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買二送一啦 金手指買二送一啦 第八十四章 不信抬頭看

    金手指買二送一啦

    這壯漢卻是姓岳,也是五元宗的一位金丹真人,更是湯嘉雲的一位好友。此時他也就接過了話頭,講起了後續的事情。

    這岳真人外出辦事,快回五元宗的時候路過一處荒山,卻發現有兩個穿着五元宗藍袍的弟子在動手,看樣子也不大像同門切磋,倒像是什麼生死仇敵。

    同是宗門的人,這岳真人便出手管了閒事,制住了曹貴,從他手中救下了這鍊氣期少年。後來,岳真人從這兩人嘴中得知了事情始末,知道事關重大,便想將兩人帶回宗門再作處理。

    誰知,在半路上,岳真人一時不察,竟讓那曹貴找了個空子使手段逃掉了。岳真人追之不及,最後還是失了那曹貴的身影。

    所幸那鏡子狀的法器和指路用的皮卷已在岳真人手中,曹貴當時為了保命連用法都演示了一遍,這事情便算是有了物證,那少年也算是人證,如此,岳真人無奈之下便先回了宗門。他回宗門後得知相關人等都在律堂,這才趕了過來。

    眾人聽完,才算是明白湯苗是如何被陷害的了。

    當然,這位岳真人話中也隱瞞了一部分事實,他哪裏是機遇巧合誤打誤撞才碰破了此事?他本就是湯家的伏兵。岳真人實力高強,雖是個壯漢樣子,但隱身追蹤的功夫卻是極好。他收到湯嘉雲的消息後,從曹貴二人出了溶洞就一直綴在他們身後。他本來想順藤摸瓜捉條大魚,後來見曹貴要殺人滅口才出手制住了二人。

    那曹貴手中有個古怪法器,後來倒真是逃了。若非如此,這岳真人也不會在路上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曹家也不會提前得到失手的消息,湯苗也就不會陷進那迷心丹的危險里了。

    岳真人一路防備,生怕曹家又來殺人滅口,可直到進了宗門,也沒見人來動手。此時也是,這少年也是平平順順地作完了證。如此,湯家的人便都覺得曹家這次大約是打算斷尾求生了,看來是要放棄這些相關的涉事者了。

    後來,除了那鏡子狀的法器,岳真人又將繳獲的皮卷交了出來。

    那皮卷上果然是些地圖樣的東西,經分園的管事辨認,皮卷上正好是那塊園子裏靈草靈植的分佈位置圖,那株閃着五色彩光的五靈仙參還被特別標註了出來。曹貴大約是沒來得及銷毀,才落到了岳真人手中。

    這東西,絕對是內賊手筆。再聯想到某人的姓氏,聯想到他剛剛上躥下跳的表現……靈草園的人面面相覷,最終都把目光轉向了仍然暈迷的曹真人。

    不過,後續的這些事情便都歸律堂處理了。

    後來,曹真人清醒後,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言稱湯家的人曾經得罪過自己,所以他才想了這條毒計來陷害湯家的寶貝疙瘩。曹貴是他的堂侄,與他關係親密,所以他便找了他做幫手。

    最終,曹真人被廢去修為趕出了宗門。曹貴外逃,也已被宗門除名。偽裝湯苗的那個少年也被逐出了宗門,不過也總算是保住了一命。

    至於曹冉——

    當日,眾人從律堂散去時,蘇岑望着臉色青灰的曹冉,就輕輕巧巧地問了幾句話:「聽說,剛剛那位靈草園的曹真人是你的親叔叔?那位外逃的曹貴是你的堂弟?你們還常有往來?」

    曹冉聽到這話時已面無人色。

    蘇岑又似乎是自言自語:「不過,也算是做了這麼多年的親傳大弟子……又沒什麼證據……」

    蘇岑搖搖頭,對曹冉講道:「這樣吧,你去養星苔好了。」他道:「先做十年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他便看着青陽子,問:「就這樣?」

    青陽子「啊」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心中訝異至極,後來才愣愣地說:「哦!好吧!就這樣吧。」

    蘇岑沉吟片刻,又道:「養星苔好像鍊氣期就足夠了,是不是?築基期的好像有些大材小用。」

    旁人哪裏敢搭話,只能噤若寒蟬地看着曹冉被蘇岑點破氣府,哀嚎倒地,靈力流失七孔流血,修為從築基期硬生生地降到了鍊氣期……

    周圍的木峰弟子都給嚇成了鵪鶉。湯苗也混在人群里看了這場戲。

    後來湯苗便隨着蘇岑他們一起回了木峰。

    其實,曹家這次可算是被曹冉坑了。

    曹冉此人飛揚跋扈好大喜功,仗着自己手頭有幾樣厲害法器,為了在祖父面前立下大功,他並未將此次針對湯苗設圈套的事情告訴族人,只是拖了自己的親叔叔和最好的堂兄弟下水。結果,就正正撞到了有所準備的湯家手上,連個收尾滅口的人都沒有。

