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王他們早就已經站在門外了,此時聽到莫輕言的喊聲,正想張嘴大聲回答,但是一抬頭看到箍着莫輕言的某人向他們冷冷地橫了一眼,馬上噤聲不言了。
莫輕言此時顯然已經嚇尿了,大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之感,但是她很快便魂淡了下來,於是不顯山不露水地試圖自救,「啊哈……那個大哥,本菇涼要胸沒胸的,要屁股沒屁股的,你就不怕倒了胃口嗎?」
某人好像沒有聽見莫輕言的話一樣,依然不言不語,那兩隻鹹豬手更加起勁了,肆無忌憚地把莫輕言胸前的兩片柔軟揉捏了個夠,又俯下頭來,溫柔地吻着她一頭黑緞般的秀髮,然後再移到了白皙修長的脖子之處。
莫輕言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給他吻得掉了一地,試圖繼續做最後的掙扎,「啊哈……那個大哥,你先放開我,我便立刻帶你去找我的一個好姐妹,她呀長得那叫一個火辣、性-感、妖嬈和水嫩,保准這裏全場都沒有一個女人比得過她……」
她剛說到這裏,便立刻感覺到了全場無數道敵視的目光如利刃一樣向自己用力刺過來,不禁硬生生打了個寒顫,趕緊抱拳向眾人拱了拱手,嘴巴一彎,訕笑着,「啊哈……那個姐姐妹妹,千萬不要誤會,本菇涼絕對沒有搶你們生意的意思!」
吻着她後頸窩的那張嘴,聽了莫輕言火急火燎的一番說話,忍不住無聲笑了起來,隨即移到了她右邊厚厚的耳垂那裏,盡情地吮-吸着。
霎時間,莫輕言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陽光下面的青草味綻放開來,真是沁人心脾,她馬上意識到了站在自己後面、吃了自己豆腐、又想把自己吃干抹盡的傢伙是誰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她瞬間變成了咆哮姐,「意千帆,你這個毀三觀的傢伙,還不放開老娘?」
意千帆終於笑了,頓時風華絕代絕代風華,「呵呵……死丫頭,看來你還不傻嘛!」
剛才那個放棄了自己那碟大魚大肉,而把目標轉向了莫輕言的男人,立刻不滿了,他看了看意千帆那個意氣風發的樣子,剛想過去把莫輕言從他懷裏搶過來,但是離得遠遠的,就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股清冽惡寒的氣息朝自己危險地逼迫過來,趕緊頓住了腳步,但畢竟不甘心馬上要到嘴的小鮮肉瞬間被人家吃掉,所以終於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意大少,這碟小鮮肉分明是我先看到的,不帶你這樣橫刀奪愛的。」
說完,男人還理直氣壯地掃了全場一遍,意思分明是,這個大家可以作證是不是?
還沒等在場的人說話,意千帆便冷冷地說了一句,「嚇,朱公子,我看你是不想要昨天跟我的項目經理談好了的那個單子是不是?」
「意大少,你看你不講道理了是不是?咱們生意歸生意,女人歸女人,不要混為一談好不好呢?」朱公子顯然是得不到美人不罷休了。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膽肥到了想跟他搶我女人的地步?」意千帆一把拽過莫輕言的手,一邊快步朝外面大踏步走去,一邊扔下了讓男人膽戰心驚、令其他男人恨不得自殺的一句話,「拜託,她是我剛剛新婚的妻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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