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路人馬去追查那隊侍衛的時候,侍衛卻一個接着一個神秘死亡,比如,副侍衛長在皇上遇刺的第三天,在回家的時候,因為馬匹失驚,巧合的掉到了水井之中,溺水而死。在他之後,侍衛們有被狗咬傷,突發狂犬病而死,有在街上走,從天降下的異物砸死的。
各路人馬皆慌亂了,京城上空也慢慢的被黑雲覆蓋,似乎預示着什麼。
這一天,侍衛里的一個侍衛也是最後一個活着的侍衛趙狗蛋,走在回家的路上,但是奇怪的是面對同僚們一個一個的死亡,他現在卻沒有一絲的慌張。
就在他走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突然從小巷子裏飛來一張白綾,繞上了他的脖子,當他被拖行了一段時間了之後,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看了之後笑了笑:「我就知道,我也要去見兄弟們。」
那人勾了勾嘴角:「我殺了這麼的人,你是第一個不害怕我的。」
趙狗蛋嘿嘿一笑,笑容里充滿了無奈:「我怕你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一樣的結果。」是啊,當第一個同僚死去的時候,他害怕過,第二個驚恐過,但是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不但不會害怕,反而有了幾分期待。
但是那人卻毫不在乎,只是慢慢的收手上的白綾:「果然是壯士,讓小女子佩服,小女子保證,你們的死會給北陵帶來價值的。」然後一用力,趙狗蛋便窒息而死。
當這個消息傳到無憂耳里的時候,她正在和九皇子下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手上的棋子都掉到了地下。
「無憂,你覺得這是誰幹的?」坐在無憂對面的南宮傲問道。
過了好一會兒,無憂才緩緩開口說道:「殿下,您下午立刻到寶華殿去祈福。」
「為什麼啊?」南宮傲聽了之後就皺起了眉頭,他是最討厭去寶華殿的,那裏的檀香讓人聞了難受,還有經書看了逗想睡覺。
無憂把手輕輕的放到了桌上,然後慢慢的敲打桌面:「殿下我們接到消息肯定是全宮都知道,皇上肯定會懷疑每一個皇子,當然肯定不會懷疑到殿下,但是現在殿下如果去寶華殿祈福的話,皇上心裏肯定覺得殿下有一顆善良的心,這樣皇上不但不會懷疑殿下,而且還會對陛下心生好感。」其實這就是哄南宮傲的,皇上根本就不會懷疑到南宮傲的頭上,她這樣做只是在皇上懷疑其他引人注目的皇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他關注最少的皇子,反而比其他人少了一分叛逆之心而已吧。
果然南宮傲聽了之後,立刻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無憂,還是你聰明。」
「對了,殿下去寶華殿的時候別忘了帶一根針去。」無憂無奈的說道,要是這位尊敬的九皇子在祈福的時候睡着了的話,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南宮傲聽了之後,便嘿嘿的笑了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無憂也。」
無憂笑了笑,然後抓起棋盒裏面的一枚棋子,放到棋盤之上,這局棋已經成了定局。
而此刻的葉府此時就是在水深火熱之中,葉離將房間裏能砸的都砸了。這也沒什麼,但是砸了之後馬上又換新的物件,結果第二天又被葉離砸了,哎,反正他有錢唄。
「葉離,你現在除了砸東西了以外還能幹什麼。」終於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看着地上的碎片無奈着說道。
葉離看見來人了之後,眉頭鬆了松;「定勉,你來了。」
胡定勉走了進來,彎腰拿起在眾多物品之中看上去貌似是完整的物品,但是拿起來一看,竟然還是剩下一半,只有無奈的扔掉:「我不來還不知道,我們尊敬的葉首輔家居然被日日洗劫。」
葉離聽了之後便尷尬了起來:「對了,你怎麼這個時辰來了,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最後一個侍衛在幾個時辰之前死了。」胡定勉聽後皺起了眉頭,然後走到書桌前面:「葉兄,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不簡單了。」
葉離眼睛一挑:「怎麼說?」「我們剛把目光轉移到那對沒有巡邏的侍衛身上,短短几天那些侍衛都死亡了,你覺得可疑嗎?」就在這個時候,下人端了一杯茶,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按照常理來說,這些刺客一定是被滅口的,但是我看過卷宗,他們的口供說他們當天只是忘了去巡邏而已,還有皇上並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反而讓他們到處遊蕩,直到滅口。」
葉離聽到這,突然轉頭看着他:「胡兄,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殺他們,從而來干擾我們的視線。」
「這是最害怕的,因為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調查的難度會更大。」殺侍衛的人不一定是刺殺皇上的人,但是刺殺皇上的人可能會殺侍衛滅口,但是如果有人故意殺掉侍衛,他們就不怕引火燒身?胡定勉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很深得漩渦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他的耳邊出現一聲巨響:「都怪容凌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裝受驚的話,我這麼可能會調查這件事情啊。」葉離生氣的怒吼着。
胡定勉看了之後,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他早就習以為常了:「葉兄,你稍安勿躁,你我慢慢分析吧。」
葉離聽了之後坐到了椅子上:「好,胡兄,有勞你了。」
胡定勉看他安靜了下來,才繼續說道:「剛才得到消息,六皇子的人前幾天去探望過那幾個侍衛,但是那幾個人身上卻掉下來太子宮中的人身上的物件。還有我手下告訴我,皇宮中有一對侍衛沒有巡視的消息是從你府上傳出去的。」
靜靜的聽着分析的葉離,覺得好像有一個人織出了一張網,居然把每一個人都網住了,太子,六皇子,容凌,還有自己,都慢慢陷入到漩渦里,又或者是某些人故意添了什麼,反正這件事就像一團亂作一團的線,而現在主要要做的是找出線團的線頭,然後慢慢的理清這團線。
葉離過了很久才緩緩的開口:「不知道胡兄有何高見?」
胡定勉笑了笑,然後用手在桌子上了寫了一個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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