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怒看着少年,雖說她現在的身子是沒料,可誰見過一個十歲的小破身子長了36的胸圍?當然!胖子是不能算的。
「你要不怕死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蕭寒玉惡狠狠的看着緊緊抱着她的少年,奶奶的,今日碰了兩個傢伙,居然都挑起她的身子來了,真是氣死她了。
「沒……沒什麼……」少年低下了頭,手死死的抓着蕭寒玉,不敢看她的臉。
「哼!你最好是沒什麼!」蕭寒玉不再看他,目測怎麼回到對面去。
「我的短劍……」少年忽然的抬起了頭,看着崖壁上插着的短劍對蕭寒玉道。
「你還想要?」蕭寒玉也看那柄短劍:「不就是一把劍嘛!不要也罷!」
「不行!那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少年看着蕭寒玉,一臉企盼的道。
「這……好吧!我試試!」蕭寒玉思索了一下,重新打量那短劍的位置。
她目測了一陣,覺得可行,便攬着少年轉到一處堅固的凸石上,將白碧綾撤了回來,瞬間白碧綾再次的飛了出去,轉了幾轉,纏裹住了那短劍的劍柄。
「好!」少年大叫了一聲,看蕭寒玉露出的這一手功夫,一雙俊美的眸子滿是讚嘆之色。
蕭寒玉不理他,運功於手腕處,白碧綾卷着短劍飛了回來。
蕭寒玉解下短劍遞給少年,少年欣喜的接過,看着蕭寒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扶好了,我們過去!」蕭寒玉將攬着少年的手臂緊了緊,再次抖出手腕的白碧綾,身子也凌空飛起,白碧綾纏上了懸崖上的血玉劍的劍柄,二人瞬間落在了大猿的身旁。
「啊嗚……啊嗚……」大猿蹭了過來,用大頭蹭蹭蕭寒玉。
「乖!我說沒事兒吧!」蕭寒玉放下了少年,摸摸大猿的大腦袋,說真的,她身上也起了一身冷汗,下次這樣的事是打死也不幹了。當然,要是打不死的話,那就另說了。
蕭寒玉收回了血玉劍和白碧綾,擦着額頭上的汗轉身,看少年正在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眼眸盯着她手中的東西,閃着莫名的幽光。
蕭寒玉看着少年,少年一身錦貴的袍子,衣衫滿是刮痕和血污,一頭黑緞般的長髮,髮絲凌亂,手也是血跡斑斑,可以說全身上下除了一張美的不像話的臉之外,真是沒半絲可取之處了。
蕭寒玉看着他,這個傢伙真是命大,要不是她今日偷跑出來玩,怕是這個傢伙會掉下去摔死。
「喂!你是怎麼掛在那的?」蕭寒玉一邊往懷裏收着東西,一邊看着少年說道。
「你那白布是什麼寶貝?」少年不答蕭寒玉的話,眼睛盯着蕭寒玉挽回手腕的白碧綾道。
「白碧綾。」蕭寒玉抖抖手腕,漫不經心的道。
「白碧綾?刀槍不入,火煉不斷的白碧綾?」少年一驚,看着蕭寒玉問道。
「刀槍不入,火煉不斷?」蕭寒玉看着他驚訝的俊臉,再看看手腕的白綾,點點頭,看着少年道:「好像是這樣,你知道白碧綾?」
「沒有,我只是聽說過。」少年眼光掃了蕭寒玉幾眼,眉頭輕皺了一下,搖搖頭道。
「哦!」蕭寒玉點點頭,復又看着少年道:「你是怎麼掛在那崖壁上的?」
「我自己跳下來的。」少年倚靠岩壁上,抬頭看了一眼看不見高高山崖,漫不經心的道。
「呃?你自己跳下來的?」蕭寒玉睜大了眼睛看着他,這個傢伙不像是自殺的樣子啊?
「嗯!就是我自己跳下來的。」少年點頭。
「你是想自殺?」蕭寒玉疑惑的看着他,難道他也是和她和小娘親一樣自殺才跳下來的?
「你才想自殺呢?」少年白了蕭寒玉一眼。
「那你不是想自殺為什麼要跳下來啊?」蕭寒玉看着他,這小子居然給她翻白眼?
「我是被人追殺。」少年把玩着手中的短劍,同樣是漫不經心。
「那還不是等於自殺?」蕭寒玉眼珠子白了回去。
「那怎麼能一樣?我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殺?」少年挑眉看着蕭寒玉,揚起了美的不像話的小臉,神情傲慢。
「是!看出來啦!把自己搞成了這副德行,你是活的挺滋潤的。」蕭寒玉目光掃視少年被刮的破爛的衣服,拉長了音嘲諷的道。
「呃……」少年啞口,低頭看着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血跡斑斑,髒污不堪,秀氣的眉毛緊皺了起來。
「你要怎麼回去?」蕭寒玉皺眉看着他,轉身打量一下四處的環境,他們現在是待在一方狹窄的山澗凸石上,正是天塹崖絕壁中間的位置。
少年聽蕭寒玉這樣一說,揚起秀氣的眉,也抬眼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天塹崖溝塹懸崖人力是很難的爬的上去。
少年轉回了頭,看着蕭寒玉聳聳肩,搖搖頭緩緩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看來你要待在這裏一輩子了。」蕭寒玉看着他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被困住的焦急之色。
「不會待在這裏一輩子的。」少年轉過頭,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蕭寒玉。
「嗯?那你要怎麼上去?」蕭寒玉看着他,她到想知道這個傢伙會什麼辦法。
少年看着蕭寒玉,俊美的眼眸眨了一眨,嘴角微微上揚,慢悠悠的道:「你幫我上去啊!」
「什麼?」蕭寒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這就是他的辦法?
「你幫我上去,你一定有辦法的。」少年又說了一遍。
「什麼?」蕭寒玉挑眉看着他,他是一個男的,而且還明顯的身高高出她許多,讓一個小姑娘幫他,而且說出話來還一點也不臉紅,他到說的出來?
「你幫我上去。」少年看着蕭寒玉,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粉嫩的小嘴一開一合的。
「不行!」蕭寒玉毫不猶豫的拒絕,她能費力的救了他就已經很仁慈了。
「你既然救了我就要救到底。」少年挪了過來。
「不行,我本來就因救你耽誤時間了,現在回去都不知道怎麼挨罰呢!你自己想辦法吧!」蕭寒玉搖搖頭轉身,老頭子想來已經發現了,她必須趕快趕回去。
「不要!你助我回去。」少年一下子抱住了蕭寒玉的腰,溫潤的聲音軟軟的道。
「哎!你鬆手!你幹什麼?」蕭寒玉一驚,大叫了起來。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居然非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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