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所示的地標就是楚采(沈萍秋)的老家,我怎麼覺得她的出生本來就是帶着前世的記憶的。」蘇夏端詳着兩份打印出的資料,原來楚采是遷入本市的戶口。老家其實在安河,在位置上還附贈了地標。
喬世恭一拍桌子:「找到了,果然是這裏!」
「是哪裏?」
三個人圍了上去,喬世恭將畫面放大供他們觀察。然而當畫面放大,卻是一塊荒野。雖說寬廣,缺顯得很是荒涼。
「感覺像是在深山老林裏面。」
沈萍秋轉世就是在這一帶,正是自己被封印的家鄉一帶。要說她沒有目的,蘇夏不信。她漸漸確信,沈萍秋一定也沒有忘記家族的厄運。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辦不到,妥協了,才會遷到了這座城市。
正商量着,蘇夏聽到何文發出微微的話音,「何文,你說什麼?」她關心的問道,何文卻否認道,「什麼?我沒說話啊。」
「是麼,看來是我聽錯了。」
「媳婦兒,沒睡好啊。」喬世恭將人攔在懷裏,瞅他那心疼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把何文捧在手裏。
蘇夏和蔣薇可識趣,打着手勢捧着電腦跑了。
「誒,你們……」
「咱們得研究好路線啊,你說是吧。」蘇夏故意打岔說道。
蔣薇也清楚,小兩口這麼久沒見,可得親熱親熱呢。於是也附和說:「嗯是,行禮早就收拾好了,一會兒買票就上車。」
「噗~過了。恐怕不知道咱們是故意的似的。」蘇夏好笑道,音量提了一些,能讓何文聽得見。
「你們兩真是夠了。」何文裝作無奈道。
「哈哈哈哈!」兩人跟着大笑,不過她總覺得何文今天鬱鬱寡歡的,還以為聽到這話,何文恨不得上來「抽」她兩,但是看何文的臉色,也只是淡然一笑罷了。
這很反常!
看來何文是真的有心事。卻還佯裝着和喬世恭很親密的模樣。
「看你眼圈都紅了,是不是知道我來,所以一宿沒睡。」
「還是快說正事吧。」
「嗯,行。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溜溜,可好?」
何文點頭答應了,她真的是需要好好出去散散心了。
「說到這個楚采的家鄉,我們公司已經派一些人去專訪。」
「什麼事,還有必要專訪。」蔣薇說道。
「說來挺有趣,最近聽說從這個地方出來一批保健藥。叫『仁鹿』,說是吃了人像牛一樣壯。但是我們派人去訪問,卻是為了另一件事。據說這種保健品的成分很特別,有一味藥連專家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次公司派去的人也是跟着專家團隊去的,希望會有所收穫吧。」話說完,喬世恭端起果汁潤了潤口。
「保健品,有效才怪。不會是坑人的吧。誒對了,那怎麼不派你去。」蔣薇好奇,又問道。
一說緣由,喬世恭立馬放下了杯。興致勃勃的說,「說真的,我想去來着。可我……」他看着何文欲言又止,還疑心有旁人,招招手,叫她們兩個靠近一些才說,「這裏面的水可深着呢,可謂是龍潭虎穴。可我沒想到你們也去,所以我也要去。」
「你意思是說,很危險?」
喬世恭點了頭:「就是這個道理。」
作為記者,有時候要需要冒險的。為了挖取資料,甚至弄的惡名昭昭。
然而不僅有時候需要採訪一些脾氣很壞的人,有時候實地考證什麼的,跟他們也沾邊。
喬世恭就說到這一次:「去過這裏的人,十有八九是回不來的。也只有我們知道,有人是瘋着回來的。我不想錯過何文,我要活着。」
為了何文要活着,活着就意味着不要冒險。
畢竟是生命危險,能活着自然得活着。
「算你有心了,何文,奧~」
何文臉上一紅:「去你的,還不快整理資料。」
「切。那喬世恭,你還知道什麼?」
喬世恭又扒頭,只對她們三個小聲的說:「你們要資料,我得回頭給你們弄。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這事兒封的緊,可據我所知回來的那個人身上有多出坑。卻不像是被咬的。人抬回來的時候,那肉都爛了!」
「竟然有這樣的怪事。」
「我並不是危言聳聽,因為我確實見過。出了這事之後,這家保健品就被查封了。也是因為這次查封,沒料想保健品中確確實實有極為有價值的藥草,這不就驚動了當地的專家。」
「真的假的?」蔣薇有所質疑,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你們說,那個地方這麼奇怪,會不會和咱們這次的行動有關。」
