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前面一位五十歲左右身材挺拔的男人正是意家當家掌門人意清,他表情嚴肅地看着兒子意千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兩人演砸了,所以立刻眉心緊蹙。
「那個抓來頂包的丫頭不懂得輕重也就罷了,兒子你說你現在湊什麼熱鬧呀?要是傳到哥倫比亞莫老大的耳中,讓他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莫輕語不見了,而我卻讓人抓了莫輕言來頂包……」
一想到大毒梟莫老大的兇狠嗜血,意清就不敢腦補下去了。
搞掂了新娘,新郎的態度又是這樣,證婚人更是目瞪口呆。
正熱鬧間,意千帆那溫溫潤潤、邪魅中夾雜着無比性-感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願意娶她為妻?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太有意思了!」眾人立刻鬆了一口氣,頓時掌聲如雷,陳放、童川這些年輕人一邊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大聲調侃,「意大少,這叫欲揚先抑?行呀你!」
「過獎過獎……哈哈!」意千帆朝大家拱了拱手,傲嬌了。
「虛偽,還有比你更虛偽的麼?」莫輕言乜了意千帆一眼,環顧全場,心裏暗忖,「雖然是在演戲,但是怎麼我又覺得眼前這一切比珍珠還要真實得多呢?」
「意大少,親一個,親一個……」陳放、童川立刻趁機大聲起鬨。
意千帆看了看他們一眼,把目光移到了莫輕言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線,朝她一步一步逼了過來。
莫輕言腦袋轟的一聲巨響,不由自主地朝後面退去。
「死丫頭,你這是故意讓我難堪麼?」意千帆深深的內傷了,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兩人一進一退之間,他速度伸出手來,一下子把莫輕言禁錮在了他的雙臂和牆壁之間。
「意大少,這也是劇情的需要麼?」莫輕言眨巴着一雙大眼睛,與意千帆雙目對視,小聲問道。
「哦……對……劇情的需要,呵呵……」意千帆頓時滿頭黑線,真想一掌把這個膽敢抗拒自己的死丫頭拍到月球上去算了,但是自己剛才和證婚人一樣已經深刻領教過她二的本事了,生怕她此時此刻又說出什麼年紀不滿十八歲不適宜結婚之類的傻話,所以趕緊耐着性子點了點頭。
「好吧,看來我只好勉為其難地犧牲自己的初吻了。」莫輕言的一張小臉立刻糾結成了一條小苦瓜,嘟着嘴巴主動湊了過來。
「呵呵……放心吧,丫頭,我會負責的。」意千帆心裏已經又一次想暴走掀桌子了,但是他還是勉強打着哈哈,俯身一把吻住了莫輕言兩片粉嫩的紅唇,心裏同時在想,「死丫頭,看我以後怎樣收拾你!」
莫輕言小腦袋瓜子轟隆轟隆繼續作響,但是自己既然答應了人家江湖救急,所以一定要受信譽堅持下去,等婚禮結束了再走也不遲。
「哇……好刺激好香艷呀!」
「是呀,一個欲拒還迎,一個緊緊相逼,上演一出湯姆和傑克的遊戲,看來人家夫妻倆都不愧是調情高手呀!」
「哈哈……」
在眾人的起鬨聲和點讚調侃聲中,大家又熱鬧了一番之後,最後終於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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