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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沒有等那個男人靠近,便被站在莫輕言身邊的小王伸出一條腿來絆倒了,頓時摔了個狗啃屎,男人趕緊努力爬了起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又被小王一把用力扭住了胳膊肘子,不由得愣住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只聽到意千帆一聲斷喝,「這位先生,你想幹什麼?」
那個男人循聲看了過來,猛然發現一個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清冽惡寒、氣場無比強大霸道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正陰鷙地盯着自己,不由得雙腿發軟,眼看又要跪了下去。
小王一個眼疾手快,速度伸手把他緊緊攙扶住了,並難得的開口揶揄,「這位先生,不必多禮!」
眾人一聽,頓時滿頭黑線,嘴角用力抽了抽,一個忍俊不禁,終於張開嘴巴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霎時間響徹天際,好像一聲春雷,在此時此刻靜悄悄的室內炸響了,惹得周圍的人全都轉過身來,好奇地看着這一撥東方的俊男美女。
那個男人有點尷尬,臉上微微泛起一抹紅暈,但是稍縱即逝,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了過來,只見他用力想要推開小王緊緊拽住自己胳膊肘子的那隻手,可哪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小王的對手?
他只好乖乖地任由小王拽着,一雙褐色的眼眸兀自停留在莫輕言身上,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她,儼然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一樣,過了好久都捨不得眨一下眼睛。
竟然有人膽肥到當着自己的面,肆無忌憚地盯着自己的老婆看,意千帆心中已經暴怒非常了,可是他表面上卻不顯山不落水,而是再次腹黑笑眯眯地問道,「這位先生,你這麼唐突,究竟想幹什麼?」
對於只有高中學歷的莫輕言來說,雖然不太精通英語,但是憑着這段時間經常出入於各個不同的國家,再加上她的絕頂聰明,語言已經完全不成為問題了,所以無障礙地聽了個一明二白,不禁眉頭一蹙,繃緊了神經想要聽聽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個男人顯然感受到了意千帆朝他傳遞過來的那股濃濃的殺氣,意識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立馬迫不及待地應道,「這位先生,對不起!」
意千帆見他說的恭敬有禮,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之徒,所以臉色稍微緩和,但聲音依然冰冷如舊,使人聽了寒意入骨,「說,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言下之意顯然是,如果對方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就等着自己把他切碎了餵豬好了。
這一強烈的不利於自己的信息,那個男人顯然接收到了,他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篩起糠來了,連聲音也顫抖不已,但是一雙閱人無數的眼睛依然緊緊盯着莫輕言,猶自不肯放棄,於是趕緊指着莫輕言對意千帆解釋道,「這位先生,請不要誤會!」
意千帆見他講了這麼久,都還未能抓住重點,再也沒有耐心了,於是速度舉起了一隻拳頭,向他大幅度地揚了揚。
那個男人一見,嚇得差點又跪下來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這個見過了無數大場合大世面的人,今天在這個有着一張刀削斧劈般帥氣臉龐以及一雙深入古井般、琥珀色瞳孔的男人面前,到底是怎麼啦?
意千帆不耐煩了,不再鳥他,遂伸手環抱着莫輕言的一隻香肩,和她一起繼續欣賞着T型台那些模特精彩的表演去了。
那個男人見狀,壓力驟減,頓時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於是鼓足了勇氣,大聲對兩人說道,「對不起,小姐,我看中你了!」
莫輕言聽了,頓時滿頭黑線,嘴角用力抽了抽,但依然沒有回頭。
可是,緊緊簇擁着她的意千帆聽了,猛地一個回頭,剛才那股依然未曾散去的清冽惡寒驟然再起,琥珀色的雙眸發出駭人的光芒,勉強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來,「你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那個男人接觸到意千帆想要把自己撕碎吃光的眼神,心臟不由得急劇顫了幾顫,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不迭地解釋道,「不是,我忘記解釋了,我是這個模特團隊的經紀人,我覺得這位小姐身材好,樣貌好,氣質還特佳,所以誠摯地想要邀請她加入我們!」
這樣一來,眾人算是聽明白了,不由得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滿以為自己滿滿地表達了對莫輕言的讚美,意千帆便會笑逐顏開地討好自己,然後自己佯裝勉強答應下來,最後在眾人的感恩戴德之下,又囊括了莫輕言這個實力派的一員。
哪知道,不聽還好,一聽了他的話以後,意千帆便立刻對小王使了個眼色,故意繼續用英語吩咐道,「小王,把這貨給我扛去餵豬好了!」
小王一聽,大聲答應了,然後捋起衣袖,配合着裝模作樣,就要上前去扛起這個比自己整整高高了一個頭的西方男人。
那個男人眼瞅着小王身材矮小,剛開始時不以為懼,但是轉眼看着他手臂上一節節強健的肌肉,以及那三頭肌,立刻腦補出了李小龍以及成龍、葉問等等,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心裏知道眼前這幫傢伙並不是平常的遊客,趕緊連滾帶爬從哪裏來,便遁回哪裏去了。
眾人見他一副狼狽到了極點的樣子,一個忍俊不禁,立馬張開嘴巴哈哈大笑了起來,自然又引來了其他人的一番注目禮。
莫輕言知道在西方公開場合,這好像有不太禮貌之嫌,立馬吐了吐舌頭,一雙靈動的眼珠一直眨也不眨地盯着台上看,恨不得那些衣服都給自己也試上一試。
知妻莫若父,對於她的心思,意千帆自然是知道的,只見他轉過身去,對着剛蒂的耳朵小聲說了點什麼。
剛蒂點了點頭,便立刻朝剛才從這裏逃之夭夭,現在依然滾回角落裏偷偷審視着莫輕言的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莫輕言一雙如山泉般清澈的眼睛雖然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台上的表演,但也注意到剛才發生的一幕,於是不經意地問道,「毀三觀的傢伙,剛蒂這是幹嘛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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