「的確說不準。可無論怎麼樣,還得是去看了才知道。」
喬世恭這個人他們了解,也有探險的心思,不然怎麼會和她們三姐妹混到一起。他也喜歡稀奇古怪的事物。初次鬼窟冒險的時候,喬世恭可不是一個畏畏縮縮的人。直到和何文走到一起,也正是為了何文,喬世恭更愛惜自己。
他沒有選擇去,必然像他說的這樣,是九死一生的局。
但現在,他們也不得不去。
「夏夏,你手機震了。」
「奧,這……」蘇夏拿起一看,是一封短訊。短訊上說要她打開郵箱。
「陌生號碼,別是誰的惡作劇吧。」
這個時候來,也未必是巧合。蘇夏想來,便藉助電腦打開了郵箱。
「這是你們需要的資料,我叫人整理出來發給你了。明天早上七點,航空機場見——楚采。呀,怎麼是她!」
蘇夏手中的只是故事,不料想楚采還發來了一些資料過來。
既然是她給的東西,一定也是存在價值的。
蘇夏往下翻看,有一個視屏,還有一段文字。
「寄生蟲?還要我們趕製驅魂咒。」
「快看看視屏是什麼。」何文催促道。
視屏點開,屏幕剛閃出,就跟播放恐怖片似的。
這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音一出,便嚇到了周圍的食客。蘇夏趕忙將聲音調小,將電腦往內拉。
蔣薇捂着嘴:「這是什麼啊,這麼噁心呢。」
一個女人,小腿肚子上滿是眼睛。密密麻麻的,的確噁心至極。甚至在她的小腿上來回蠕動,可以想像那是什麼樣的景象。
一個身着寸屢,皮膚黝黑的老婆拿着一根長劍在她的腿上劃開,那種東西順着女人的血流到了裝了消石灰的坑裏,迅速乾癟了。
「看來這就是所謂的寄生蟲了。」
「咦,臉……唔,唔……我……」蔣薇捂着嘴沖了出去,直奔廁所。別說她了,蘇夏也看不下去,將電腦直接拍了上。胃裏一陣翻騰,正努力想忘掉那種畫面。
「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寄生蟲。」
「肯定是變異了。」蘇夏隨口道,搖晃着腦袋,不能想不能想。真是吃不下飯去了。「真是難以置信。」就是這東西害了那麼多條人命。
「可是,既然是寄生蟲,她為什麼要你們畫驅魂咒?」喬世恭道。
「啊~我猜想沈萍秋知道這麼多,一定都告訴了楚采。所以要咱們早作防備。」九死一生吶,蘇夏看着何文和喬世恭,「你們還是不要去了的好。」
「可是你們女孩子都去,我怎麼能不去。」
「我的確不想去,喬喬,你跟我留下吧。」
「啊?」喬世恭很意外何文會說她不去,一向是形影不離的三姐妹,何文還沒有不跟着的時候。
「太噁心了,我真的不想去。就讓蘇夏他們去吧。」何文滿目祈求的看着喬世恭,這讓喬世恭不忍心拒絕。的確,這很危險,而且噁心。女孩子當然是受不了的。「那我看,你們也別去了。」
「我是肯定要去的。如果可以,蔣薇也不要去了。」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跟着。」這時蔣薇正好回來,就聽到這麼一句,「我又不是酒囊飯袋,又不是沒有眼睛。還是逼的開的。蘇夏,何文不會拳腳,我可不能不去幫你。」
「這畢竟是我的事,況且,你的命……」
「夏夏!」蔣薇微怒,上前跟蘇夏對峙道,「當初可是說好的,你忘了我們都是為了什麼麼。如果你這樣,那我只能說,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好了!」
「我……」
「夏夏,想好了說奧。」蔣薇竟然威脅道。
為了改變家族的命運,蔣薇同樣為此奮鬥。雖然還一直不知道他們家到底是背負了什麼樣的不公,但為了這個信念,才致使兩個人一直攜手並進。
「好,明天咱們兩個就伴。」
「那……我和何文就不去了。」
「嗯。」
「夏夏,我……」
「別往心裏去,畢竟你不會拳腳,我也不希望你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影響了何文的情緒,但是有喬世恭在的這幾天陪着她,總是好的。留下來才是最安全的。她肩負着家族的重任,是絕對不會退縮的。
「那我們去買點硃砂,我也替你們畫畫。」
「也好,那你可要賣力嘍。」
「好!呵呵呵~」三人心照不宣。各自揣着自己心裏的小秘密,這不能說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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