶着嫌疑人的標籤,我自然要把身上的嫌疑給洗脫了。」
「原來是這樣。」溫情明白過來,苦惱的嘆了一口氣。「如果像你這麼說,當年鈴蘭入獄就是為了顧凌峰,她那麼愛顧凌峰,又怎麼會替你作證?」
「時隔四年,什麼都會變,況且,只要找到鈴蘭,我自有辦法讓她站在我這邊。」陸起深自信的道。
溫情總算安下心來,忽而想到什麼,說道:「聽阿城說,薇薇在香港聽說了顧家出事的消息,已經準備回來了。」
陸起深一聽,最近家裏出這麼大的事情,他特意讓阿城瞞着在香港讀研的薇薇,怕影響她學業,沒想到還是被她知道了。
「爺爺生前最疼愛的就是薇薇了,這次爺爺走了,薇薇卻是最後一個知道,按照她那個性子,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情來。」陸起深默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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