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能聽出來,這聲音正是剛才坐在吧枱後面那個叫棍哥的人,也就是這家小旅店的老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只聽嚴公子道:「當然,你幫了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給你打個六折,不能再低了。」
「好,嚴公子果然豪爽,日後有用得着沈某的地方儘管說就是。」
只聽小旅店的老闆道。
沈繼文卻是被雷出了一頭的黑線,這都是什麼名字啊。
沈棍!
這是只聽神棍又道:「對了,嚴公子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三人?」
只聽嚴公子道:「沈繼文還有這個老頭身手不凡,千萬不要讓他們醒過來,你這不是有個鱷魚塘麼。直接丟裏面餵鱷魚行了。媽的,你不是號稱什麼京都市第一高手,冠絕天下麼,老子到頭來讓你們連屍骨都不剩。」
「好,正好我那些小寶貝也有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說完,便招呼人將沈繼文三人扛了起來,繼續朝裏面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沈繼文就聽到了一陣嘩嘩的水聲,知道就快要到鱷魚塘了。
過了一會兒,旅店老闆等人停住腳步。
嚴公子聲音冷冽地道:「我嚴開封今天要親手將仇人推下去,以此告慰父親還有弟弟的在天之靈。」
他的話剛剛說完,沈繼文三人就被重新放在地上。
嚴開封看着沈繼文,獰笑一聲,道:「去死吧!」
飛起一腳,體向沈繼文。
嘭地一聲,沈繼文被踢下鱷魚塘。
但是,就在嚴開封哈哈大笑的時候,沈繼文的身子忽然在鱷魚塘的邊緣碰了一下,然後像是一根壓縮了的彈簧一樣,嗖地一下子,一道殘影閃過。
嚴開封還沒有反映過是怎麼回事來,一柄冰涼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脖子上,沈繼文好整以暇地站在對方的身後。
「怪不得我看你眼熟,原來是黑蜘蛛組織的嚴大公子,這段時間你一直在跟蹤我吧。不過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跟我到了黃岩群沙島。」
嚴開封駭得臉色都變白了,結結巴巴地道:「不、不可能啊,你們不是中了**香麼,怎、怎麼會沒事?」
這個時侯,躺在地上的老頭也站了起來。
沈繼文目光當中閃過一絲譏笑之色,冷聲道:「我們要是連這點**香都對付不了的話,那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們冠絕天下的評價。滅殺黑蜘蛛組織的時候,你不在場,讓你多活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又去害了不少人吧。今天幸運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沈繼文說到最後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猙獰起來。
嚴開封的手迅速從他的上衣口袋掏出一把槍來,就欲對準沈繼文開槍,沈繼文眼疾手快,搶先一步,一腳踹在嚴開封的前面,直接將他給踹飛起來,劃了?劃了一個弧線,朝着鱷魚塘裏面掉下去。
一條鱷魚見到有美味落下來,躍出水面,張開血盆大口一下子叼住嚴開封。
「啊——」
嚴開封一聲慘叫發出來,下一刻已經被鱷魚給拖進了池塘深處。
旁邊的那神棍旅店老闆還有幾名手下,見狀不妙,掉頭就跑。
老頭身形一閃,早已經擋在這幾人身前。
神棍怒吼一聲,一拳朝着老頭面門轟了過去,還有身邊的幾個隨從,也像是一頭頭的餓狼一樣,朝着老頭撲了過去。
但是,他們的爪子還沒有碰到老頭,便紛紛朝後倒飛出去,砰砰跌倒在地上。
「大、大爺饒命啊,大爺。這、這都是那嚴開封讓我乾的,我本來是不想害你們的。」
神棍慌忙爬起來,不停地給沈繼文還有老頭磕頭,身邊的幾人更是如此。
沈繼文一把揪起老闆的衣領,道:「你這傢伙,居然還在客人的房間裏面挖了地道,給我老實交代,這些年都害了多少人?否則的話,老子將你丟進鱷魚塘裏面。」
沈繼文一邊說,一邊將對方推到了鱷魚塘邊緣。
回頭一看低下的鱷魚,沈棍嚇得魂不附體,哪裏還有半點神棍的氣概,結結巴巴地道:「大哥,饒命啊。我真的沒敢害人,只是圖財。事後,我都將那些人給放了。而且,你如果饒我一命的話,我那些存貨都是你的。」
沈繼文心中一動,道:「說來看看,我要是感興趣的話,或許會放你一命。」
老闆一看有門兒,一顆緊緊提起來的心稍稍地放鬆了一下,道:「你一定會感興趣的,這可是一大筆錢。」
說完,老闆慢慢地讓沈繼文鬆開了手,然後晃動了一下脖子,喘了口氣,道:「請跟我來。」
然後,帶人繞過鱷魚塘,繼續朝後面走去。
沈繼文背上仍舊在昏迷的吳鐵成,然後和老頭跟在對方身後。
