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繼文是絲毫的不敢大意,跟那黑衣人一樣,從來不與對方硬碰硬,而且,一上來就用處了青芒匕首。
嗤嗤嗤!
這青芒匕首不愧是荊門傳承了千年的寶貝,有好幾次都深深地刺進百鳥次郎的身子裏面,沈繼文握住刀柄,來回就是一陣攪動,想將對方內在的骨骼還有筋脈給摧毀。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事情不像他想像當中的那麼簡單,匕首在百鳥次郎的身子裏面根本就寸步難行,就像是碰到了及其堅硬的東西阻隔一樣。
沈繼文的這把青芒匕首就算是鋼鐵也會被齊刷刷地削斷,更不用說人的骨骼了。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沈繼文回想起來,難怪剛才那黑衣人的鐵指套打進他的身子裏面毫髮無傷,還有這傢伙被小口徑的高射炮給打中,也沒有死,戰鬥力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看來彬山大合的這原始力量當真是相當的恐怖。
「吼——」
百鳥次郎仰天發出一聲怒吼,雙手朝着沈繼文頭部的左右兩側砸過去,很像華夏武術裏面的前面貫耳。
沈繼文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力居然會如此快,在他這些想法從腦海當中剎那間閃過的時候,百鳥次郎的拳頭已經快要到他的耳朵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兩道厲芒從斜刺里射出,深深地插入百鳥次郎的雙臂當中,雖然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傷害,但是,強大的力道卻讓他的拳頭改變了方向。
沈繼文抓住這機會,迅速後撤。
不過,在撤退的時候,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了百鳥次郎的下面,這是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不知道原始力量有沒有將這裏給強化。
結果,卻是大出他的意料,百鳥次郎除了身子被往後踢飛出一段距離之後,沒有絲毫的反映,更沒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老頭躲在暗處打出兩道厲芒之後,身形爆射而起,密集的暗器從四面八方朝着百鳥次郎打過來,沙漠上如同颳起一陣狂風暴雨。
密集的暗器打入百鳥次郎的體內,讓他看上去就跟只刺蝟一樣。
百鳥次郎仰天發出一陣尖利的嘯叫聲,身子的肌肉發出一陣怪異的變形,只聽嘭嘭嘭,插在身上的暗器反射了出來,如果不是沈繼文二人躲得快,還要被這些反射回來的暗器所傷到。
沈繼文還有老頭相互對望了一樣,各自的眼中都帶着一股凝重之色,這是他們師徒遇到的最為強悍的敵人。
兩人聯起手來,沈繼文主攻上盤,老頭攻下盤,這在沈繼文的印象當中,還是兩人頭一次聯手對付強敵。
不過,師徒二人雖然逼迫的百鳥次郎手忙腳亂,但是卻擒不住他,相反,沈繼文因為是主攻,小肚子上挨了百鳥次郎一拳,頓時感到體內五臟翻江倒海,差點嘔吐出來,如果不是有艷陽真氣護體的話,這下子足以打穿沈繼文的身子。
幸虧老頭反應夠快,及時沖了上去,這才保護住沈繼文沒有在受到對方的攻擊。
「老頭,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我看我們今天也擒不住他,那彬山大合肯定有辦法,不如我們回去問問他,在來會他。」
沈繼文道。
老頭也知道,今天即便是在耗下去,也不會有好的結果,這百鳥次郎似乎是不知道疲倦一般。
兩人主意已定,頓時從兩人體內爆發出密集的暗器,閃電般地朝着百鳥次郎爆掠而去,趁着百鳥次郎手忙腳亂地應付那重重暗器的時候,沈繼文跟老頭已經遠遁而去。
沈繼文身上中的這一下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也讓他的行動不便,幸好有老頭扶着,師徒二人用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走出這片荒蕪地帶,遠處是一條公路,恰好一輛車租車經過,便伸手攔了一輛,朝着荊門駛去。
秘密回到荊門當中,感到小肚子內的腸子好像被打斷了一樣,掀起衣物來一看,小肚子處紅腫一片,顯然是被打出了內傷。
這點沈繼文倒是不擔心,憑藉着體內的艷陽真氣完全可以消融這些淤血,他想現在就去找彬山大合,但是被荊靜還有戚玉晴給強行按在了床上,說是養好傷勢在去管其他的事情。
沈繼文無奈,只好依兩人之言,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老頭過來看了看,說沒什麼大礙,早、晚各自運功療傷一遍,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可以痊癒了。
不過,因為有荊靜還有戚玉晴兩女牢牢地看守着,所以,沈繼文哪裏也去不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待在床上。
傍晚的時候,戚玉晴來到沈繼文的房間裏面道:「沈繼文,我剛剛從一本書上看到,淤血聚集體內時間太長得不到疏通的話,會對筋脈不好。剛好那樹上還介紹了一種按摩手法,我剛剛學會,讓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戚玉晴自從上次知道沈繼文「死」了之後,跟荊靜說出了心裏話,再次見到沈繼文的時候,心裏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絲絲的緊張,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倒是沈繼文聽了他的話之後,心中一驚,從來都是他給別人按摩的時候,還從來沒有別人給他按摩的,看着戚玉晴一臉誠懇的樣子,也不好薄了她的面子,當即道:「行啊,那我先在這裏多謝你了。等我傷好了之後,請你出去吃飯。」
沈繼文的無心之語,在戚玉晴聽來,卻理解成了對方想要約自己出去吃飯,也難怪,戀愛當中的男女的智商,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衡量。
難道荊靜將自己的心裏話告訴沈繼文了?
