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搞防盜,逼得不少人都來了起點,誒嘿嘿,謝謝理解啊。愛字閣 m.aiz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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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老智能了刷新一下就好,不用管。】
【7點半準時更新,真的喜歡這個文,請來起點,還可以嘮一會兒。】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把感謝名單放在感言裏,雖然手機再也看不見者感言了……所以你們給我月票打賞的,都是不求名的活雷鋒……
書寫到這兒,也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候了。為什麼說它關鍵呢?因為寫到現在正好六點半,該吃晚飯了。晚飯吃啥好呢?想不出來,你說關鍵不關鍵。
電腦里還有不少別的腦洞,但又不想再經歷一遍末日樂園的種種痛苦了……這兩年以來,碼字每天要花好幾個小時,擠走了娛樂休息時間;要擔心成績,要擔心評價,一天天提心弔膽如履薄冰,還要被盜版戳心窩子。誒,今天的瞎bb有點沉重,容我明日再來。
在哈瑞的聲音消失了好一會兒以後,眾人才意識到規則介紹居然這就已經說完了。
遠方那雙巨大的鞋仍然屹立在天邊,一動不動,只是再沒有了聲響,似乎昭示着發芽期這就已經拉開了序幕。
「……咱們現在怎麼辦?」
隱隱約約地,從另一道土橋上傳來了48號的問話聲。
見那一道橋上的四個人湊在一處,低聲地交談了起來,林三酒也呼了一口氣,走到43號身邊不遠處坐下了。
由於土橋兩邊像護欄一樣立着兩道矮牆,這一坐下來,頓時遠處的什麼也看不見了。
在地洞裏時由於光線昏暗不太清楚,如今到了日光底下仔細一看,林三酒才發現43號被泥土覆蓋下的臉,要比她想像中更年輕一些。她一直以為是泥點子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小小的黑色鼻環;在43號左邊的脖頸上,還佈滿了一片圖形奇特的刺青,一路延伸進了衣領。
在聽過了哈瑞的規則以後,他早就把鞋脫了,此時將污漬斑斑的一雙腳按在了土地上;見林三酒走近坐下了,43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一下:「……我想快點恢復體力。」
林三酒點點頭:「怎麼樣?」
「不知道,」他皺起眉頭,望着腳下道:「……我也說不好到底是真的恢復了一點精力,還是我的心理用――或許是因為剛開始,感覺太微弱了。」
「原來你也是,」林三酒拍了拍身上的土,「我以為是因為我還穿着鞋子,所以效果不大呢。」
「真希望害蟲別太早出來啊。」被她救了一命之後,43號的態度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你能不能想到,這一關到底是要咱們幹什麼?」
林三酒也一樣毫無頭緒――她當着43號的面,不好開啟【意識力擬態】,再說如今信息太少,就算擬態成了季山青,她覺得自己也未必能分析推斷出個什麼結論來。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眼看着過去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害蟲的影子,43號的精卻漸漸地疲倦萎靡了下去。
「之前折騰的厲害,我有點支撐不住了,」他朝林三酒低聲道:「你看我們輪流休息放哨行嗎?」
「行,本來也沒必要兩個人都盯着。」林三酒一口應了下來――她正好也需要一個獨處的機會:「你休息一下,我四處走走。」
看天色,此時大概正是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雖然抬頭時覺得日光仍盛,但漸漸淡下去的天空邊緣,正隱隱暗示了黃昏的靠近。
在還算明亮的天光之中,方丹整個人看起來卻依舊像是泡過水了的老照片一樣,模樣曖/昧而含糊。
「現在可以告訴我剩下的信息了吧?」林三酒面不改色地微微動了動嘴唇。
「……當然。他在卡片中央部分停留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整理出來的東西也比之前多一些。」方丹好像仍舊套着那一身略嫌孩子氣的睡衣,表情輕快:「喏,有趣的地方就在這兒呢,你聽着啊。」
「這一行的文字是,難得的、試煉、女進化、pm、46、最後一個、不缺候選人。」
能從一個人的瞳孔里提取出這麼多信息,的確已經算得上很驚人了;然而這些詞,離一個完整的句子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林三酒深深嘆了一口氣,試圖把這些零零碎碎的文字都拼在一起。
pm和46,可以看是前半句和後半句的分水嶺;前半句極有可能是42號說的,後半句應該是46號說的沒錯了。
46號說過,這是一場試煉……那麼,難道說這是一場「很難得的試煉」?跟「女進化者」又有什麼關係呢?後半句似乎還好理解一點,雖然不知道「最後一個」是指什麼,但大概是在說這場試煉不缺候選人,42號並不是唯一一個。
「下一行字是什麼?」林三酒想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
「pm、46、尋找、同時、pm、42、不公平。」
這短短的一行字里出現了兩次pm和號碼,佔了幾乎一半的信息量――但林三酒還來不及沮喪,腦海里就忽然浮現出42號背對着自己,正朝46號和48號一下下揮舞着手臂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看起來簡直異樣地激動……
再聯繫起最後「不公平」三字看來,顯然他是在朝46號抗議着什麼――他所抗議的,想來就是46號所說的含有「尋找、同時」這兩個詞的句子了。
「這麼一來,雖然具體細節還不清楚,但我起碼知道了一個大概輪廓。」林三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藉此整理自己的思路:「嗯……首先這是一場試煉,目的是什麼、誰舉辦的,都還不清楚;只知道42號是候選人,而46號像是考官……48號扮演的角色未知。42號並不是唯一的候選人,他與46號之間鬧出了一點什麼矛盾,或許因為本來就產生了爭執,所以在我表明我已經記錄下來了他們的談話後,他一下就被殺了。」
林三酒覺得自己的整體思路應該是沒錯的,唯一的謎團在於這到底是一個什麼試煉――什麼試煉,非得要把身邊的人都害死不可?
