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她卻已在燈火闌珊處!
「喵!」
貓女郎!你還真是體貼,只要我是自然睡眠,你就指定在夢裏等着我啊!
看到熟悉的身影,心裏咯噔一下,她又漂亮了!
皮膚光滑的像剛剛出生的嬰兒,兩隻大白兔直挺挺的站着,好像等待檢閱的士兵,雄赳赳氣昂昂,似乎神馬都能征服一樣;兩條修長的大腿散着柔和的光輝,雖然不再晃眼,卻更讓人着迷,更讓人想入非非了!
赤着腳,光着身子,長長的白髮披在香肩上,雖然有些另類,卻實在讓人yy不止,垂涎三尺!
「拜託!你下回出來能穿點衣服嗎?這樣我實在受不了!」
「你不是一直都喜歡看這個嗎?我要你命的同時,你還能充分享受一下,你不高興嗎?不是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呵呵…」
她晃晃兩隻依舊尚存的貓耳朵,弄得我渾身發冷,上下牙直打架。
「你、你這回,又想咋樣?」
看着面前誘人的.,想衝過去,又沒敢動。天上掉下來的,不是餡餅,就是圈套。但從天上掉到我頭上的,我怎麼感覺有點像粘豆包啊!
「我不想咋樣,其實我很喜歡你的,難道你就沒看出來嗎?」
「等等,你打住!喜歡我?你騙誰啊!我可消受不了你這份喜歡,你去找別人好了。」
「嗚…男人都是負心漢!人家把什麼都給你看了,你居然還嫌棄人家,難道要人家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嗎?」
「行啦!你就別演戲了,省省吧!還哭上了,你就不能有點新創意?」
「是嗎?那人家就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把我的一切都給你看看。」
「哼!」
她說完居然開始扭動起了身體,耳邊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了音樂聲。
看着她赤條條的隨着音樂舞蹈,真的比看脫衣舞爽太多啦!
她跳的真的太好了!每個動作似乎都精心設計過似的,配合着音樂的節奏,將她那曼妙身姿發揮的淋漓盡致。
絕對是地地道道艷舞!雖然少了些許華服的裝飾,雖然少了些許環境的渲染,但是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舉手投足,無不將女人的所有美感都展現在觀者眼前。
「嘖嘖……你跳的真好看,妖怪就是妖怪,跟人就是不同呢!當初九尾狐妲己迷惑商紂王的舞蹈,也不過如此吧?」
「喵……爽嗎?還想看點更爽的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有誘惑力啦!讓人聽了就不由自主的想聽她的,她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沖她點點頭,眼睛仍然盯着她的身體。她的舞蹈,裸的,感覺有無數的手在拉扯着自己,甚至拉扯着心,讓自己的眼球一刻也不想離開她——離開她那不停舞動着的身體!
音樂依舊,美妙動聽。
她的手裏突然多出來一把尖刀,半尺左右,閃着凜冽的寒光,絕對鋒利異常!
她的動作也隨之突然變化,尖刀飛快的在兩隻大白兔腳下轉了個圈。
「啊!你幹什麼呢?」
剛想制止她,卻還是比不上她手裏的刀快。
鮮紅的血液從大白兔腳下緩緩溢出,很快就變成了線一樣,四下飛濺。
她嘴角掛着詭異的笑,一手一個大白兔捧到了我面前。那兩隻大白兔,在她手裏顫顫巍巍的好像兩個圓圓的果凍一樣!好多紅紅白白的汁液,從她的指縫裏滲出來,紅的血!那白的應該是乳汁吧?
趕緊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不然非得把肚子裏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不可。
「你、你、你……這是在自殘嗎?!」
她並不理會我,將大白兔往我腳下一丟,轉身又繼續跳舞去了。
「難道你不疼嗎?雖然你是妖怪……」
她依舊不理睬我,手中的尖刀隨着舞蹈,飛快的在自己原本誘人的身體上划過。
一道道刀痕出現,雪白的皮膚馬上翻開,鮮血也隨之溢出,很快這誘人的身體就被她自己破壞的支離破碎,觸目驚心!
實在忍受不住,一口吐出了自己肚子裏的所有東西,甚至連胃液也跟着一塊兒全吐了出來。她怎麼可以這樣?!
貓妖變成人的她,到底要幹什麼?想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皮竟然動不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繼續的表演、剝皮秀。
對!就是剝皮秀!我實在找不出更適合的詞語來形容啦!
