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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與鳳小姐兩人坐在床上有商有量時,她的院子也來了跳牆客,自然是陳晟睿。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陳晟睿白天沒看到她,很是想念,又得知喬氏他們入了京,也有擔憂,忍不住夜裏來找她。
莫菲的院裏新添了一個掃灑丫頭,是個啞巴,早早就睡了。
綠菊在院裏練功法,看到陳晟睿並不吃驚。笑說:「陳公子,二姑娘去鳳小姐那兒了。」
陳晟睿失落地把手中的包袱遞給綠菊:「王姑娘的衣裳。」
回到府中,陳晟睿叫來歐陽地:「你最近這陣子,易容去王姑娘家附近守着,盯着王家大房人的舉動,有什麼情況夜裏來報我。」
莫菲在卯時初醒來,見鳳小姐側身趴在她的懷中睡得香甜,輕輕把環在她腰上的鳳小姐的手移開,起了身,把外衣穿上。
外間守夜的梅兒聽了響動,輕腳進來,莫菲噓了一聲,指了指仍在睡着的鳳小姐。
梅兒點頭。拿了梳子為莫菲把長發梳理了一遍,挽好髮髻插上簪,才送了莫菲出屋門,此時天還沒亮,梅兒小聲問:「王姑娘,我送你從後院的小門走吧?」
「太麻煩了。」莫菲笑笑,躍身就跳牆而去。
梅兒盯着院牆上面半天,才輕聲; 嘆氣:「唉,為什麼王姑娘是個女子……」
鳳小姐醒來時,看到榻側已空,坐着愣愣失神。梅兒進屋說:「小姐現在起床洗漱嗎?」
鳳小姐點頭:「昨天我與喜鵲相商好的,吩咐去辦了?」
「青竹一早去辦了。田魁這會應該已易容守在了王府外盯着王家大房那邊的舉動。」
*
趙氏送着去書院的黑娃與小書童上了馬車,進門就遇到王金說要出去逛逛,要些零花銀子。
趙氏哭笑不得,說道:「他大伯,家中里里外外開支大,你們兩口子就佔着兩個院子,四個下人,還有你的兩個新歡,我做兒媳的養爹娘自是沒話可說,可沒有弟妹養妯娌一家的道理。」
王金嘿嘿一笑。也不強求。哼着小曲兒走了。
今天天趙氏必須要出門,去送高家、鳳家、以及定國候府的節禮,她為了這些禮物,早早就費盡了心思。左鄰右舍與永明同僚的回禮則交給綠菊去回。
趙氏與綠菊不在府中。莫菲只好待客。多是永明的下屬來送節禮。喬氏昨天沒沾到什麼便宜。見又是這些身份並不顯赫的來客,便也不守着,只讓妙煙與劉氏陪她在花園裏走走。
定國府中。定國候夫人很高興的接待了趙氏,還摒開下人,心道:上回提親後就晾了王家這麼久,王姑娘必會急吧,王夫人此次前來,沒準會提一提,松鬆口。沒料到,趙氏只坐下喝了一盅茶就告辭了。
趙氏中午與高夫人一起用了膳,才回到了府中。
到了晚膳後,祝父祝母上門送來節禮,對趙氏歉意說道:「過節,候府忙得有大半個月,一直抽不開身,我們兩口子也只得此時來走動一下。」
喬氏與劉氏不見菊花,面色不善。
「親家,我家菊花呢?」劉氏問道。
「菊花犯了錯,禁足半年。」祝母輕描淡寫地回答。
「你們,你們敢禁菊花的足,我家永明可是六品官。」喬氏怒了。
祝母說道:「親家奶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菊花已是祝家人,她不守我祝家的規矩,我罰她不需要你的首肯。」
劉氏心疼得不行,氣問:「菊花犯了什麼規矩,要禁她足。」
祝母道:「不止是禁足,月例罰沒兩年,孫兒養在了我的院中,至於犯了什麼錯,也不需要告訴你們。」
「你們真是目中無人,祝家不過是個奴才家……」劉氏叫了起來
祝母冷聲道:「親家看不上我祝家的身份?好辦,我回去就一紙休書,把菊花還給你們好了,我祝家廟小,供不起菊花這尊菩薩。」
喬氏一個激靈緩過神,恨恨地看着趙氏。是的,這個老賤婦,就是她養出來的白眼狼,一個個都與她不親近,更不會相幫菊花。她壓制着火氣說:「這叫怎麼說的,菊花進了祝家門,自然就是祝家人了……」話到此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劉氏也換了笑臉,一口一個親家公親家母的喚着。祝母卻只對趙氏說:「王夫人,府里太忙了,我們得趕緊回,改天再來拜訪。」
綠菊已細心地備好回禮,祝家走時帶了回去。
兩人一走,喬氏待要罵趙氏,妙煙偷扯了一把喬氏的衣袖,幾人竟這樣偃旗息鼓了。但祝家送來的禮物,卻是當仁不讓的被喬氏收進了她自己的院中。綠菊也沒法阻攔。
與時同時,莫菲、鳳小姐、陳晟睿都知道了王金下午去打探了洪國手的府上,當得知洪國手父子兩入住在大皇子府里,又打探了大皇子府上,被大皇子府上的門房轟趕了出來。
莫菲冷笑,仙兒昨夜猜的一點沒錯,奶奶不把我賣了為她長孫謀得好前程是不會罷休的。
鳳小姐鳳目如冰,真急啊,一日都等不得!
