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隊形設定完畢,我們全方位立體式的展開撤退。剛出破屋,尼瑪就被包圍了。里三層外三層,一個個光不出溜,一個個慘白的像河童的替身。尼瑪見過電影裏大喪屍,卻特麼沒見過跟裸屍玩切水果的!當然他們是水果,我們是切水果的。
胡媚娘手中那口青蛇,就像看到美味可口的大餐,那叫一個痛快。嘁嗤咔嚓的,比遊戲裏生動形象多了!有的剩下半邊腦袋,有的胳膊大腿剩下一條,有的則乾脆連身體都只剩下一半。
看來我有空也得找這麼一把鋒利的傢伙,不然每次都丟石頭,掄拳頭,還以為我真是小癟三兒呢!其實哥我根本就特麼沒混過!
虎妞最輕鬆,尾巴搖一搖,來人就像保齡球擺好的棒棒,一下全倒。她再上去一家一下,直接腦袋變爛西瓜,那叫一個血腥。沒看過她變成人的模樣,估計誰都難以想像她是一個小蘿莉,而是會聯想到水滸傳里被武松打死的老虎成精了!
苗穗花還算溫柔,撓花了對方的臉,撓瞎了對方的眼。可是卻特麼一點實質傷害都沒有,對方連藍都沒損失一點,結果她被追的上躥下跳,卻也吸引了不少還有眼球的粉絲。
我只好先助表妹一臂之力,石頭像離膛的子彈,一個接一個的放倒她身邊我的競爭對手。苗穗花高興的直叫:「表鍋好,表鍋威武,表鍋這邊,……」
最後,我的彈藥用完了。她則乾脆騎在我的脖子上,我們倆便來了一次男女混合騎馬打仗。當然我是馬,她是騎士。她只負責指揮,我缺特麼連跑帶顛的還得疲於應付身邊接近的「人」。
結果我們這個臨時組成的戰隊就這麼打着殺着,一點一點的散掉了。胡媚娘被纏的不可開交,急需遠程火力支援。虎妞則玩的興起,不知道殺到哪裏去了。我跟苗穗花好不容易接近了胡媚娘,可特麼中間卻出現一條臭水溝。裏面竟然還是流着血池的水,這特麼怎麼過啊?
正一籌莫展,突聽一聲銅鑼響,所有圍攻我們的非人類,全都放棄了現下的活計,紛紛扭頭朝着銅鑼聲發出的地方走去了。
「唉……總算可以緩口氣了!」
我們三個癱坐在地上,異口同聲的感嘆,胡媚娘施展滑翔的本領,再次與我相聚,我們這個戰隊總算恢復到了百分之八十的實力。
小蘿莉從一條巷子裏慢悠悠的回來,戰鬥力頂多也就剩下百分之二十,這還是看到她剛剛的表現,我提高了評估呢!因為她現在沒精打采的,好像碰見猥瑣大叔了一樣。
簡單的總結了一下上階段的成果,我們得到一個結論。就是如果我們再跟鎮子裏的人來一次,那麼我們也許就會變成水果,被人家切了。
說道剛剛聽到的鑼聲,胡媚娘提議去研究一下。苗穗花和小蘿莉則反對,我一下成了關鍵,三個人盯着我,等我做最後的決定。
我尋思一下,還是贊同了胡媚娘的提議,但結果確實我遭到了灰常殘忍的報復。因為過程太過血腥,我走在隊伍最前面時,都不願回憶了。
那鑼聲是從那間我們發現的破廟裏傳出來的,我們遠遠地就看到很多人聚集在破廟外面。鑼聲不時傳出,剛剛想離去的人便重又回來。
我正納悶到底誰敲的鑼,突然發現破廟最高的地方,也就是一個類似鐘樓的建築里,冒出來一個人腦袋。而且看模樣好像是個女孩子,樣子挺俊俏,至少比小蘿莉更可愛。
虎妞一看到她,便像見了天敵,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小拳頭更是攥得緊緊的。苗穗花則漠不關心,反倒對鑼聲很着迷,聽着聽着快要睡着了。
「峰子,那姑娘也許是這裏唯一活着的人了,我們一定要救她出來問問。」
