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試了一件小衣,任何輕微的動作都能引起前面的一陣陣驚濤駭浪。
看得沈繼文觸目驚心,不過,對方似乎不太滿意,又解下罩來,換了一個火紅色的緊身的,不停地在鏡子面前變化着各種姿勢,極為撩人,這個火紅色的顯然有點小,幾乎快要包不住那兩座飽滿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上面的扣子給繃開。
沈繼文看的差點流鼻血,這條小褲基本都是鏤空的花紋,只有在關鍵的位置,象徵的繡了一朵花在上面。
「簡直就是妖精啊!」
沈繼文心中發熱,他伸出手碰了一下鼻子,擔心出血。
蓆子儀似乎對這套小衣很滿意,穿上自己的衣物,然後才走了出來,衝着沈繼文一笑,然後將懷中其餘的小衣一股腦兒地遞給沈繼文,自己則朝着收銀台的方向走去。
沈繼文好不尷尬,想自己乃是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給女人抱着小衣,而且還偷看對方換小衣,真是羞愧難當啊,這要是讓老頭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
蓆子儀結完帳之後,導購員將沈繼文抱着的一大堆小衣用袋子包好,這才遞到沈繼文的手中。
「看看人家這老公多稱職啊,我家那口子從來就不陪着我買衣物。」
「就是,你看他那結實的身材,那方面一定很厲害!」
「那還用說麼,你沒看那女被滋潤的像是一朵花兒一樣。」
「那女的看上去有點眼熟啊,天啊,那不是大明星蓆子儀麼。」
眾人議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了沈繼文的耳中,他心中苦笑不已:這都些什麼人啊,一群女狼!
就在沈繼文陪着蓆子儀剛剛走出門的時候,慕蒼婕也才從旁邊的服裝店裏面走了出來,後面的那兩個保安手中更是提滿了大包小包。
就在這個時侯,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抓小偷!」
就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瘦弱小男孩拼命地朝這個方向跑過來,沈繼文眼睛緊緊地盯着這個小男孩,踏前一步,將蓆子儀給擋在身後。
而旁邊慕蒼婕的兩個保鏢更是警惕地站在慕蒼婕身前。
「噗通!」
當小男孩跑到沈繼文等人面前的時候,突然一跤摔倒了,後面緊接着跟上來十五六個身高馬大的男子,個個體態彪悍,眼窩深陷,鼻樑高聳,一看就是西疆人士。
西疆位於華夏國的西部邊境,地處邊境,民風彪悍,生性好鬥,分佈在華夏國的各個地方,因為經常好勇鬥狠,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併肩子上,就連警察都對他們很是頭疼。
「媽的,敢偷老子的錢,你是活膩了吧。」
後面追上來的一大漢,一腳踹在小男孩的後背上,張口朝他吐出一口唾沫。
然後,後面的那些大漢都圍了?圍了上來,狠狠地踹着小男孩。
小男孩一看就是經常被挨揍的有了經驗,雙手抱着頭,捲縮着身子,跟個對蝦一樣。
這樣的一幕雖然經常在女人一條街上發生,但很多人還是駐足觀看起來。
突然,小男孩從懷中掏出一個皮包,朝着空中一扔,只見嘩啦一聲,一大疊百元大鈔灑落下來,看那樣子足足有幾萬塊。
主要都是集中在沈繼文還有慕蒼婕的周圍。
雖然,來這裏大多是有錢人,但是也有很多普通人,當即那些圍觀者呼啦一聲圍了上來,開始搶錢,將沈繼文還有慕蒼婕幾人團團圍在中間。
沈繼文一邊緊緊地將蓆子儀給擋在身後,防止被人群衝着,一邊尋找着突破口趕緊離開這裏。
就在這個時侯,他的目光穿過人群,發現幾個男子快步走到慕蒼婕的勞斯萊斯車旁邊,其中一個掏出隨身攜帶的萬能車鑰匙就欲打開車門子。
而此時,保護慕蒼婕的兩名保鏢也發現了這一點,其中一人分開人群朝着車子奔去。
慕蒼婕的保安身高馬大,分開人群邁開大長腿就朝着勞斯萊斯汽車而去,而就在這個時侯,那個一直被挨打的小男孩卻突然死死地抱住了那保安的腿。
而剛才還在毆打小男孩的那幾個大漢則紛紛擋在那保安身前,裝作搶錢的樣子。
而此時,四周的人都在亂鬨鬨的搶錢,誰會注意到這些小小的變故,即便是有人看見,也以為對方是因為搶錢而發生矛盾打。
繼文剛開始就感覺事有蹊蹺,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些人是一夥兒的,想着過去幫忙,但是自己還要保護蓆子儀,誰知道這些野蠻的西疆人會不會趁自己不在將蓆子儀給搶了。
那保安一見自己的腿被抱住了,掄起腿想要將小男孩給摔出去,不料對方卻是死死地不鬆手,急的那保安抬起另外一隻腳狠狠地踩着小男孩的手,小男孩盯着保安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突然鬆開一隻手從懷中掏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就朝着保安的腳筋挑去,動作又快又狠,想要一下子將對方給廢掉。