戚玉晴心中暗想,當即便決定問問。
「咳咳……」
戚玉晴乾咳了一聲,紅着臉問道。
「沈大哥,荊姐,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啊?」
沈繼文下意識地以為戚玉晴指的是關於自己假死的事情,只是通知了他們這幾個一起從華夏過來的人,便點點頭,道:「說了。」
「什麼!?她真的對你說了,那你……」
戚玉晴是想問沈繼文的意思,她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
沈繼文感到戚玉晴今天的神態舉止很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便點點頭,道:「我當然答應了。」
「啊!真、真的!」
戚玉晴這下子臉色更紅了,一顆心跳砰砰的,跟懷中踹了個小兔子一樣。
「不是,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還用問麼,當然是真的了,這麼嚴肅的事情,我還能騙你麼。」
沈繼文愈發地莫名其妙起來。
聽了沈繼文親口說出來,戚玉晴嬌羞不已,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整個人像是溫柔乖巧的小媳婦一樣。
趕緊從旁邊端了把椅子過來坐在沈繼文的身邊,依舊是低頭紅着臉道:「你不把褲子褪下,我怎麼替你按摩啊。」
沈繼文受傷的位置在小肚子肚臍以下,正好是被腰帶扣卡住的地方,不脫褲子的確難以按摩。
沈繼文雖然看到戚玉晴今天的舉止有點反常,但是有句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們整天都在想些什麼,當即差點說:還是你替我脫吧。
不過,再轉念一想,自己的手並沒有受傷,若是說這句話,難免會讓對方誤認為自己有耍流氓的嫌疑。
當即,便伸手褪下褲子,看着沈繼文只穿着一條小褲,戚玉晴的臉色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
其實,如果不是考慮到沈繼文曾經連續兩次幫過自己,還有一次將自己從忍者的手中給救出來,她是絕對不會來給沈繼文按摩的。
算了,就當作還這個傢伙的人情吧!戚玉晴在心中這樣想着。
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心中就坦然了很多,手搭在沈繼文的肚臍以下紅腫的位置開始按照書上說的方法按摩起來。
「嘶……」
沈繼文忍不住地疼地吸了口冷氣,畢竟是剛剛受傷,被百鳥次郎轟的這一拳着實不輕,如今在被戚玉晴碰觸,難免會感到疼。
「怎麼,很疼麼?那我輕點!」
戚玉晴關心地看着沈繼文,一隻手搭在沈繼文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揉按着。
「這次舒服了麼?」
戚玉晴問道。
「舒服多了!」
沈繼文點點頭。
戚玉晴因為手法比較生疏,所以,在按摩的時候,手不小心碰觸到了沈繼文的那裏,頓時,戚玉晴的臉色頓時羞紅起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中暗惱沈繼文在胡思亂想。
此時,正好孫劍梅還有荊靜過來看沈繼文,兩人剛剛走到門外,就聽見沈繼文跟戚玉晴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地停住腳步。
因為,沈繼文所在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所以,這兩人通過窗戶就看到了裏面的情景,從兩人的角度恰好看見戚玉晴的手放在沈繼文的腿之間,而沈繼文一臉舒服享受的樣子。
孫劍梅還是個女孩子,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不過,心中卻是很好奇,就開口問道荊靜。
「荊姐,這是不是就是叫飛機啊?戚玉晴沒想到是這麼一個開放的姑娘啊。」
面對孫劍梅的詢問,荊靜不知如何回答,心中只是在一個勁兒地暗罵沈繼文太過於齷齪,同時也惱怒戚玉晴,實在是太不注意影響了。
但是,兩人的話剛剛說完,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更加驚詫起來,只見戚玉晴居然將頭埋在沈繼文的腿之間。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戚玉晴居然給門主用嘴做。」
孫劍梅忍不住地開口道。
只不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大,讓裏面的戚玉晴還有沈繼文給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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