她已經開始了,沿着剛剛用尖刀劃開的切口,一片片,一張張,將自己的皮,一點一點的扯了下來。
音樂還在耳邊不停的響,她的舞蹈也一直都沒停下,只不過現在我卻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了,人、誰會對自己這麼殘忍?除了瘋子,那就一定是被逼無奈。不然,任誰也不會赤條條的為別人舞蹈,任誰也不會滿身傷痕的沖別人微笑,任誰也不會忍着劇痛,剝下自己的皮膚血肉,來博得別人一笑。
啊!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已經開始撕扯自己的肌肉了,肚子裏的內臟也跟着流了一地,往外冒着熱乎乎的腥氣。
想轉身逃走,可自己的腿在不住的顫抖,根本不聽我的命令。
她還在動,除了一顆還算仍然完整的頭,身體已經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她用她那仍然攥着尖刀的雙手,托着自己依舊跳動的心臟,一點一點的伸向我的眼前。
「啊!……」
終於忍無可忍,忍着劇痛,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電影和書里不是都說處男的精血是純陽之物,可以破除一切邪惡嗎!所以我決定試試。
將一口舌尖的精血全部噴到了她臉上和身上,突然我的眼皮和身體都能動了!
再看她,渾身正冒着絲絲黑氣,瘋狂的想擦掉我的血。
「喵嗷!……」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嚎,終於隨着身體散發的黑氣,一起消失不見了。
「啊!」
我驚訝的大喊一聲,眼前一片模糊。等再次清晰起來後,發現自己正攤坐在床上。
渾身酸軟無力,汗水早已經浸濕了床鋪個被單。手還在不停的哆嗦,腿也不停的顫抖,舌尖上火辣辣的劇痛,讓我清楚的明白,剛剛的惡夢,跟真實已經很接近很接近啦!
「噹!」
家裏的老座鐘又響了!嚇得我又一哆嗦,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
剛剛的惡夢就像親身經歷了一場外國恐怖大片,可感受到的真實程度卻遠遠超過看電影。夢裏那血腥的一幕一幕,如同深深的雕刻在腦海里,即使我用手使勁的塗抹,也無法將那些畫面擦去,連想模糊一點,都做不到。
「呼……妖怪!哼!……」
長長的吐出一口心裏的濁氣,對於貓妖的這種行為,我除了冷哼一聲,實在別無它法。
一點一點的平復心境,現在我的心正毫無規則的亂跳。這種心跳法,就叫心率不齊,乎快乎慢的,連喘氣都覺得困難了。
「咔,咔,咔,咔……」
突然耳朵里多出了咔咔聲,就像女人穿着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很清晰,一聲一聲的清脆入耳,心跳也開始跟着這聲音開始規律了起來。
「咔,咔,咔,咔……」
聲音依舊,心跳也一直跟着這節奏一蹦一跳。
是誰半夜上樓嗎?還是穿高跟鞋的女人,整個單元似乎沒有這麼一個上夜班的女人啊?!
「咔,咔,咔,咔,……」
她到底上幾樓啊?怎麼這么半天還沒到家啊?是哪位大姐宿醉搞不清家在幾樓了嗎?
聽着咔咔聲,心情開始有些煩亂。不再像剛才那樣能心境平穩了,因為這單調的聲音,就像每走一步都踩在聽者的心上一樣。
真不知道如果這聲音突然停止了,心跳會不會也跟着停止啊?
「咔,咔,咔,咔,……」
用手不停的敲打着腦袋,想將這聲音從腦袋裏趕走,卻發現根本就做不到,心情也開始跟着越來越煩躁。
到底是誰啊?半夜三更的在樓道里晃悠,這不是擾民嗎!
真想出去看看到底是誰?可身體的每個部分還沒能從剛剛惡夢中恢復過來,現在實在是心有餘卻力不足。
聽着咔咔聲,似乎離自己家門口越來越近。剛想側耳傾聽,那咔咔聲卻突然停止了,心跳因為一直跟着這咔咔的節奏,現在就真的也跟着停止了!
「啊!……」
疼得我大叫一聲,趕緊不停的用手敲打着胸口,而且使足了力氣。好半天,心跳才又重新開始跳動了起來,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發尖滴下來,不停的喘着粗氣。
「咣,咣,咣……」
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有被這用力的砸門聲,給嚇得再次停止了跳動。
一口氣沒喘上來,腦袋頓時冒出無數金色閃亮的星星,一頭栽下床,連疼都沒來得及喊,便什麼都模糊了起來。
最後聽進耳朵里的,是門被大力踹飛的聲音和有人不停的喊着。
「三瘋子,三瘋子,你醒醒,你醒醒呀!」
會是誰來了呢?是貓妖再次作怪?還是媽媽發現我房間裏的異常來了?又或許是那個算命的小九來了呢?
奇怪!我為什麼會想起那個小九?我跟她,她跟我,好像都沒什麼重要關係呢?除了親眼看着她和尚老爸西遊,還有她為我算的奇怪的命運,我們似乎就再沒有什麼聯繫了。
為什麼會想到她?難道她漂亮嗎?呵呵……
意識實在模糊的分不清什麼,耳朵里也再聽不到任何聲響,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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