「嗯!姐,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怎麼救人家啊?好像是人家敲鑼,才讓我們擺脫險境的吧?現在,我們又要救她,可能嗎?」
「額……」
胡媚娘被我問得沒了主意,的確像我說的,我們現在還真沒辦法救人家。只能靜觀其變,再做定奪了。
就這麼僵持着,又挺到了天黑。血池裏的水再度變紅,人們再度沐浴。鑼聲也戛然而止,我們這才悄悄地靠過去,準備一探破廟究竟。
這破廟顯然是被鎮子上的人列為拆遷目標的,大門上用朱紅的油漆寫着個「拆」字,還特麼刻意的畫了個圓圈。
我們儘量小聲的推開已經快爛掉的廟門,進到裏面這才知道破廟為什麼會被拆遷了。因為這間廟裏供奉的可不是什麼神仙佛陀,而是供奉這一尊模樣冷漠,衣着怪異,很像地獄裏閻王的坐像。
「咦?表鍋!你覺不覺的,他很像你誒?」
「怎麼可能?巧合,一定是巧合!」
其實我也發現了神像與我很相像,苗穗花說出來,我只能狡辯。我可不想跟什麼惡魔再扯上關係了!
「哼!我就說他是惡魔吧!看看,這裏都有坐像被什麼人供奉呢!」
小蘿莉最是心直口快,你不說話能變成啞巴啊?
胡媚娘陷入深深的思考,似乎對這神像有點什麼印象似的。我實在沒辦法,圍着坐像轉了兩圈,回到三人身邊小聲的喊道。
「餵?請問有人嗎?我們是來問路的,方便出來敘敘嗎?外面很嚇人,如果可以,我們還想在這裏借宿一晚好嗎?」
「噗通!」
三人一頭栽倒,差點被我的話雷死!我微微一笑,真是不成器,都跟着我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不了解我?
「你們快走吧!這裏不歡迎外人,而且這裏很快就不會存在了,你們還是別借宿的好。」
一個甜甜的聲音,聽着真是舒服,像鄰家女孩,像我最喜歡的主播,像島國教育片裏為女神配音的聲優。
我不禁開始有點yy,卻特麼一下被小蘿莉給差點踹趴下。看着她憤怒的小臉,我知道我的未來,沒意義了!
但是,人總要堅強的活下去,即使沒意義,好好的活着也算有意義了。於是我抬頭尋找起聲音的出處,總算在房樑上看到了我的目標。
確實是一個可愛的鄰家小妹紙,一身緊身衣打扮的倒是像個梁上君子,但充滿稚氣的小臉還是將她夢寐尚未成熟的心,暴露的一絲不掛。
小妹紙見我找到了她,一下從房樑上蹦下來,真懷疑她是不是練雜技的,這麼高都敢往下跳,至少我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
小妹紙看看我們雖有人,最後湊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我足足十幾分鐘。這才毫不理會虎妞和苗穗花惡毒的眼神沖我說道:「你……就是他。」
說完,他指了指破廟裏的坐像。我聳了聳肩膀,無奈的回道:「也許吧!」
小妹紙撲哧一笑,「看來你不是!」
我又聳了聳肩膀,「也許吧!」
「啪!」
我的腦袋被虎妞來了一下,她還憤怒的吼道:「你裝什麼b啊?」
我揉着腦袋一陣傻笑,「也許吧!我……」
小妹紙笑得更歡暢了,兩個小酒窩,細細的眉毛都快折了腰。虎妞氣得差點現出原形跟我拼命,要不是苗穗花拉着,估計我們就要先內訌了。
「你們都不是普通人,來這裏是來調查的嗎?」
小妹紙出奇的沉着,我也不好再不着調了,只好說出了我的身份。當然,還刻意的亮了一下朱雀給我蓋得章,希望這小妹紙識貨吧?
