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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傅浩君的家,為了更快的了解事情的經過,傅家俊將地址給了二人,約在了這裏。
這裏雜亂無章,照片、器皿和一些考古相關書籍擺的到處都是,唯一能看透這房間佈局的,大概只有消失了三個月的傅浩君了。
蘇夏在房間內轉了一圈,摸了一把沙發,看着手指上的灰塵,的確是擱置了好長的時間。
整體看上去,考古狂人,非他莫屬。
「這裏是我弟的家,很亂,可這就是他的做派。兩個月前我來看他,鄰里說我弟已經有一個多月不見人影了。通常我弟常年在外,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可是沒過多久,研究所那邊告訴我他們接收到一張黑底的照片,這才引起我的注意。他們也派了人去尋找,可去的人就再沒回來過。」
傅家俊到底是警察,將事情告訴他們的同時也將他們想要看到的線索指給了他們。
地上被他羅列整齊的水墨畫是傅浩君自己畫的,也就是傅浩君失蹤的前幾天畫的。而那張黑底的照片,也被白信封所封交到了小墨的手上。
小墨看了眼照片問:「我剛才看隔壁家牆上有黑白字,發生了什麼事,那人又是在什麼時候過世的。」
「大概是一個月前吧,我拿到這張照片也沒多久,再來的時候隔壁的王老太就過世了。」
「這麼湊巧,難道說二者是有關聯的?」蘇夏翻看着水墨畫懷疑着說,左右腳旁擺着兩幅相似地形的畫,她好奇的拿起來對比,除了受光部位不一樣,倒也沒什麼不妥。
蘇夏輕拿輕放,畫還沒沾地,小墨突然叫住她:「別動,舉起來!」
蘇夏一怔,再次將手臂高抬。她轉過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兩幅畫湊近以供小墨對比仔細。
小墨一本正經的拿眼睛打量,顯然是看出了什麼端倪。蘇夏問道,「有什麼不妥嗎?」就見小墨將照片翻過來給她看,黑不隆冬,根本什麼都看不清。她看不明白,直接問,「什麼意思?」
小墨看着照片解釋道:「曾經我有一位朋友,他也是畫家。跟他比起來這傅浩君的畫工簡直是慘不忍睹。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還不至於連畫最基本的原理都不了解。」
「什麼原理?」
「是光。」小墨從她的手中將兩幅畫接過去,選了個稍遠的位置放了上去。無論近遠,沒有小墨的提點,他們仍是一片朦朧。
蘇夏和傅家俊都看着他,小墨是高看了他們,最終無可奈何的解釋道:「你們覺得這是洞穴,對吧。」
「不然呢,你看到的是什麼。」
小墨將照片的四角向後折,差不多形成一個圓而後窩在掌心。蘇夏忽然想到了什麼,心裏頭一直在琢磨,「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種形狀?在哪來着?」她回想自己曾經所經歷過的一些地方,那些個洞穴,本以為快有答案了,但是想破腦袋都沒想出是什麼來。
小墨壞笑着看着此刻蠢得可愛的蘇夏,絞盡腦汁的去回憶,不忍讓她繼續敗露自己的智商,於是公佈了答案:「是機關。一個球而已。」
「呃……」蘇夏順着小墨的說法去觀察,看那照片一時變得更加明了。
小墨又說:「我看是這個傅浩君學藝不精,所以畫的,嘖嘖嘖,讓人看不出是什麼鬼。你說是吧,蘇夏。」
「少來了,你還看出了什麼,一次說完好不好!」
小墨倚着桌子:「線索就這麼些,還能說些什麼?」
傅家俊的一段話,一張照片兩幅畫,的確沒什麼線索可言。
不過機關,有機關的地方代表有密室。傅浩君既然是在家裏畫的,那肯定是回來過再出去的。一定還有別的線索!
「傅家俊,你弟弟這次考古整理的資料都是哪些,你知道麼?」
傅家俊嘆氣道:「我弟這個人擺的東西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這屋子這麼亂,找到的只有這些了。」
小墨剛瞅了一眼便否定了,噹噹當~他扒拉着水墨畫挨個查,顯然傅家俊給他找出來的根本沒有他想要的答案。蘇夏見狀也在屋子裏尋找開了。一般來說剛畫好的畫都不會放在最裏面,但是這個傅浩君擺的卻很有特點,讓人覺得哪一張都有可能。
最後傅家俊也來幫忙,憑藉着對自己弟弟的了解,他又選了這麼五張擺出來。而這五張,則是他起初認為很不切實際的。
「這五張應該是我弟弟最新畫出來的,而且釘上的書釘比較新。」傅家俊看了看將五張畫又從新歸了歸類,兩張在前放的最為明顯,剩下三張疑似現代作品就被放後面去了。「你們看看,這些有沒有用處。」
他們對前面兩張視若無睹,一心只留意着後面的那三張。
復古的裝飾陳列,旋轉的老式樓梯,還有一張城堡的畫像。
這是一座古堡。
「傳言碎片由二十四位古堡堡主所守護,不會吧,我真的很想開懷大笑。」蘇夏想開心一下,可動了動唇發出的卻是冷笑。這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但她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你還好麼蘇夏,怎麼你這笑聲這麼恐怖。」小墨打趣她。
蘇夏搖搖頭,自己這心裏到底是什麼情況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是覺得堵心。
「也許是驚喜來的太突然,我要找的東西接二連三的冒出來,理應是高興吧。」她指着那副古堡,「這地方在哪?」
「誒,你們找這古堡。這古堡怎麼了?」傅家俊不覺明歷,蘇夏問他,「你弟弟考察的難道不是這棟古堡麼。」
傅家俊回憶道:「是墓穴,不是古堡。怎麼,這棟古堡也有問題麼?」
傅家俊不了解情況,他們也不打算解釋。
「我看這樣吧,他們的研究所在哪,我們去看看。」
說定了三人帶着畫又開車來到了研究所,也就三站地的車程,很快就到了。
傅浩君所在研究所規模不大,而且在職人員比較年輕。傅家俊介紹,這裏是分所,所以老行家沒幾個。人很多,多半都是本着愛好和基礎「鑽」進來的。
傅家俊一面介紹一面引路,他雖然不是這裏的人,可看得出他也沒少來。
只是他們的心思並不在這,更沒有那一腔熱忱。從始至終他們的眼睛就一直停留在徘徊在這裏,卻無處訴苦的孤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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