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慢悠悠的沒目的的在路上晃蕩着,左瞧瞧,又看看,純粹是那種閒的沒事幹。
夏九銘的性子和他兩不同,而且,他可是很忙的,整天那麼多人等着自己去看病,哪有時間陪他們在這瞎晃蕩啊。
「你們這是準備幹嘛去,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其實他自己心裏也很糾結着,也不知道在糾結着個什麼事,反正就是有點不舒服。特別是在看到田然和年沐謹兩個人拌嘴的時候。
「你回去有什麼事嗎?」畢竟人家一個大夫,肯定是很忙的,自己還這麼的耽誤人家時間,田然心裏
有點過意不去了。「要是你有事就先回去吧,看我都耽擱你了。」
「他能有什麼事啊,在這裏做大夫也就是興起打發時間的,有事比這還重要的事都不急呢。」年沐謹看着夏九銘,眼睛是定定的看着他。
他這麼一說,夏九銘神情一緊,臉上有點不自然了,而且眼神也閃爍飄忽了起來
這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什麼秘密哈,而且還是不可告人的。兩個大男人還這樣,哎,難怪現在的女漢子越來越多了,不過在這裏,貌似沒有啥女漢子之說。
「我能有什麼事,年公子不知道的還是不要亂說的好,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夏九銘身上的溫和變得嚴肅了,整個人看起來感覺好似有了啥變化。
「呵呵,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別在意.........」年沐謹嘴角勾起,看樣子你還是在乎的,還以為你真的放棄了呢。
這時,田然眼尖的看見王氏從一家胡同里走了出來,樣子看起來有點慌張。
「好戲即將開始了。」說着田然就朝王氏出來的那個胡同里走去了,夏九銘和年沐謹瞧見了,也隨之跟在後面。
這時候花子宿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拉住了年沐謹。
「你,你這是要幹嘛去?」這個傢伙,自從來這裏之後就性情大變哈,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掉包換人了呢。
「別多話,跟上。」年沐謹看都沒看花子宿一眼,直接甩了一句。
無奈,只好默默的跟在後面。
田然站在那個胡同口,看着王氏遠去的背影,眼裏精光一閃。
「誒,那不是那個王天元的表妹嗎?」花子宿冒了一句,惹得其他三人一臉白痴的看着他。大驚小怪的。
這個花子宿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竟還跟在了後面。再看向黃可心,一個人,打扮的是花枝招展。
「還真像個孔雀哈。」聽到這話,田然瞪大了眼睛看向花子宿,兄弟,形容的真貼切哈。
「我,我說的不對嗎?」花子宿不確定的問着。
「沒有,只是發覺你的眼光越來越高超了,這用詞嘛,也越來越貼切了。」年沐謹拍了他肩膀一下,眼睛卻看向了田然。
田然摸着下巴,這個女人打扮成這樣是想幹嘛呢,再看看她進了一家客棧,沒事去客棧幹嘛。田然又看了看胡同,這裏走進去不就是那家悅福客棧的後面嗎?哦,原來如此.........
看着田然臉上那奸詐的笑容,夏九銘和年沐謹都習以為常了,但是花子宿是第一次見啊,感覺是毛骨悚然啊。
「你,你幹嘛笑的這麼奸詐啊,好恐怖。」
「你說什麼,誰恐怖了?」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敢說我恐怖。「我這麼冰雪聰明,溫柔賢淑,怎麼會和恐怖搭上邊呢,真是白長了一雙眼睛了。」
看着田然走了,年沐謹嘆了一口氣,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自己珍重了。
夏九銘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膽子還真大啊。
花子宿很是無辜的看着他們三個的背影,我這是得罪誰了嘛,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嘛,還有你們那什麼眼神,不帶這麼欺負老實人的。
田然一進客棧,就有小二過來招呼着。「小姐,您這是住店還是吃飯啊。」現在也快到傍晚了,吃飯時間也到了。
「吃飯,給我們一個包廂吧,要幽靜點的。」
「好的,小姐公子,跟小的來。」小二領着四人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裏面的一個包廂。「小姐,這裏的環境是最好的,也不會吵鬧。」
田然環顧了一圈,嗯,還不錯。又看了看對面。「那也是個包廂?」
小二看了一眼,如實的說道:「是的小姐,但是已經有人包下了。」
「哦,我還準備要那間呢,可惜了。那對面裏面的是什麼人包下的你知道嗎?」
「這,」小二有些為難的樣子。田然直接給了他幾個銅板,小二臉上立刻歡喜了起來。「本來是不能說的,但是小姐既然問了,我也說了,裏面是王家的大公子王公子。」
「哦~~~知道了。好了,你就給我們四個選幾個招牌菜上吧,沒事你可以下去了。」
在小二走後,四個人就坐下來了。夏九銘要是聽到這裏還不知道田然想幹嘛那就是傻子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要做什麼,但是基本上是知道了,跟王天元有關,既然跟他有關,那絕非不是什麼好事,看來,某女又要使壞了。
花子宿是左看看右看看,王天元這在,他們是想幹什麼呢,看來又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了,這麼好玩的事竟被自己給碰到了,還真是不錯啊。
田然瞧見花子宿那廝坐那笑的那麼歡,配上他那一張娃娃臉,頓時喜感十足啊。「我說花子宿,你幹嘛笑的那麼猥瑣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幹了什麼見不得的淫、盪事呢。」
「噗.........」夏九銘一口水全部都噴了出來,正好噴到了坐在他對面的花子宿臉上。那樣子,還真是讓人無法形容啊。
感覺臉上有熱流流了下來,才後知後覺。花子宿臉上通紅,「夏九銘!」
「哈哈,哈哈,夏九銘,都這麼大的人了,喝水還不會喝啊。看看花子宿,被你噴了一臉哦。」某女雖然說得一本正經,但是臉上那欠扁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刺眼啊。
「額,不好意思,真的對不住了。」夏九銘實在是很尷尬,雖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
「哼。」花子宿是一肚子的委屈,趕緊用袖子擦擦臉上的茶水。
年沐謹也笑歡了,自從來到福祥鎮,這心情可真好啊。
花子宿苦着一張臉,娘啊,你說的對,寧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現在才發現,原來這花子宿還是以活寶啊,先前怎麼就沒發現呢。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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