陳晟睿沉思着。歐陽地低語:「今天跟着王金的還有一人,也是易了容的,是田魁。」
「他是鳳小姐的人,如此也自然。你們倆也相識,都是為了王姑娘,就算看破你身份也沒什麼。」
「看破了,」歐陽地笑道,「都是相識,也都是習武之人,這些易容的招術都是慣用的。只是少爺,王金被轟趕走後,嘴裏還叨叨着什麼別狗眼看人低,他的侄女兒可是洪公子相中的人,昨兒個才去提親……」
陳晟睿想了想才反應過來。王金的侄女兒不正是王姑娘嗎?他謫仙般的臉都有些扭曲,按案怒喝:「王八蛋!那姓洪的王八蛋已娶了大皇子的表妹為妻,豈有提親之理,只能是……」
說到這裏陳晟睿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了,怪不得昨天夜裏她去了鳳小姐那兒,今天田魁又盯上了王金。只是她和鳳小姐說有什麼用處,須得和我說啊。」
「王姑娘在這種事情上一向害羞,少爺,我看您別再等武狀元了。馬上讓夫人去提親吧。省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煩。」歐陽地說道。
定國候夫人正打算入睡,陳晟睿來了。看着一臉陰沉的陳晟睿,定國候夫人關切地問:「睿兒,可是累着了。臉色這麼難看?」
「娘。你明天去王姑娘府上提親。」
定國候夫人愣住了。心思轉了個千百轉,笑道:「我知道你們兩人情投意合,只是明天端午呢。哪有過節去提親的。」
「娘,不是我急,昨天洪浩宕竟然去王府要納王姑娘為妾。」
「睿兒你莫急,你先細細和娘說說,這洪公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定國候夫人暗暗吃驚。
在定國候夫人面前,陳晟睿倒不隱瞞,說道:「娘,王姑娘的奶奶與大伯他們來了,王姑娘家是二房,大房一家並不是好相與的……」
把情況大致說了,然後道,「王姑娘一家都是品性純良之人,不擅後宅門道,被欺負也只能受着,要不是孩兒留了這個心眼,歐陽天還不會發現王金的小動作。孩兒視為珍寶的女子,竟被姓洪的王八蛋以納妾來相辱,又被她大伯暗中出賣,幸得未成,這是打孩兒的臉嗎?」
定國候夫人聞言慚愧,心想:今天王夫人來送節禮,半句不提此事,難不成自己晾了晾王家,竟讓王家冷了心?
於是便道:「睿兒,其實為娘早就和王姑娘的娘商議過你們的親事了,只是,王姑娘的意思是說不準你納妾。娘便沒馬上應下。」
陳晟睿吃驚着急地說:「什麼?娘,你怎麼不告訴我?她說不讓納妾,你竟晾了他們家?你讓……讓王姑娘如何看我……」
定國候夫人尷尬地說:「睿兒,為娘是想着……」
「娘!」陳晟睿打斷,「怪不得……怪不得,她昨天去找鳳小姐也不找我。」
陳晟睿聲音帶上了悲痛,又想着上個月的雨夜送黃精時,莫菲體貼但客氣的話,只覺心如刀割:「她傷了心啊,她什麼也沒和我說,她傷了心啊,娘啊,你……你讓我成了薄情寡幸之人……她就算是允我納妾,我也不會,她把天下女子都比了下去,我娶了天下最好最美的女子,豈能再看得上其他庸脂俗粉……」
定國候夫人看着陳晟睿的悲痛欲絕的模樣,心疼得要命,忙道,「睿兒,此事是為娘做得不妥,娘明日就去提親,王姑娘就是定國候府的兒媳,豈容他人覬覦,啊,睿兒放心。她家的家務事,娘也會想法相助的。」
端午節,永明休息在家,王家的鋪子關了門,黑娃也不用去學堂。
定國候夫人盛裝打扮着上門來。喬氏與王金還有劉氏舔着臉套近乎,定國候夫人理也不理,桂嬤嬤說:「我家夫人與王夫人談事,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喬氏幾人乾笑着幾下,走了。
定國候夫人這才笑道:「王夫人,實在對不住,前陣子府里的事太多了,一直也沒來復你的話,上回你說不允納妾一事,我們同意,睿兒說了,絕不會辜負王姑娘的情意。」
趙氏傻了眼。當初本是要以這個理由拒這門親,卻沒成想,人家竟然應了。可隨即便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她一直就喜歡陳晟睿,遺憾的就是陳晟睿肯定會納妾。現在明確表明不納妾,那她還想什麼,做主給定下了,至於喜鵲那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再由這個夢裏做了一百年老姑娘的傻丫頭還要繼續蹉跎大好年華,白白誤了好姻緣。況且訂下了親事,也省得她的模樣惹來洪公子綠公子之類的動歪心思。(未完待續……)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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