    這下,人人都以為此事是曹家的家族行為,都頗有些看不起他們。可不是嗎?這曹家盜寶栽贓,不僅手段下作,最後竟還被湯家贏回一局反將一軍,真是……又無恥又無能。曹家此次不僅損失了一位金丹真人,聲譽還大受打擊,被敗壞得很是徹底。

    如此,曹冉現在的日子可算是極為煎熬。

    曹真人對這親侄子到底還有幾分護衛之心,自己陷落後也沒將曹冉供出來。不過,這罪名雖是沒有落到明面,但該知道的人也都是心知肚明。曹家和木峰諸人都已是厭棄了曹冉。

    曹冉修為被廢,靠山倒塌,從堂堂的元嬰老祖親傳大弟子淪落成了養星苔的苦力,每日勞作,別說湯苗了,連那養星苔的外門弟子都是不如,人家好歹還有兩個人分擔着幹活呢。這種落差,滋味哪裏能好受?

    更可怕的是,這種日子竟是毫無希望的。他氣府被破,除非覓得奇藥療傷,否則修為將會再無寸進。可是,現在哪還會有人為他找尋奇藥?難道是以前跟在他身後撈好處的吳宇之流嗎?別開玩笑了!

    說起來,這吳宇——就是那位可以在冰冷和狗腿之間自由切換的師兄——以前可算是曹冉的頭號心腹,曹冉連那鏡子狀的法器也不瞞他,湯苗這事上他也是摻過一腳的,只不過涉入得不大深罷了。吳宇見了曹冉的慘狀,早就被嚇破膽了,好一段時間都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有人揭發他的惡行。而且,曹冉被發配去養星苔後,他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在師門裏的日子並不好過。

    好了,現在可以搖頭晃腦地上那句老話了——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曹冉敗落了,湯苗卻成了香餑餑。

    她的正牌師傅青陽子倒還是那副樣子,門下弟子一律散養,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每日只尋思着修行吃喝,別的事,比如弟子的教導、督促、和諧什麼的,一概不理。

    她的副師傅蘇岑卻對她極好。她回來木峰後,蘇岑便贈了她許多資源,連築基丹和築基期的修行功法都給她準備好了。蘇岑還細細教導她煉丹的訣竅,將自己的體悟一一講給她聽。蘇岑本人也是木峰有數的煉丹宗師,湯苗得他指點後受益匪淺,勤加鍛煉後,竟又在煉丹中接近過幾次天道,煉丹水平進步得飛快。

    現今湯苗對蘇岑的感情也很是複雜。她拜師時受蘇岑戲弄輕視,本來不大喜歡他。可當日蘇岑在律堂上對她出手相護,後來又懲戒了曹冉,不管他所圖為何,她心裏都是很承這份情的。現在蘇岑又對她極好,她不免對他也日益親近起來。不過,蘇岑此人心思莫測,手段又狠,湯苗對他到底還是存着幾分警惕之心。

    靈草園的薛主事也向她遞來了橄欖枝。當然,湯苗後來終於弄明白了,當日薛主事並不是受二長老指揮行事,而是真正地看上了她養靈植的本事,想要讓她死心塌地地留在靈草園中侍弄靈植,這才出手救她的。

    當然,現今在蘇岑手底下討生活的她哪裏能如薛主事的意,跑去在靈草園呆個兩年三年的?她光應付蘇岑的隨時考校就已經很不易了,空餘時間並不多。


    但是,她到底是個熱愛靈植的人,對五元宗的珍稀靈草們也很是好奇,不時便會找機會去一趟靈草園。她和薛主事也很快熟悉起來,兩人還頗有共同語言,常常湊在一起探討種靈草養靈植的問題,在這過程中也順便探討出了幾分友誼。

    湯二叔也很是過了幾月舒心日子,當然,他的臉還是冷若冰霜,沒有人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來。

    他打出生起就肩負着對付曹家的使命,進宗門後也常常奮戰在與曹家作戰的第一線,各種心累。如今曹家縮頭縮腦了,他心中的煩擾也少了許多。

    今日,他的心情就更好了。他家阿苗笑眯眯地抱着一壇靈酒來孝敬他了,他怎能不開心?

