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帆看着莫輕言如一汪山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心裏一下子被她看化了,所以如着了魔似的二話不說,冷着一張臭臉,轉身就出去了,還不忘扔下這麼一句話:
「死丫頭,什麼豬肉乾牛肉乾豆腐乾的,買錯了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呀?」
「嘿嘿……意大少,你長着一張大嘴不會問人、僅僅是用來吃飯的嗎?」莫輕言大喜,但是嘴巴不損意千帆,她心裏顯然就不舒服,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立刻笑得眉彎眼彎,「二世祖,你要知道,本菇涼打敗你的不是天真,而是無邪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意千帆還沒有回來,莫輕言覺得的經血汩汩而來,屁股下面都濕了一大片,心裏焦急,但是臥室里現在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一個人類了,所以別無他法。
莫輕言屁股一抬,滑下床來,回頭一看,不但床單殷紅一片,而且連床墊都弄髒了,一想到意千帆貌似有潔癖的樣子,不禁大驚失色。
「糟了,那個毀三觀的傢伙回來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會怎麼懲罰我呢?」莫輕言在臥室里來回走動,突然一拍大腿,「對呀,我不是可以請紅姨幫忙嗎?」
可是,她隨即又想到紅姨出去替自己抓藥去了,正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突然看到意千帆推門進來,手裏還拎了一隻大大的購物袋,裏面裝滿了東西,立刻雙目放光,速度撲了過去。
「死丫頭,你想幹嘛?」意千帆往旁邊一閃。
莫輕言撲了個空,還沒來得及說話,又看到意千帆把手中的購物袋往旁邊一扔,指着被莫輕言弄得髒兮兮的床鋪,大聲喝問:「死丫頭,你這是上房,還是拆瓦呢?」
你輕言自知理虧,朝意千帆吐了吐舌頭,訕笑道:「啊哈……那個,歐巴,你不會懲罰我吧?」
「我的姑奶奶,你不懲罰我就已經不錯了,我哪裏敢懲罰你呀?」突然,意千帆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莫輕言不知道這個腹黑的傢伙到底想表達什麼,頓時臉色蒼白,伸手正想拉過被子來遮住那塊被弄髒了地方,但是想到意千帆早就看到了,所以乾脆順其自然了。
莫輕言突然想起了什麼,抬眼看着意千帆:「是了,我的豆腐乾呢?」
「死丫頭,你就會指使人幹活!」意千帆彎腰從那個購物袋裏拿出了幾包護舒寶,甩到了莫輕言面前,一想起自己在商場售貨員怪異的目光下,就覺得特別的沒有面子。
「那是你必須乾的,你看千萬不能忘記了你們家老頭子臨走前是怎麼說的。」話都說到到這個份上,莫輕言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大大方方享受意千帆的服侍,就顯得矯情了。
說完,她拿起豆腐乾走進了洗手間,剛關上門又探出了腦袋:「啊哈……那個,你怎麼沒有順便幫我帶幾條內褲回來呢?」
「拜託,死丫頭你能不能一次性就把話說完?」意千帆一聽,頓時滿頭黑線,只見他雙眉一簇,又想暴走或者掀桌子了。
「別生氣,別生氣,那個怪我考慮問題不周,好不好?」莫輕言並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所以自知理虧不再敢叫意千帆去買內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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