往前走了大約一百米左右,一路行來,沈繼文才發現,這其實就是一個大大的地下通道,包括那個鱷魚塘也是修建在這地下通道之內。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的話,誰會想到這表面上破破爛爛的小旅店,裏面居然藏着如此大的玄機。
很快,神棍就停住了腳步,在他的面前是一扇大鐵門,上面用一把大鎖給鎖上了。
神棍從口袋裏面掏出鑰匙將門給打開了,帶着眾人走了進去,沈繼文的目光在四周掃了一遍,發現這是一間足有五六百個平方大小,高約三米。
更讓沈繼文意外的是,居然在這裏發現了嚴開封的那輛越野車,明天正好還在愁着怎麼離開呢,如此一來,可謂是解決了他們的大難題。
在這倉木的四周,整整齊齊地堆積着一箱箱的方便麵,看樣子足有一千多箱。
「神棍,你帶我們過來,不會單單是為了看這些方便麵吧?」
沈繼文冷冷地問道。
神棍連忙道:「當然不會,當然不會。」
說完,神棍便讓跟在他身後的那個膀大腰圓的隨從,搬過一箱方便麵過來。
神棍一把將上面的封口撕開,從中取出一包方便麵,然後撕開,然後取出一個小調料包打開,是些白色的粉末,不是賭品還會是什麼!
沈繼文感到一陣震驚,道:「這裏面的方便麵都是如此麼?」
神棍以為對方動心了,連忙點點頭,道:「是啊,沈爺爺,這些買了之後可是一大筆財富啊。換我這條賤命應該沒有問題吧!」
神棍用非常肯定的語氣道。
「還有我們這幾條狗命!」
後面那膀大腰圓的隨從也跟着道。
黃賭毒當中,沈繼文最忌諱的就是毒,這東西只要沾上,就是個吸金的無底洞,多少家庭因為這個破裂,多人原本非常健康的人,因為這個而將性命也給搭上。
如今,見到如此多的毒品,一旦流向社會的話,將會釀造成多麼大的罪惡的後果。
沈繼文點點頭道:「是挺多的。就這些麼?」
神棍見沈繼文心動,連忙道:「就這些了,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了,現在全都是你的了。」
「對了,你知道在黃岩群沙島這個地方,哪裏生產甲基汞苯這種材料?」
神棍搖搖頭,道:「甲基汞苯是什麼?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爺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先走了。」
沈繼文『嗯』了一聲,道:「的確是該送你們上路了。」
神棍聽了之後,駭然道:「我所有的家當都給你了,你、你不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痕,然後血汩汩地涌了出來,神棍倒在地上掙扎了兩下,最後斷了氣。
剩下的幾人,也是被老頭追上去,擰斷了脖子。
像這樣的毒瘤,今天如果放過他們,來日必定會變本加厲的禍害更多的人,殺了他們等於做了一件造福社會的善事。
直到此時,躺在地上的吳鐵成才悠悠地醒轉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滿臉的困惑,開口道:「這是哪兒啊。我們剛才不是在房間裏面麼,怎、怎麼會在這裏?」
顯然,他剛才是着了道兒,這並不奇怪,像吳鐵成這樣從部隊成長起來的人才來講,很少跟社會接觸,對於社會上爾虞我詐的詭計,自然是疏於防範。
沈繼文指着躺在地上的神棍等幾個人的屍體道:「這些人全都是寫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那些按摩女全都是這些派過來的,迷暈我們之後,通過房間裏面的地下通道把我們拖了過來,要不是我跟師父警惕心高,早就被這幫人丟進鱷魚塘裏面了。」
吳鐵成聽了之後,心中驚駭不已,但是很快臉上就浮現出一片慚愧之色,道:「沈大哥,本來首長是讓我來保護你們的,沒想到最後卻是你們救了我。」
沈繼文派了派吳鐵成的肩膀,微笑着道:「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的作用不一樣,你對黃岩群沙島的地形很熟,我跟師父還指望你給我們做嚮導呢。」
吳鐵成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來,看看表道:「現在已經是夜裏十點多鐘了,外面更加不安全,我看我們還不如在這裏過夜,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再走也不遲。反正這些人都已經死了。」
「老頭,你說呢?」
沈繼文轉過頭來,問道站在他身旁的老頭道。
後者點點頭,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要不然深更半夜的在外面瞎逛游,萬一飛來一顆流彈炸死怎麼辦!」
說完,背着手朝着不遠處的一面牆壁走去,那裏還有一扇大鐵門,不過上面依舊是被一把大鎖給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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