    湯二叔接過酒罈,利落地拍開壇口封泥,那酒香就再也等不及了,飄得滿屋子都是,醇厚醉人,還仿佛帶着些花香。

    湯二叔驚奇極了,以一種全新的熱切眼光看着湯苗,表情都裂開了一些:「阿苗!你果真會釀酒?」

    湯苗那個得意,鼻孔都快衝天了:「當然!我就說我會嘛!我什麼時候吹過牛?」她拿起酒罈,幫湯二叔斟了一碗酒:「二叔,嘗嘗?」

    湯嘉雲接過酒碗,一飲而盡。

    他品味半晌,終於開口了:「好!真好!」

    湯苗樂了,也嘗了一點。嗯,時間太短,酒味還有些新,不過也足夠美味了。

    她豪邁地拍拍胸口:「二叔!以後你的酒就包在我身上了!」她又喜滋滋地道:「我這次一共釀了四壇酒,一會兒再給二叔搬一壇,剩下兩壇捎回去給爹爹娘親,讓他們也嘗嘗。」

    湯嘉雲喝着酒,點了點頭,眼中頗有幾分柔情。

    湯苗又擺了幾道小菜出來,叔侄二人喝酒聊天,十分愜意。

    漸漸地,湯二叔的話卻是多了起來,湯苗心中暗笑,她已是十分清楚這位二叔的習性。二叔好酒,酒量卻不大,稍微喝多一點話匣子便會被打開,和平常那惜字如金的樣子大相徑庭。

    二人聊着聊着,湯苗卻是問起了齊家。當年青州城一戰還歷歷在目,湯家和齊家也算是結了大仇的,可她在宗門已快有一年,卻還沒有碰到過齊家的人。

    二叔便給她細細道來。

    原來,那齊家的人多在金峰上,與木峰不大相干。而且當年齊家慘敗,龜縮一隅,各種資源已是接近斷絕。三長老對他們也頗有不滿,不再多加照拂,齊家在宗門裏也漸漸失了優勢。這八、九年過去,齊家的人竟都要夾着尾巴做人了,比以前低調太多。

    當然,他們有對付湯家的機會也是不會手軟的,但他們現在也只不過是藏在陰暗角落裏的毒蛇罷了。湯家現在的主要對手卻是曹家這匹瘋狼。

    曹家和齊家一樣,也在三長老門下行走。他們和湯家算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已經互相撕咬了好多年。

    湯苗此時卻好奇心大起:「二叔,我知道咱們和曹家結仇是因為祖父的緣故。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湯嘉雲對此卻也是一知半解,他搖搖頭:「你祖父對此諱莫如深,具體的情形我也不知。」他道:「大約是和現在曹家當家的那位金丹真人有關,也就是那曹冉的祖父。」

    &說他們二人當年還是好友,不知為何最終卻反目成仇了,你祖父還受了重傷,被逼得離開宗門回了青州城。」

    &家好像也是懷恨在心,從來都沒有和解之意,還常常先行出手挑釁。這幾年咱們和曹家的紛爭也是愈演愈烈了。」

    湯嘉雲又提點湯苗:「咱們家以前算是大長老的人,但大長老雲遊四方久久不歸,咱們又在九年前被逼投靠了二長老,現下看來二長老也並不是真心接納湯家。」

    &家如今很有些尷尬。不過這也並非沒有好處,起碼還能清淨一些。長老們最近爭得越來越厲害了,到處都是陷阱暗潮,你雖是低階弟子,但也要小心行事,不能隨便捲入他們的爭鬥當中。」

    湯苗不斷點頭,將這些話記得牢牢的,這些可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錢哪。

    經過曹家的事情,湯苗也得了許多教訓。她以前一直很輕視隨身空間,覺得它就是個好些的儲物袋罷了,可上次靈力被制後,隨身空間竟搖身一變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東西是無用的,只不過要看你如何用而已。

    葉緣葉大真人的生活卻沒有像湯苗這樣豐富多彩大起大落了,快一年了,他都是穩坐陣心,每日與那黑影角力,連屁股也沒挪過一下。

    眾人的靈力通過他日日流轉在大陣上,他不敢稍加懈怠,生怕出了什麼差池。如今大陣第二層的束縛功能也見了效,那黑影漸漸被壓制到了一隅,墨色濃重了許多,簡直像要滴下水來,這兩日連反抗的力道都少了許多。

    玉真子瞅瞅情況還算滿意,當下便決定開啟大陣的第三層,看能不能將這黑影徹底消滅。

    玉真子一聲令下,那大陣上的光幕便搖身一變,突然成了千萬柄利劍,齊齊激射而出,狠狠向那黑影扎去。

    那黑影已是凝練非常,飛劍竟只能入個劍尖,後面便再也不能往裏半分。那黑影受到攻擊,也瘋狂扭動起來,奮力向外突破。玉真子見狀,下令繼續,一茬一茬的飛劍便統統都扎在了那黑影身上,到了最後,飛劍密密麻麻,大陣中都看不見那黑影了,只能見到一座地動天搖的劍山。

    葉緣一絲不苟地執行着師傅的指令,心裏的驚濤駭浪卻一點都不遜色於那座劍山的動靜。

    他竟然聽到了哀哀哭聲。那黑影朝着他雪雪呼痛,竟有些求助撒嬌的樣子。他一時難以置信,都疑心自己進了什麼幻夢中。

    那黑影見葉緣不理它,便怒了。

    它突然厲號一聲,用力一振,那扎在它身上的萬千利劍竟紛紛被它逼了出去。有些利劍速度奇快,瞬間便射向了陣外,立時便傷了兩人。

    玉真子一見,便知事不可為,當即果斷變陣,將殺陣變成了封印陣法。

    那黑影似是感覺到了重壓,抖了兩下,竟又向葉緣求助起來。

    葉緣愕然,慢慢試着和那黑影溝通:「你乖乖的。」

    那黑影竟好像真能聽到他講話,葉緣話音剛落,它便高興得無以言表,滿腔興奮之情就這樣直接傾倒了過來。

    葉緣便有了了悟,知道自己遇見了失去的那小半魂體。

    作者有話要說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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