與此同時,前面兩個高鼻樑的大漢一左一右將沈繼文給夾在中間,前面一人持着匕首一聲不吭地朝着那保安的腰眼地方扎過來,這幾人配合的相當嫻熟。
能當得上慕蒼婕的保安自然不是吃醋的,臨危不亂,虎軀一震,將左右二人給震開,然後抬起被小男孩抱着的左腳狠狠地朝着前方持匕首的那人踢過去。
那人見自己的刀子就要刺進小男孩的身子,竟然絲毫不閃躲,刀子徑直穿過小男孩的手掌一下子扎進了保安的腳心,一股鮮血涌了出來,痛的那保安不停地呲牙咧嘴。
不過,仍舊抬腳將那人給踢飛了出去,一拳一拐地朝着勞斯萊斯走過去,此時那車門快要被打開了,被刺穿了手掌的小男孩在地上滾了一個骨碌之後,又爬起來一下子死死地抱住對方的腳踝。
那個剛才被踢飛的男子也爬起來,悍不畏死地朝着保安衝過來,此時另外一個保安見同伴吃了虧,大吼一聲,跳入戰圈兒。
三拳兩腳將逼上前來的幾個人西疆人給打倒,然後快步朝着勞斯萊斯汽車奔去,畢竟保護老闆的財物是他們做保安的一項最重要的職責。
但是那些被打倒的西疆漢子,雖然身手遠遠比不上這兩個保安,但是勝在人多,而且悍不畏死,看那一臉決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上戰場做人肉炸彈。
這讓保安前進的速度大大受阻,而此時那勞斯萊斯的汽車門子已經被打開了,一個西疆人迅速坐進車裏,開始發動汽車,慕蒼婕着急的直跺腳,就是使不上勁兒,只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價值千萬的愛車被搶。
就在那西疆人打着火的時候準備開車奪路而逃的時候,一道人影閃過,哐啷一聲,車窗玻璃被打碎了,一隻大手伸了進來,一把將那西疆漢子給提了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正是沈繼文,站在當場,眼神凌厲,渾身散發着凜然不可侵犯地氣勢。
眼見就要成功的計劃竟然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從角落裏又鑽出十五六個西疆漢子來,眼神兇狠,手持鋒利的匕首朝沈繼文走過來。
沈繼文能夠看出來,那是真正的殺過人見過血的砍刀,絕非那些街頭鬥狠的西瓜刀。
唰唰唰!
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率先朝着沈繼文砍出幾刀,雖然談不上任何招式可言,但卻絕對是殺人的狠招。
沈繼文冷哼一聲,一個擒拿將最先衝過來的那人給打倒在地,然後奪了對方的匕首,一下子穿透了那人的掌心將其盯在街道中心的芙蓉樹上,一股血濺了出來,那漢子痛的臉色鐵青,牙關緊咬,但就是不求饒。
又是幾人衝過來,沈繼文如法炮製,眨眼間的功夫,芙蓉樹上釘滿了西疆漢子,粗壯的樹幹上血淋淋的一片。
但仍是沒有一個求饒的,全都瞪着陰狠的眼神看着沈繼文,有幾個試圖將匕首拔出來,不料沈繼文扎的太深,直接沒到了手柄,根本拔不出來。
而此時,慕蒼婕的那兩個保安也將剩下幾個西疆漢子給制服了,此時,人們才意識到在他們埋頭搶錢的時候,發生了一場血戰。
而結束這場血戰的居然是面前這個長相普通但卻極富男人味的小伙子。
而此時,心情最為複雜的就數慕蒼婕了,自己花了大價錢雇的兩個保安,關鍵時刻反而還不如一個從山村里來的青年。
對方站在場中,氣定神閒,好像剛才只不過是散了一會兒步一樣,讓人心中生出莫名的依賴感。
這一刻,慕蒼婕在心中開始對蓆子儀生出一絲嫉妒,甚至還有李貝貝,不過,雖然有這樣的情緒,但她絲毫不為當初自己的決定而感到後悔,兩人巨大的社會差距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
而感到最為難堪的是她僱傭的兩個保安,一個剛剛還被自己瞧不起的青年,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這邊沈繼文早已經打開加長林肯的車門,微笑着對正在痴迷看他的蓆子儀道:「席總,上車吧!」
蓆子儀微微頷首,邁動修長的美腿朝着加長林肯走去,關上車門,沈繼文繞過車前頭,剛要準備打開車門,卻被慕蒼婕給叫住了。
「謝謝你!」
慕蒼婕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中還是充滿了感激。
沈繼文扶住車門,點點頭道:「他們兩個的身手不錯,今天只不過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了!」
說完,鑽進林肯,發動汽車,箭一般地駛了出去,從內心深處講,沈繼文不太喜歡跟他的這個曾經的未婚妻發生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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