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我不要你的下輩子,我就要你的這輩子!」
顏逍突然打斷她的話,一下子抓住她的一隻小手,沒敢用力,只是輕柔的握着,卻用十足堅定的語氣道:
「姑娘莫怕,在下……會保護你的。(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靈鈺抬起頭,困惑而怯怯的望着他。
顏逍心神一動,想要將她擁入懷裏好好輕憐蜜愛一番的念頭像潮水般湧上來,止也止不住。
但又怕驚到眼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這念頭,還是被他生生忍住了。
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哪個女子能讓他生出這樣強烈的念頭來。
顏逍打定主意,這輩子,一定不會讓她再受半點委屈!
靈鈺臉頰微紅,像深冬雪上的落梅,分外惹人心動。
她低聲道:「那……奴婢就先謝過顏大人了……」
「叫我顏逍吧。」顏逍展顏一笑,臉上堅毅的線條瞬間柔化了不少。
「嗯,顏逍。」
靈鈺小心翼翼的輕喚,感到臉上****的淚痕,被人用溫暖乾燥的手掌,細細抹去。
***
「小姐,您吩咐奴婢的事,已經辦妥了。」
解完手回長亭的路上,靈鈺小聲的向她匯報着,葉離枝一聽,則是微微一愣。
「這麼快?」
「嗯,」靈鈺嬌美的小臉上一片冷然:
「世子爺已然對奴婢動了心思,而顏大人……則許諾,說會好好保護奴婢的,縱使都是因為美色,奴婢對於讓兩人心生嫌隙,也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葉離枝驀地攢緊了雙手。
「委屈你了……」她低聲說着,聲音宛若嘆息。
「不委屈,」靈鈺卻是全然不在乎的笑了笑,用十分輕鬆的口吻道:
「沒想到奴婢還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將兩人同時迷住呢,且,這件事做起來時,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艱難,倒讓奴婢白擔心了一場。」
葉離枝忍不住轉頭去看她毫無瑕疵的側臉。
這樣的好顏色,多少人物迷不住?靈鈺這樣說,也只是為了安慰自己吧……
葉離枝深吸了口氣。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再想反悔,也沒有了退路。
她只能真誠道:「靈鈺,無論你什麼時候想退出,我都不會阻攔的,還會好好將你安置好,所以,不用害怕……」
「奴婢知道,」靈鈺看着她,笑容純摯而溫柔:
「有小姐在,奴婢什麼都不怕的,奴婢只怕自己沒用,不能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務……」
「不會的。」
葉離枝撥開面前擋路的花枝,不遠處的長亭中已經隱隱能聽到人聲,輕聲道: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還有誰能比她更了解安如瑾的為人?
這輩子,只要是傷害過她的,誰都不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沒了葉月玉的攪局,接下來的賞花宴進行的順利多了。
快要結束時,各家小姐還將自己為公主準備的禮物一一送上。
葉若虛送的是一對珍惜貴重的玉如意。
送完之後她便一直悄悄注意着葉離枝,等看到葉離枝呈給女官的只是一封薄薄的信後,便大大的鬆了口氣。
呵,哪怕信上全篇寫的都是恭維和拍馬屁的話,也休想得到公主的一分賞識。
葉若虛端起盤圓座葵口的小銀碟,輕啜了了一口茶,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
***
回府的路上滿耳朵里都是葉月玉的哭嚎。
葉柏玉緊緊地靠在葉離枝的身邊,拿眼偷瞧着姐姐高高腫起的豬頭,將整張小臉都埋在了葉離枝的臂彎里,想笑又不敢笑。
幸虧葉月玉現在腫的連東西都看不見了,否則的話,少不得又是一頓發作。
葉離枝摸摸葉柏玉的頭,對葉月玉視若無睹,挑起車簾的一角看向窗外,眼中滿是深思之色。
但願公主,能看到那封信吧。
長亭里,等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們都散去後,安之儀連忙對着正在收拾禮物的女官招手道:
「快,將那位叫葉離枝的小姐送的東西呈上來。」
如果葉離枝送的東西合她心意的話,她正好可以順勢回贈給葉離枝一份大禮,以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女官不明所以,連忙去尋,好半天,才從堆的有小山一樣高的禮物里翻出那封信來。
「一封信?」安之儀失笑,剛才小姐們送禮時她只顧着和大哥說悄悄話去了,此時才發現葉離枝送了什麼東西,接過來後打趣道:
「莫不是看出了我是誰,要在信中提醒我該『知恩圖報』?」
「她不是那樣的人。」
沒和二皇子等人一起離開的太子,也是因為好奇葉離枝的禮物而留了下來,此時聽安之儀這麼一說,馬上為葉離枝申辯起來。
安之儀看了他一眼,揶揄道:「哥,你有點怪怪的哦……」
對人家小姑娘那麼上心幹嘛,她又不是真的在懷疑她的人品。
再說了,就算葉離枝的人品真的有問題又怎樣,她只要還清自己所欠下的人情債,也就和葉離枝再沒什麼瓜葛了。
安之儀撇撇嘴,暗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
不過現在她可沒心情去套她家大哥的話,忙急沖沖的拆開了信封。
可只認真的看了一眼,登時臉色劇變!
「怎麼了?」
看出妹妹的不對勁來,安如晦有些擔心的問。
怕那封信只是寫給安之儀的,所以很識趣的沒有湊過來偷看,此時卻對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而感到無比的好奇了。
她妹妹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嬌嬌女,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主兒,如今只被一封信就嚇成這個樣子?
「哥,你看……」
安之儀抖着手將信遞給了他,拍着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她怎麼敢這樣寫,她怎麼敢這樣說!」
安如晦滿頭霧水的將信接過來,仔細看過之後,臉色也有些凝重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
長亭里的下人們一一退下,等人走乾淨了之後,安如晦才將信紙重新折好,放於衣內。
「這封信明明是寫給你的,卻當作禮物送到我這裏,難道說,她想害我們?」
安之儀最先朝着最壞的方向想去,越像越是怒氣橫生:
「這小妮子也太歹毒,竟然、竟然這樣詛咒我大焱朝的一方百姓!」
安之儀一手拍在了桌面上,嘭的一聲,茶水四濺。
「我倒並不覺得她是在害我們,相反,她這是在想着法兒的幫我們呢。」
「哥,你腦殼壞掉了?這樣的鬼話也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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