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豪豬仰天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聲,突然掉轉過頭來,朝着一個方向狂奔過去。
沈繼文一看,大驚不已,因為那個方向,正是蓆子儀所在的那塊岩石的方向,他當即來不及多想,腳底狠狠地一踏地面,騰空而起,朝着豪豬爆掠過去。
不過,仍舊是晚了半步,眼看着他的手離着豪豬的尾巴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對方卻是狠狠地一頭撞在了那塊岩石上面,兩根獠牙深深地嵌入進岩石裏面。
咔咔咔咔
岩石表面瞬間佈滿了蜘蛛網狀裂痕。
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坐在上面的蓆子儀給震飛,慘叫一聲,掉落下山,而豪豬四蹄一蹬,斷了氣。
沈繼文一顆心跟着提到嗓子眼,來不及多想,從蓆子儀掉落的方向縱身跳了下去。
急速掉落的過程中,他低頭一看,下面是一條結了冰的河。
懸着的心才稍稍放寬了一點,如果落入河裏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啊——」
蓆子儀慘叫一聲,巨大的衝擊力使她撞破河面的冰層,噗通一聲掉入河裏面,不見了蹤跡。
沈繼文急忙提起一口真氣,一個千斤墜加速了自己墜落的速度,也跟着噗通一聲穿透堅冰,掉入河裏。
刺骨的河水瞬間浸透自己的衣物,就像是一柄柄鋒利的刀子在不停地切割着他的骨頭一樣,尤其是腰部受傷的地方,更是疼痛難忍,甚至連遊動都成了問題,自己有真氣護體尚且如此,蓆子儀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如果晚了半步的話都有可能被凍死。
想到這裏,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憋着一口氣,睜開眼睛在河裏尋找蓆子儀,河裏面到處是一片灰濛濛,根本看不清。
只好根據蓆子儀落水的位置游去,腰部的傷口每游出一步,都會帶來撕裂般的痛苦,幸好,兩人落水的位置相差不算遠,在游出十幾米之後沈繼文終於看見了一道模糊的白影,不是蓆子儀還有誰。
當即,精神一振,奮力朝前游去,而模糊的白影也在不停地朝前移動着,因為沈繼文所在的位置是上游,他在落水之前依稀記得下面就是一條瀑布,如果不能在此之前抓住對方,一旦掉下去,十幾米?
?的懸崖足以將人給摔死。
沈繼文體內的真氣消耗巨大,再加上受了傷,能游到這裏全憑一股堅強的意志力在支撐着他。
難道就這樣放棄了麼?
這不是他沈繼文的作風。
當即,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從心中升起,不顧這刺骨的冰水,咬緊牙關加大前進的速度,終於在對方離着瀑布岸邊還有五六米的是,一把抱住對方,然後拼命朝上游去,終於看見了冰層,將全身的真氣凝聚在拳頭上,狠狠地一拳將冰面給砸開一個窟窿,拳頭都被尖銳的冰渣子給刺破了,鮮血直流。
嘭嘭嘭!
一連好幾拳,雖然力道一下下減弱,但好歹將冰面給砸開一個大窟窿,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蓆子儀給託了上去。
自己卻差點被一股暗流給沖走,幸好一把抓住冰窟窿,然後拼了命地好不容易才爬上冰層,身上的水瞬間結了一層薄冰。
而蓆子儀更是如此,像是一個冰美人一樣睡在冰面上。
「席總,席總,你不能睡!」
沈繼文一邊呼喊着對方的名字,一邊抱起蓆子儀蹣跚着上了岸。
「救我,救……我……」
蓆子儀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
「千萬不要睡過去。起來跟我說話!」
沈繼文上了岸之後,發現這裏離着別墅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如果背着她回去的話,對方早就被凍死了。
當即,雙目掃過四周,發現在一棵松樹旁邊有個山洞,洞口幾乎被枯草積雪給遮住,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難以察覺。
沈繼文來不及多想,背着蓆子儀朝着山洞的方向狂奔過去,並迅速鑽進裏面,不過他在落地的時候卻是相當警惕,生怕這裏面有什麼冬眠的猛獸,如果那樣就慘了。
顯然,事情沒有他想想當中的那麼糟糕,借着依稀的月光可以發現,這個洞很淺,在洞壁上還有插火把的洞,而且在一個角落釒落里還有乾燥的柴火和一盒所剩不多的火柴,看樣子像是附近村民躲避暴風雪的地方。
如此一來,沈繼文就放心了,趕緊將蓆子儀放在一堆雜草上面,伸手一試,對方還有呼吸,不過已經很微弱了。
這個時侯,沈繼文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三下五除二將對方的衣物給褪下,先是白色的皮草外套,裏面露出來的是夜妖嬈小衣,被浸濕的小衣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前面兩團高聳的弧線給淋漓盡致地勾勒了出來。
