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和九皇子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的時候,六皇子轉過身,臉上帶着諷刺的笑容:「九弟你覺得這個地方如何。」
九皇子賠笑的說道:「此地十分清幽,但是卻離宴會的地方太遠了,所以六哥我們還是回去吧。」說着邊轉過身準備沿着原來的路走回去。
但是六皇子卻勾了勾嘴,然後趕緊走了幾步,抓住了他的衣襟:「九弟,幹嘛這麼快走啊,不陪六哥我多玩玩。」邊說邊他壓倒在地,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九皇子:「南宮傲,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傲氣在那裏!」
然後六皇子就把南宮傲壓在身下,欺凌(這裏不好寫啊,兩個男的,而且還是壓着…請同志們自行腦補)南宮傲毫無還手之力,只能默默的咬牙堅持。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皇子才放開他,然後拿出一張手絹擦了擦手:「今天要不是宴會無趣我怎麼可能搭理你這個廢物,和我稱兄道弟你也配!賤人所生的兒子,還是看清自己的身份吧!」說完便揚長而去。
南宮傲滿身傷痕的躺在地上,眼角慢慢的流下眼淚,為什麼同樣是皇子,自己就要被他這樣欺凌。
「這世間廢物分兩種,一種是先天廢物,一種是後天廢物,前者是因天生智障,後者則因為自我頹廢,不知道九皇子你屬於那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
南宮傲聽了之後立刻坐了起來,然後準備把剛才在六皇子那所受的委屈發泄到來人的身上,但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卻硬生生的把到口中的話吞回去了:「原來是容相,我說是什麼人能說出這麼一番令人豁然開朗的話。」
只見一個身着白衣的男子,正靜靜的站在不遠的地方,仿佛是仙人一樣憑空而立:「九皇子讚許,容凌我愧不敢當,對了,還請九皇子回答在下剛才所說的話。」
南宮傲捏緊的拳頭,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容相,剛才所說的話有點犯上,所以我聽不明白!」
容凌搖了搖頭:「在下剛才所說的話並沒有對六皇子半點不敬之意,我只是好奇而已,反正宴會還沒有開始,無聊而已,所以一問。」容凌故意在說後半句的話,提高了音量,似乎在提醒南宮傲什麼。
南宮青筋暴起,怒視着容凌:「容凌,你這是以下犯上!」
「我在這裏以下犯上了,又有何人知道。」容凌迷上了眼睛,眼睛裏放出野獸般的光芒:「說一句大不敬的話,就算在下在這裏要了九皇子你的命,被皇上知道了,你覺得皇上會讓我給你抵命嗎?」
南宮傲聽後氣勢明顯低了下去,然後說:「本皇子還有事,就不陪容相攀談了。」說完之後便轉身快步離開。
而容凌則一直靜靜的看着南宮傲的背影,眼睛帶着算計的光芒,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出現在他的身後:「凌,你幹嘛對九皇子說這些,難道你對這個草包有興趣。」
容凌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天空,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皇帝這種人,一般不用找多能幹的,尤其是草包,當然是最好的人選。」
女子聽後卻搖了搖頭:「我不覺得,九皇子這人不是簡單的人物,也不會被輕易操縱,怕不利於我們以後的行動,你還是慎重點好。」
容凌不以為意,只是開口說一句:「許家大小姐,快要及笄了吧。」
女子心裏一緊,然後抓住了他的衣襟說道:「凌,你是不是對許家大小姐感興趣,那只是一個傳聞一樣,不要相信啊、」
容凌甩開了女子的手,然後皺着眉頭說道:「依依,你越矩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4.01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