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是豪門亂啊,分明就是秦涵這個女人亂,一而再再而三的給男人下藥,真不知道饑渴成什麼樣子了。」
「就是,不過幸虧南少沒有中計,要不然真是讓人痛心疾首啊。」
……
各種竊竊私語最後幾乎都變成了大聲討論。
秦煙站在秦涵面前,慢慢的湊近她,聲音冰冷道:「我以前所受過的輿論譴責,讓你也嘗嘗滋味,你覺得好受嗎?」
秦涵驚恐的看着秦煙,「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出去讓我看見你,然後引我過來的?你在報復我?」
「對,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在報復你。」秦煙嘴上雖然這樣承認,不過心裏卻在冷笑,秦涵真以為所有人都跟她一樣閒的蛋疼嗎?
她不是故意報復,但是有這樣的機會,她當然要好好利用。
站在一旁的錦年臉色慘白,也是驚恐的看着秦煙。
秦煙卻並不看他,只是冷冷的盯着秦涵,然後聲音更冷,如同數九寒天的冷風一般,涼涼的吹了過來。
她說:「你現在滿意了嗎?如果不想更出醜的話,馬上滾。」
秦涵抱着自己的頭,拼命的搖着,「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秦煙她根本就是在報復我,她是報復我。」
然而沒有人聽她說話,都覺得她已經瘋了,紛紛搖頭,「這個女人真是喪心病狂了,都這種時侯了,還想往秦煙身上潑髒水。」
秦煙突然就覺得好笑,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好奇怪,當你身份不明朗時,或是沒有高貴的身份時,他們會極盡所能的用惡毒的語言來攻擊你,人云亦云,當你身份高貴起來,或者有了強大的靠山時,就算你做了再卑劣的事情,他們都會覺得你高貴,就算你把黑的說成白的,他們也會覺得你說的對。
這就是輿論,這就是流言。
其實秦煙並不喜歡這樣的輿論和流言,因為她就是流言跟輿論的犧牲品,她當初深受其害,可是現在她卻在用同樣的方法對付秦涵。
她自己也不清楚,從什麼時侯起,她變得那麼的殘忍,狠辣,心腸到底是什麼時侯開始變的這麼硬了的?
正在秦涵發瘋似的要向秦煙撲過來時,這時包廂的門又被推了開來,一個面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後跛着腳向着秦涵走過來,然後狠狠的甩出一疊照片砸在她臉上,「你這個臭婊子,當初跟老紙上床時那麼享受,現在怎麼翻臉不認人哪,你不是還懷過我的孩子嗎?現在是不是想攀高枝了,所以想拋棄我了?」
秦涵完全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聲音也是一片茫然的問:「你,你是誰啊?」
「喲,現在想裝作不認識我了?是不是太晚了?」男人又從懷裏掏出來一疊醫院的各種單子,又是手一揚全都灑了出去。
緊接着又是一些打款的明細單,全都一一的甩到了秦涵的臉上。
「你現在想裝不認識我,我可是有證據的,你這又是攀上哪個高枝了,所以不想再跟老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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