小妹紙笑着說道:「原來你是朱雀的人,我們可以算是同行了。」
說着,小妹紙拉下肩頭的衣服。我瞪着眼睛望着,只見她雪白的肩膀上,漸漸露出一條龍,一條青色的龍。
「你是……」
我不得不驚訝,這種記號跟我的實在是太相像了。
「沒錯!我是青龍的人,怎麼樣?給尊敬我了吧?」
「嗯……青龍是什麼人?」
「噗通!」
這回輪到小妹紙栽倒了,估計她很難想像我是怎麼獲得朱雀的蓋章吧?要麼就是很詫異我為什麼不認識青龍?可我本來就不認識什麼青龍啊!
「算了!我們不要糾結是誰的人了,我給你說說這裏的情況吧!」
小妹紙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估計她是第一次在人前顯露她的蓋章,有點害羞!不像我,動不動就光着膀子滿街跑。
經過小妹紙的介紹,我們這才終於知道這個小鎮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
原來,這裏以前不過是一個荒廢的山村。後來有人突然發現這裏地下有黃金,這才一點一點的開發成了現在這種規模的小鎮。
但是這裏有個禁地,就是我們現在腳下的破廟。這裏沒人敢輕易進來,因為每當有人進來,第二天他的的屍體就會漂在鎮中心的池塘里。而那個池塘也是這裏所有人唯一的水源,所以破廟一度被列為封印之地。
直到有一天,鎮長突然宣佈要拆毀破廟。還說如果不拆掉,鎮上所有的人都會無緣無故的死去。
但是鎮裏人怎麼會相信,依舊堅持着原來的主意不肯動破廟。結果真的像鎮長說的,開始有人無緣無故死亡,而且就像白白送死一樣。不是看見了汽車還往上撞,就是抓着瓶明顯標註的毒藥猛灌;不是相處和睦的夫妻突然拿刀相向,就是有人抱着個佛像撞碎自己的腦袋;總之很多匪夷所思額事接連發生,不得不讓所有人都開始動搖了。
這不,鎮長剛剛帶頭要開始拆,鎮上所有人便同時像着了魔。沒到黃昏,開始往池塘里跳。而且這個池塘也開始變得詭異,所有人不但沒有淹死,而且還能站在水面以下50公分的地方而不下沉。
另外,人們跳進池塘也會脫掉所有衣物,像行屍走肉的喪屍一樣在池塘里。池塘里還像有什麼怪物在吸食人血,所有人在池塘里熬到天亮,便會失去身體的血液,從而使得池塘變成了血池。
小妹紙也是奉命來調查的,在觀察了很久之後,才發現這所破廟裏有一面銅鑼。每當她敲擊銅鑼,外面的人們就會在破廟門前聚集,而不再跳進血池了。所以,小妹紙只好一邊繼續調查原因,一邊盡力的挽救還沒有死去的人。
因為,自從小妹紙來到這裏,她已經眼睜睜的看到不下上百人在血池裏,一點一點的熬幹了自己,變成了一副骨頭架子,最後沉在池塘里了。
「哦……原來你也是還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啊!我還以為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呢?」
虎妞撇撇嘴,對突然出現的這個小妹紙充滿了敵意。話語間儘是挑釁,我揉着太陽穴一點一點的消化這小妹紙得來的信息。
胡媚娘突然說道:「這裏的人,難道都是枉死的嗎?大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死吧?看來這裏是有人刻意安排,吸引人來這裏送死的啊!而且處心積慮了很久似的!」
小妹紙看看胡媚娘,露出讚賞的表情。
「嗯!我也是這麼想滴!」
[,!]___小/說/巴/士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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