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到了,就在前面」
某蘿莉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命令着,指着前方的巨大宅院,簡直比諸葛鳶居住的城主府還要豪華…
「岳飛,這樣叫你有點奇怪,能冒昧問你一下真實名字嗎」
總是用岳飛叫一個女生,怎麼說也太彆扭了,諸葛鳶忍不住問道…
「岳悅,我的名字」
說道現實,她又不禁感到一陣失落,大概只有遊戲中才能開心的笑一會吧…
「嗯,的確好名字,那麼,你為什麼加入這個遊戲呢,怎麼說呢,像你這樣年齡的人應該還在上初中吧」
扯到年齡上來,看着岳悅嬌小的身軀,本應該享受大好時光,肆意揮霍青春的時候,卻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
「我嗎,大概是迫不得已吧,我………啊,到了,好了,可以了,放我下來吧」
她不想讓別人得知她現實的生活,也不想看到別人露出同情的目光…
看來身後的少女有什麼難言之隱,諸葛鳶也不好意思再詢問,轉身放下她,讓她自己走着…
門匾上寫着大大的『岳府』二字,看來這裏就是了,一棟看起來非常大氣豪華的豪宅。
岳悅率先走入門內,裏面的看門小二一見是自家主人,也沒有阻攔,只是打了聲招呼。
「跟我來吧,秦玉就在我這裏」
岳悅說着,領着諸葛鳶向裏面走去。
外面看起來豪華,沒想到裏面更是足以讓人驚嘆,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池塘…
條條石路鋪展在池塘之上,諸葛鳶等人就在這樣的小路上走着,身下是一片荷塘水色。
遠遠望去,一條條長廊佈滿整個岳府,水上亭子也是一座連着一座,一棟棟古樓坐落在不遠處。
能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大概是一種享受吧。
「好了,就是這裏了」
岳悅來到了一座雙層的樓房前,示意諸葛鳶就是這裏了,不過上面有着鎖,諸葛鳶一時還無法進入…
岳悅也發現了現在的尷尬,立刻拿出了鑰匙匆忙的打開了房門,看清了裏面的全貌。
就是一般少女的閨房,沒有什麼豪華的設施,全部都是以樸實為主,不過並沒有看到勤務的人影…
「他人呢,怎麼不在這裏」
諸葛鳶回頭疑惑的問道,屋內空無一人,甚至就連桌子上都蒙了一層灰塵,完全不像是走人居住的樣子。
「唉,奇怪,明明我走的時候她還在這裏的,怎麼現在沒有了」
岳悅說着,也走進了屋內,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送飯的人呢,他們總知道吧」
諸葛鳶問着,漸漸表情凝重了起來,難道說秦玉不在這裏?
「一般都是我來送飯的,不過也就是隔着門放進去,然後就走了,我去問問下人」
說着,岳悅就要離開,諸葛鳶繼續向裏面走去,忽然頭邊吹來一陣陰風,然後看到的是一個的黑色物體。
「誰,…」
剛說完,黑色的不明物體就已經拍在了諸葛鳶的頭上,晃晃悠悠幾下後,眼冒金星躺下了。
這時才發現襲來的物體是一支折凳,不過這已經是最後的意識了…
「秦玉姐,你在這裏啊」
岳悅聽到身後的動靜,立刻回頭,正好看到了雙手拿着折凳的秦玉,同時對方也看向了她。
「岳悅,是你,不跟你說了,我要離開,希望你不要擋在我前面」
秦玉算是比較了解岳悅的,如果她要強行離開,岳悅是絕對阻擋不了她的,正好趁着他們出去,這次可以逃跑了…
難得的大好時機,怎麼可以不利用…
「不是,我是說,那個是和你一起的嗎?」
岳悅指着已經在一邊躺屍的諸葛鳶說道,看他只是微微動彈,有馬上要醒過來的意思…
「孔明,你怎麼在這」
秦玉看到地上的諸葛鳶,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她家的軍師孔明…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折凳,立刻扔掉,然後扶起了諸葛鳶。
「我去,好心好意來救你,上來就是一板凳,看清楚再打好嗎」
對於平常糊裏糊塗的秦玉,能想到逃跑也是難為她了,倒是逃跑不成反拍了諸葛鳶一板凳,簡直好隊友…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對了,他們要攻打石鎮,你快回去」
突然,秦玉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催促着諸葛鳶回去。
「我知道,而且已經沒有問題了」
諸葛鳶捂着後腦勺說道,顯然挨得這一板凳不輕。
「不是,我是說他們只是先頭的部隊,有真正的大人物盯上了我們,不,算了,不用去了,叫上我們的人離開」
秦玉用着一副絕望的語氣說道,要知道,這個世界新手玩家和資深玩家是有着猶如千丈鴻溝一般的差距。
資深玩家所掌握的力量,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那可是動不動就幾萬大軍的…
「大人物,誰,大概有多少兵力」
看到秦玉一臉絕望的樣子,諸葛鳶就已經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太妙了,所謂資深者,絕對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是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實力絕對不是我們現在可以與之對抗的,只能離開了」
秦玉說着,眼中盡顯落寞,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領地,又要拱手而讓嗎,之前的屈辱還要再嘗試一次嗎。
「所謂資深者,就是實力強大一些嗎」
諸葛鳶不以為然的說道,眼神中盡顯嘲弄之意。
「你不會是妄想去對抗他們吧憑藉我們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的」
秦玉立刻大聲說道,她了解對方的性格,那是完全扭曲的,完全不顧人間道義的。
如果說雙方交戰,勝利者的的俘虜是玩家的話,看在同為玩家的份上,大多數人會放對方一馬或收為己用。
但是只有那個男子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性格扭曲,只要他想得到的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奪取。
他所厭惡的,就會想方設法的讓對方消失,哪怕並沒有什麼過節。
在秦玉還是資深玩家的時候,就是因為被對方看上了,這就是她重置屬性的一個原因之一。
「這麼說的話,你應該還認識其他一些資深玩家吧,叫來一個不可以嗎」
諸葛鳶平靜的說道,也許寄人籬下什麼的不太光彩,但是作為一個新人,接受資深者的保護有什麼錯。
秦玉恍然大悟,想到了一個她最不願意接近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幫助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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