沈繼文此時腦海當中一片清明,飛快地褪下她的小衣,黑色的蕾絲鑲嵌着精美花紋的罩,傲人之處脫離束縛之後,完全呈現在沈繼文面前。
然後,就是褪下裙子,黑絲,甚至連緊繃在腰間那秀滿了小碎花的半透明小褲也給褪下下來。
沈繼文從洞口外面抓起一把雪,雙手弄熱之後,就開始按蓆子儀的心口窩。
然後大手掌飛快地按着蓆子儀那平坦光潔的小肚子。
此時,蓆子儀似乎隱隱有了一絲意識。
「你……我……哇」
吐出一大口河水之後,又暈了過去。
能清醒過來,這就說明對方還有救。
「蓆子儀,不要睡過去,趕緊和我說話!」
沈繼文一邊大聲道,一邊不停地在蓆子儀修長緊緻的腿內側來回動着。
「你……褪下了……」
蓆子儀像是在掙扎,但渾身又生不出一絲力氣。
沈繼文又在搓對方的手心還有腳心,然後,深吸一口氣,嘴印在蓆子儀那誘人的朱唇上面,一口氣吹進對方體內。
接着又在對方腹部不停地按壓起來。
「咳咳……我還沒有死……」
蓆子儀一連吐出好幾口水,最後直到將腹中的河水全都吐光了,甚至連膽汁都給吐了出來,沈繼文這才住手,在兩人身邊升起一堆火,而自己也已經精疲力盡,一頭栽倒在地上。
朦朦朧朧當中,沈繼文看到一具誘人的身子在朝着自己走來,一把將自己給抱起來,自己就這麼躺在溫香軟玉當中,臉部甚至還能觸到前面那兩團豐滿。
沈繼文極力想睜開眼睛,看清楚對方的臉,不過,兩眼皮重若千鈞,實在抬不動,最後,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一絲太陽的曙光照進山洞,旁邊的篝火已經熄滅了,他身上蓋着一件女式白色皮草,不用問是蓆子儀的。
忽然覺得一絲不對,抬起皮草一看,我的媽啊!
他竟然全果。
這個時侯,蓆子儀聽見動靜,知道沈繼文醒了,便從洞外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快就醒啦!」
蓆子儀這話聽上去像是在問自己的男人一樣,聽上去很那啥。
「我……你……這、這……」
沈繼文緊緊地用皮草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結結巴巴地道。
「哦,是我給你褪下得衣物!」
蓆子儀若無其事地道。
「啊——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沈繼文驚聲叫道,就像是個被強迫的大姑娘一樣。
不過,仔細一回想,昨天晚上似乎也就是在那溫柔鄉裏面沉沉的睡了過去,沒有發生過什麼,就想當初跟慕蒼婕一樣。
噗嗤!
蓆子儀畢竟是結過婚的女人,經歷過男女之事,哪裏還會想沈繼文這種小處男一樣,當即嗔怪道:「緊張什麼,我只不過是給你褪下了衣物而已,又沒有把你怎麼樣。哪裏像你一樣,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了,該碰的不該碰的地方你也都碰了。你說應該怎麼辦吧?」
沈繼文低聲道:「其實,我的那個……你也看了,不如我們扯平了吧。」
心中卻道:若是今晚自己遇見的是個饑渴少婦的話,自己這十幾年的苦修就付諸流水了。
算起來,也是不幸當中的萬幸了。
蓆子儀聽了沈繼文的話,臉色頓時羞紅起來,腦海當中不由地浮現出昨晚的情景,當她褪下了沈繼文的褲子之後,對方下面……讓她那顆許久沒有經歷過男人慰藉的身子一下子沸騰起來。
當即竟然忍不住地伸出芊芊玉手開始弄,單手難握,即便是伸出兩隻手也只是勉強握住。
其實,蓆子儀並非隨便之人,沈繼文先後幾次救過她的命,那一身高超的功夫,讓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將對方當做了夢中的那個神秘蝙蝠俠。
想要獻出自己,除了內心的渴求之外,或許還有一部分是出於感恩。
不過,就在她翻身坐到對方身子上,手中握着的擎天柱即將要刺入自己的時候。
突然,又冷靜了下來,自己如果真這樣做了的話,萬一人家已經有了女朋友,或是根本就不喜歡自己的話,豈不是自討其辱,以後大家連朋友都沒法做。
想到這裏,她渾身沸騰起來的熱血慢慢地冷卻了下來……
「不行,什麼叫扯平算了。我可不管,雖然我是少婦,但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
「那你讓我怎麼負責任?」
沈繼文此時心中很後悔,早知道這樣的話,昨晚就應該將搶救活動多進行一點時間才是。
蓆子儀哪裏會清楚對方心中那些齷齪的想法,想了想道:「這樣吧,你答應給我做一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的那一天再告訴你吧,你必須要無條件的去執行,懂嗎?」
看着沈繼文那一臉愁苦的樣子,蓆子儀嘻嘻一笑道:「當然,那些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會讓你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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