想知道事情真相,現在46號和48號是唯二的知情人了……
想到這兒,她不禁朝另一邊的土橋投去了目光。
此時在那條土橋上,只有47裹在袍子裏的身影正背對着她,其他人一個也看不見了;不過從47號低着頭、斜側着目光的樣子看起來,他似乎正在聽地上的什麼人講話――這麼一看,其他幾個人應該也像剛才的林三酒和43號一樣,正坐在地上休息。
畢竟之前消耗的精力太大,眾人應該是都打算趁着害蟲沒來的這段時間,好好休養一下身體。
林三酒立起了耳朵聽了聽,空氣里模模糊糊飄來的聲音碎片淺淡得像是幻覺一樣,她根本分辨不出任何字句來,只好放棄了。
就在她剛剛轉過身、打算走到另一邊去瞧瞧的時候,林三酒的身體忽然一僵。
……47號有鞭子嗎?
不、不對。
她自己也有鞭子――
世上沒有什麼鞭子,會那麼細、那麼長,立在空氣里揚來揚去的……
猛地激靈一下,她頓時意識到了那一邊土橋上正在發生的事情――林三酒情急之下一蹲身子,狠狠罵了一聲「媽的」,便朝43號撲了過去――
「醒醒!」她重重一推睡得正熟的43號,「快!」
「怎麼了?」43號畢竟也是進化者,立刻睜開了眼――還不等他身子跳起來,便又被林三酒一把按了下去。
「害蟲來了!」她急急地說了一句。
43號一愣,臉色白了。
「46號那個王八蛋,」她以為43號沒明白眼下的情況,「不知安了什麼心,要不是我剛才看見了一根觸鬚,只怕根本沒意識到他們那邊已經來了害蟲――」
林三酒還沒說完的後半句話,突然一下子凝固在了胸腔里;因為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43號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的什麼東西。
伴隨着一道黑影從視野上方垂了下來,一句略帶油滑的男聲從她身後突兀地笑道:「……你說的觸鬚,是這樣的嗎?」
林三酒「咕咚」一聲咽了下嗓子,慢慢地轉過了身去。
……她終於有點明白什麼叫「不能動用武力」了。就算她現在精力和體力都比往常差、精分裂症狀也沒有完全消失,但是也根本沒有被人挨近了背後都沒發現的道理――
「嗨。」
一隻比林三酒還高出半米的巨大甲蟲,披着一身油光鋥亮的棕褐色殼子,晃了晃它的兩根長長的觸鬚。它的腹部掛滿了細足,此時正隨着說話的節奏而一擺一擺,光是看一眼,就足以叫人忍不住頭皮發麻――然而即使身體再怎麼噁心,也絕比不上觸鬚下的那一張已經蟲化的人臉。
「第一次見面喲,好激動呢。」
扁平拉長了的臉上,睜着兩隻碩大的圓眼球,看起來有些像是昆蟲複眼;林三酒渾身的汗毛,都因為這隻蟲子對她露出的笑容而立了起來。
「那麼,你們兩個人誰打算先來說呢?」
甲蟲腹部上的第一對細足抬了起來,像人一般地互相搓了搓,好像很期待似的。
「你……你就是害蟲……?」就算是為一個男人,43號此時的臉色也白得好像馬上就要吐出來了一樣。
出乎意料地,甲蟲「嘖嘖」了兩聲,扁平的人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色。
「咦,你好沒有禮貌呢,我也沒有一開口就叫你『害人』吧?」它說完了這句話,將身體轉向了林三酒,渾身上下的殼在轉動時發出了「沙沙」的聲響:「……像我這樣的紳士,看來果然還是應該先找漂亮的小姐說話才對。」
事實上,林三酒現在一身的泥,連她是男是女都很難分清楚了――咽下了泛起來的胃酸,她拼命地捕捉着自己頭腦里如同游魚一般的思緒。
「那、那個……我不是什么小姐……」
就在林三酒面對着一隻將她稱呼為「漂亮小姐」的巨大甲蟲、不知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好時,她不知道在哈瑞農場以外的一棟樓里,季山青在不久前剛剛結結巴巴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男人的動實在是太快了。
此時連禮包心裏思考的聲音,都幾乎已經帶上了哭腔。
仿佛上一秒鐘,這個生了一雙蛇眼的男人還懸掛在窗戶外頭;才一個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經站在了季山青的面前――每當他胸口起伏時,空氣里一股陰冷腥臭的氣味就越發濃重了起來。
先不說能不能跑得過對方,季山青現在連唯一的去路都被這個男人給堵死了。
對方從近千米開外看見了自己,無緣無故地卻找上了門,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從那個男人開口的第一個稱呼來看,說不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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